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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人我有?!鼻鼗凑f道,最后說:“好好照顧你朋友?!?/br>周氓哦了一聲。電話掛了之后,周氓心里一陣嘀咕。他現在也有點摸不準秦淮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好像他對鞠子清應該也有一點關心吧?哎,像秦淮這種人最難搞懂了,算了,周氓也懶得管著閑事,反正他能做的也只不過是陪鞠子清倒倒苦水罷了。晚上周氓把鞠子清送回去,回到家時已經快凌晨兩點。他們上次來的時候又重新搬了一個地方,是一處兩室一廳的公寓,價錢當然比之前的貴,然而比起城里其他地方的同樣戶型的房子,已經便宜了快一半。英俊現在慢慢發展起來了,有了一些片酬,不再是周氓一個人掙錢。況且周氓也不想讓英俊住在那么憋屈的地方,現在這個公寓有陽臺有頂層的,樓下還有花園,英俊可以做禱告。唯一的一點就是離市區有點遠,不過周氓前段時間找人搗鼓了一輛二手豐田,每天上下班去公司也就一個多小時。他上班也就六點多就起床了。平時英俊都在外面拍戲,很少在家。房子在十五樓,周氓一打開門,屋子里黑咕隆咚的,一點聲響都沒有。望著黑洞洞的里面,周氓心想還是該買條狗。英俊現在通告多了,忙的都不沾家。自從他們搬到這里來的幾個月,英俊住的時間前后加起來不超過一星期。周氓前一段時間到處跑跟劇組談合作,也沒多少時間在家住。今天猛的一回來,忽然覺得這地方的確是有點不安全。倒不是說他害怕,只是一個人住在屋里,總還是太冷清了。以往他在大寶鑒都是跟小綠老袁合租,出了大寶鑒也是跟英俊時刻形影不離?,F在猛地一下子讓他自己一個人,還是有點不習慣。比如說這回周氓就已經一個人在家快半個月了,屋子里空蕩蕩冷清清的,周氓在門外站了一會兒才進去。他打開燈,把屋里到處檢查了一圈,廁所啊廚房什么的,還有陽臺,以及窗簾后面。自從周氓從美國回來后,他都有個習慣,就是每次從外面回來都要檢查一下房間。他這個習慣沒有來由,英俊說是他沒有安全感的緣故。檢查完畢,家里自然沒有什么不對勁。周氓鎖好了門,關上了落地窗,去臥室里拿了睡衣,然后去洗澡。夏天水溫開的比較涼,淅淅瀝瀝地淋下來,很快也在鏡子上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周氓看了鏡子一眼,有些不自在,他走過去,用帕子把鏡子上的水霧都抹干凈。鏡子里顯現出的是他自己的身體,周氓看了一會兒,不由自主的伸手在自己胸前腰上摸索了起來。之前生病養出了一些rou,但是去了一趟西藏又瘦回去了?;貋碇笠矝]怎么鍛煉,英俊經常出外景他自己一個人在家也沒怎么煮好吃的。周氓伸手摸著肚子,感覺腰又細了一圈。他皺皺眉,嘀咕道:“明天還是去買點豬蹄燉吧?!?/br>忽然客廳里傳來一聲響動,像是什么東西掉在地上。周氓嚇了一跳,他豎著耳朵聽了動靜,又聽到外面有人在走動。“英???是你回來了嗎?”周氓大聲喊道。不過外面沒有人回應他。周氓心里疑惑,他將花灑關閉,周圍一瞬間恢復寂靜。他又喊了兩聲:“英???英???”還是沒有人應他。周氓拿浴巾擦了身子,伸手放在門把手上,臨打開之前,他又轉身在浴室里看了看。浴室里就是一些洗漱用品,根本沒什么防身用的。周氓想了想,將浴巾浸濕然后擰干,用力地在手上扯了扯。然后他打開浴室的門,往外走去。屋子里黑洞洞的,周氓記得他在洗澡之前,客廳和臥室里的燈都是打開了的。“英俊,你回來了嗎?”周氓輕聲喊道,他摸到墻壁上的開關,將燈打開。客廳里沒有人,然而地上,有一攤碎掉的玻璃杯。那是剛才周氓用來給自己倒水的杯子。第66章入室一周氓眼神一暗,他環視了一圈屋子,將目標鎖定在廚房和臥室。他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同毛巾捏在一起。然后朝廚房走去,廚房里有刀。一邊靠近廚房,周氓一邊故意出聲:“英俊,你回來啦?怎么這么晚回來,也不打個電話呢?”廚房的燈在外面,這一點是很好的。周氓打開了廚房的燈,廚房里并沒有人。周氓的心里不由得舒了一口氣,然后他聽到臥室有響動。不知怎么的,這種時候周氓反而出奇地鎮定。他瞅著案板上的一把切西瓜的長刀,瞇了瞇眼睛,惡向膽邊生。拔出刀來,直接沖向臥室。連燈都不開,周氓沖進去就是一陣猛砍猛刺,還伴隨著他自己的叫聲:“王八蛋去死去死?。?!”結果砍了有半分多鐘,什么都沒砍著。周氓停下瘋狂的動作,心想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就在這時,周氓感覺到背后一股寒毛倒立??蛷d的燈光投射到臥室里來,他低頭一看——他背后站了個人。周氓幾乎是瞬間提刀往后刺去,然而那人的動作卻如鬼似魅,只見地上的影子腰部一軟,就躲了過去。周氓大駭,他正待轉過身去,忽然被人用浴巾從后面勒住了脖子。周氓劇烈的掙扎,一邊用刀胡亂往那人身上戳刺。有那么一兩下,周氓是感覺到刺到那人的手臂或者肩膀上了。他聽到那人似乎悶哼了一聲。“草泥馬的!”周氓罵道,狠狠地朝那人腦袋扎去。然而這回他沒能成功,手腕還被對方捉住。那人力氣奇大,周氓只覺得手腕一陣鈍痛,麻的毫無知覺,緊接著,他手中的刀就被那人拿走了。糟了!這下他有兇器了!周氓正害怕時,卻見那人將刀丟到一旁的地板上。那人似乎是冷哼了一聲,周氓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壓到床上。他的腦袋撞在床頭柜上,一陣眩暈。然后他的腦袋被人用浴巾粗暴地包起來。周氓起初還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到雙腿被人從后面用膝蓋頂開,那人的腰靠上來,一根粗硬的棍子戳在他光裸的臀上,他才如夢初醒。“我草你大爺的!王八蛋!有種你弄死我!否則老子一定把你剁成rou醬!”周氓破口大罵,心底憤懼交加。他劇烈的掙扎,身下今天剛換的床單被胡亂碾壓。他的雙手被人用麻繩綁了起來掛在床頭,他拼命并攏雙腿,然而抵不過對方蠻橫的力道;他用腳去踹對方,卻被人抓住腳踝,粗劣的麻繩緊緊地綁縛上來,磨破了腳踝上細嫩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