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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要說: 全是我瞎編,別較真啊親愛的們☆、暗殺嚴鈞和李旭東同時愣了一下,然后異口同聲地說:“上次在酒吧的也是你?!”牡丹花毫不留情地嘲笑,“哎呦你倆上次那個慘樣,一個還沒怎么地呢就讓人廢了一條胳膊,一個讓十幾把槍指著連個屁都不敢放,我藏在后面都差點笑出聲了?!?/br>李旭東:“……”嚴鈞抽了抽嘴角,倒是不以為忤,反而問他,“你怎么在這?”牡丹花幽幽怨怨地說:“哎,誰讓我老板愛美人不愛江山呢,他的小美人出去撒歡,攔不住又不放心,只能花錢雇我在后面看護嘍?!?/br>嚴鈞一愣,眼神動了動,牡丹花一直觀察著他的表情,結果到底也沒從其中看出這人到底是感動還是怎么的。嚴鈞也沒想當著這么多國際刑警的面說這個,他眼神往牡丹花身上一溜。“你受傷了?”牡丹花不甚在意地看了眼自己胳膊上的血跡,隨口說:“小傷,庚金那小子強了不少,我一個輕敵讓他刮了一下?!?/br>嚴鈞沒想到他竟然還和庚金對上了,“你殺了他?”“沒有,”牡丹花一聳肩,“那小子跑了,不過我覺得有問題,以我倆之間的深仇大恨他不是應該跟我拼命嗎?怎么跑得那么快?”嚴鈞一愣,一種不祥的預感陡然升起,他卻死活也想不明白是哪出了問題。……杜修背靠在拐角處,謹慎地往后看了一眼,見剛剛最后那隊看守也被調走了,終于長出了一口氣。他像一只發現目標的獵豹一樣猛地竄了出去,在離遠處那座不起眼的小房子只有五十米的建筑陰影下停了下來。之前的那些守衛一部分被被他放跑的犯人吸引走了,一部分被節節敗退的CR各處調走了,現在這里就只剩下小貓三兩只了。他整理了整理身上隨便從一個基地成員身上扒下來的血跡斑斑的制服,把握著槍的手藏在對他來說略顯寬大的袖口里。確認偽裝無誤之后,他跌跌撞撞地跑進去,果然引起了守在門口的兩個守衛的警惕。守衛端起槍指著他,厲喝一聲:“什么人!跑到這來干什么!”杜修撲通一聲跪坐在地,像是嚇得舌頭都不利索了,頭也不敢抬,只能戰戰兢兢地說:“是,是庚金……大人讓我來的,說看看犯人死沒死,要,要是沒死——”“當然沒死,”兩人對視一眼覺得莫名其妙,“要是沒死怎么的?”杜修猛地抬起頭,露出一雙目若寒星的鷹目,殺機畢露,“殺了她!”兩人同時大駭,還沒等說話,每個人的額頭正中央就多了一個血洞。杜修一擊得手并不得意,他就地一滾,仰面舉槍,正對上對面房上意識到不對剛開一槍卻打空的狙|擊手。“嘭?!?/br>狙|擊手仰天倒下。杜修胳膊肘猛地撐地,利落地爬了起來,長腿一邁兩步就竄上了臺階。他掃了一眼相當原始的大鎖頭,一槍把它崩開,抬腿“轟”地一聲踹開大門。屋子里被鎖鏈鎖得死死的人倉皇抬頭——盡管那人換了衣服,滿面胡渣,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就是她一直在等的人。沒有痛覺,不知道悲傷的陳落眼淚刷地就下來了,這段日子所有受的苦和委屈都在見到這個人的一瞬間再也壓抑不住,她哇地哭出了聲,“老大!”杜修回身一腳踹上門,快步走過來半跪在陳落身前,紅了眼眶,“哭什么,老大不是來救你了嗎?”這個十多歲從軍,后來在黑幫臥底近十年,令黑白兩道無不談之色變的男人,形容落拓地跪在滿身狼藉的女孩身前,看著她那一身深可見骨的傷口和嵌入血rou的鎖鏈,險些哽咽地無法出聲,甚至連伸出手安慰地抱抱她都不敢!他聲音微啞地絮絮叨叨說:“落落別害怕,老大來接你了……接你回家。乖落落,先告訴老大,這玩意怎么弄下來……這群王八蛋,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陳落含著眼淚看他,開始瘋狂地搖頭,由于她動作太激烈,那些鎖鏈在rou里扯出一個又一個讓杜修心驚膽戰的開口,“老大你快走,我死前再能見你一面已經很滿足了,你快點走!再晚就來不及了!”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變得刺耳的尖厲,“快走!”杜修看著她身上的傷腦袋嗡嗡直響,他不敢碰她身上其他的地方,只能一把捧住她的臉,心如刀絞。他盯著她還在掙扎的小腦袋,忍無可忍地喝住她,“別動了!你聽見沒!我讓你別再動了!”陳落盯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眼淚就和泄洪一樣往外涌,將她那雙包含痛苦和絕望的大眼睛沖刷的越發讓人心驚,“老大我求你了,你快走吧。義父那人我了解他,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所有背叛他的人都不得好死!他既然還能留我到今天,就是為了釣你出來!要說這世上還活著的人中,他最恨的除了陸祁就是你了。他絕對不會讓你活著離開的!”杜修讓她哭得心像讓人活生生撕開了一樣,這小姑娘從十幾歲就到了他身邊,期間別說打罵了,連一句重話一點委屈都沒讓她受過,如今看她血淚交加的模樣,心痛和憤怒海嘯般鋪天蓋地地將他淹沒。他幾乎是用所有的理智來按耐殺人的沖動,一邊查看她身上的鎖鏈,一邊顫抖著聲音安慰她,“別瞎想,他現在自身難保,沒空管我們。是不是他們嚇唬你了?”“不是嚇唬我,”陳落哭得快要斷氣了,她斷斷續續地說:“你知道嗎?陸祁的mama懷陸祁的時候,最??吹降木褪顷懫畹陌职址覆∽詺埖臉幼?!義父他絕對會拿這種方法對付我們的!只有你死在我面前他才覺得解恨!”杜修一怔,悚然一驚,“這些你從哪知道的?”“庚金告訴我的,”陳落哀求地看他,“那都不重要,老大你快走吧,再晚真的來不及了。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行不行!你快走!”杜修眉毛一豎,“你閉嘴!我走了你還能活下來嗎,你——”“咔噠?!?/br>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槍械上膛的聲音。杜修后背一緊。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剛剛那一切進展得那么順利了!……陸祁坐在帳篷里擦著槍,沉眉肅目,穩若泰山。吳瓊站在一旁說:“老板,吳情剛剛傳來消息說,他剛剛和庚金交了手,發現庚金的實力突然提高了一個等級,連他都差不點吃了虧……”陸祁的手一頓,臉色難看地抬頭打斷他說:“嚴鈞受傷了嗎?”吳瓊一窒,“……沒有?!?/br>陸祁這才緩和了表情,重新低下頭,“繼續說?!?/br>吳瓊:“……現在庚金跑了,他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