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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洲一臉得瑟的剛要開口,就被凌冬至在桌子下面踹了一腳。“是啊,”凌冬至笑著說:“窮教師,教一幫熊孩子畫畫?!?/br>“哦,”林冕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只好干巴巴地笑了笑,“挺好?!?/br>“是挺好的?!绷瓒列Φ靡荒樥嬲\,“穩定,輕松。雖然沒有多么優厚的薪酬,但是安穩啊。不像經商,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遇上負債啊、破產啊一類的危險?!?/br>林冕的臉色微微一變。凌冬至心頭狂跳,尼瑪,不會真是他猜的這樣吧?其實凌冬至的想法非常簡單,他覺得這個林冕從一出現就表露出了十分強烈的目的性。奔著莊洲來的這是毫無疑問的了。問題是為什么要奔著莊洲來呢?為感情?說實話,這個猜測凌冬至自己就不相信。他不相信一個人如果愛了另一個人好些年,會一直忍著不去看望他,不去接近他。尤其在另一個人還對他也抱有好感的情況下。如果不是感情方面的原因,剩下的一種可能就是想找人幫忙了?;蛟S林冕放眼四顧,把能幫上忙的人在心里都劃拉了一遍之后,莊洲這個人傻錢多對他又曾經起過心思的傻子就脫穎而出了。果真如此的話,那他出現在這里與莊洲巧遇,之后又追到包廂里來繼續套交情就很說得通了,這是要拿莊洲當冤大頭呢。這也是凌冬至異常生氣的原因。作者有話要說:冬至好久沒跟人斗了,估計他也癢癢了……116、他的初戀...上次在莊家老宅吃飯,莊老爺子還說凌冬至脾氣太急。沖動一上來就不管不顧的,跟誰都敢不計后果的胡說八道。凌冬至對老爺子的評語始終耿耿于懷。因此,一旦察覺了自己心里又開始拱火,便強迫自己做幾個深呼吸。據說這一招可以平息怒火,讓自己盡快的平靜下來。敵人還沒出招呢,豬一樣的同伙還傻傻蒙在鼓里等著挨刀呢,自己可不能亂了方寸。凌冬至緩緩吁了一口氣,開始細細打量林冕??赐獗?,這人屬于那種標準的書生類型,眉眼清秀,溫文爾雅,看人的時候眼里總帶著幾分笑意,是一個很容易便讓人產生親近感的男人。這要是擱在里頭,就是狐貍精和妖鬼們最喜歡勾搭的類型,結果換了個現代背景,書生也開始變身狐貍精了。凌冬至給自己灌了一杯酒,心平氣和的開始了套話的大計,“林先生自己開公司,真是有本事。你們公司是做什么的?”林冕很謹慎的答道:“做一些游戲軟件。應用方面的也有?!?/br>“不容易吧?”凌冬至裝模作樣地說:“白手起家什么的?!?/br>“是啊,”林冕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幾分感慨的神氣,“啟動資金都是我們幾個東拼西湊湊起來的?!?/br>凌冬至跟著感慨兩句,又說:“我聽說這兩年很多軟件公司效益都非常好?!?/br>林冕看看他,似乎有點兒拿不準他這么說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凌冬至的表情太正經,又一臉和善,實在讓人沒法想歪了去。他只好含含糊糊地說:“還可以吧?!?/br>“真羨慕你這樣的科技精英啊,有學問有能力,還有財富。真是讓人羨慕啊?!绷瓒翝M臉放光地看著他,心說老子都把你夸到這個份兒上了,你還好意思跟我家莊洲借錢么?而且看你這架勢,只怕借了也是不打算還的。林冕與他對視了一會兒,笑了笑沒出聲。和寬看了半天熱鬧,這會兒唯恐天下不亂,笑呵呵地說:“那當然啦,林冕當年還在學校的時候就特能干,我們都跟家里伸手要錢呢,人家自己就參加那個什么軟件大賽,掙獎金給自己當生活費。那老厲害了!”和寬看到這會兒也明白了凌冬至的用意,凌冬至跟林冕相比,和寬自然是跟凌冬至更親近一些。林冕跟莊老二同窗,跟自己只是認識,交情本來也談不上有多深,更別提又是多年沒見。何況他也不樂意看見一個莫名其妙的老同學冷不丁冒出來就是為了算計自己兄弟——雖然他還沒看明白這哥兒們打算怎么算計莊老二。凌冬至心領神會,立刻順桿爬,將林冕夸成了一朵天上少有地上無雙的仙葩。林冕估計被他夸惡心了,強打精神又喝了半杯酒,就借口去見朋友匆匆告辭了。見林冕出了包廂,莊洲轉過身一把扭住了凌冬至的耳朵,“你到底使什么壞呢?我就從來沒見你這么夸過誰。說吧,你到底打著什么壞主意?不會是看林冕長得好,看上了吧?”凌冬至一把拍掉他的爪子,哼了一聲不理他。和寬坐在一邊嘿嘿的笑。[和兄,幫小弟查查你那位林同學唄。][有啥好處?][……][沒好處不給查。][要不……給你介紹個姑娘?我們學校還有幾個年輕貌美的未婚女教師。][身高體重三圍?][……][不報數不給查。][和兄,和大爺!我又不是流氓,上哪兒知道人家三圍去?][那先把照片發來我審審。][……明天一定給你挨個偷拍。][那好吧。][拜托了,真給查查。][咳,說正經的,你就那么不放心老二?][我不放心的是別人!我覺得你們那個同學不太對勁,怕老二那個傻子被人給誆了?。?/br>[……好吧,我明白了。][偷偷查,別告訴老二。][明白。等我的信兒。]凌冬至聽見浴室的水聲停了,連忙把剛才的幾條短信都刪掉,然后若無其事的把手機扔回床頭柜上。其實他和莊洲之間從來沒發生過互相翻手機的事兒,但凌冬至做賊心虛,免不了什么事兒都多想幾道彎。還是刪掉比較放心。凌冬至手里捏著一本藝術概論心不在焉地翻著看,見莊洲從浴室出來,便扔下書拍了拍自己身邊的被子,“過來,談談?!?/br>莊洲有點兒好笑,“談什么?”“當然是談林冕啊,”凌冬至瞪起眼睛,“要不還能談誰?”莊洲頓覺無力,“我說,你不會是玩著玩著入了戲,真的吃起醋來了吧?”“什么叫入戲啊,”凌冬至不樂意了,“我不是想打聽你的風流史。我就想問問,林冕當年跟你是什么關系?同學?普通朋友?暗戀對象?床伴?情侶?”莊洲沉默了一霎,緩緩說道:“他當我是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