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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翻滾如浪,情火如沸,籬笆后的這只小動物不比他們更加冷靜。柳橫波酡紅著一張小臉,只覺得褲襠里難受得緊,拿手左撫右摩地,也不得緩解。眼見著那邊李沉舟半身赤/裸,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汗液的油亮,整個人夾動迎退,在登峰造極之中尚不忘緊收了臀肌,吸迫著柳五,使后者被一波波的快感沖擊得后腦發懵,面目猙獰,十指死掐著李沉舟,從牙縫里逼出斷續的“sao貨,你是要成精了麼……”看得柳橫波兩個小爪子在褲襠里又撓又抓,怎么樣都不得紓解。那邊李沉舟卻是湛然一笑,翻身而起,將柳五往后掀去,把頭埋到柳五的下面,唇舌依戀地一一舔舐,“老獅子想看小獵豹的小本,小獵豹給老獅子看你的小本罷?”仰倒在地的柳五用手胡亂扯著李沉舟的頭發,聽聲音像是中了什么蠱,“呃歐——你個sao貨……你簡直是個天生的……你急什么,小本子我會當禮物送給你……再過兩天,到情人節,那些洋鬼子不都過情人節的麼……那天,我把小本送給你……”李沉舟便吮得緩了,將那軟囊囊的一坨做個惜憐的舌撫。他腦袋轉過去的時候,小妮子可看得清楚,壞蛋五爺那碩大無朋的一柱和兩球。一柱兩球正張牙舞爪地沖著他這個可憐的小妮子呵呵獰笑,又傲慢又丑陋又性感……一整個香港溫暖的冬季,柳五和李沉舟白日里分頭忙于各自買賣的事宜。柳五置了輛車,一腳把小丁踢到駕駛座上,告訴他“這趟子生意要是成了,爺賞你一個大腚婆娘,讓你夜夜抱著胡嗨嗨,美不死你”,小丁當天開車時就留了哈喇子,對著個擋風玻璃傻笑不止。柳五坐后座上蹺著個腿,一路指揮著把車開去北邊的九龍,手里翻著供應商的名錄,到一處地方就叫停下,一家家地挨個拜訪。另一邊,李沉舟則叫了輛計程車,讓那開車的內地來的老司機領著,先上銅鑼灣,再乘輪渡去尖沙咀。他自己是更中意尖沙咀的,便著神留意一些正在招租的店面,不需要太大,與菜市rou鋪臨近就好。東繞西繞地把地址電話抄了,回頭預備一家家打過去詢問價格等事。白日里各個南北奔波,到了晚上兩人回到愛巢,吃完郭媽燒煮的飯菜,就于燈光下挨擦著下/體耳鬢廝磨,互相匯報著一天的收獲。講這一家的枕頭拖鞋質量尚可,道那一家一個巴掌大的鋪面就要幾多錢。柳五把李沉舟的汗衫掀上去,一邊肆意地撫摸,一邊建議道:“只要位置好,干脆買下來,省得年年交租,還瞧人眼色。我今兒個上九龍,就聽那開車的老謝說那邊好大一片都屬理工大學,又是樓又是宿舍,我就想若在那兒附近開店,何愁沒生意,學生的錢從來就不會難賺?!崩畛林郾幻醚?,抓著小獵豹的屁股不撒手,“小金魚說的是,明兒個我就專門尋大學那邊的鋪去,順道給你帶點禮物?!薄霸趺聪肫鸾o我帶禮物?”“這不接二連三地過節麼,以前都沒送過你什么,這日后得一天天地補上才行?!薄斑@么說,我也要給大哥置辦禮物才是?!薄澳憔兔饬?,你把你那小本于情人節上贈給我,我就很高興?!薄澳强刹恍?,我自是也給替大哥買些東西,尤其是到了這邊,瞧那些洋人一個個人模狗樣地打扮著,想我們并不比他們差到哪里,也要收拾點行頭來才行?!薄昂呛?,洋人的那種裝扮我可不稀罕,劫生不就是每日都把頭抹得往下滴油麼!我看吶,體面過頭了就成了不體面,人不是那樣子活的?!薄拔也还?,我回頭就給大哥置行頭去,大哥一件件地為我穿上,再一件件地為我脫下……”“那多麻煩,不穿豈不更省事?”“可是撕剝衣服是能助漲興奮的,大哥難道不知道?”“壞東西!要我說,撕剝內褲更能讓人興奮呢!”“可不是……那樣得買一打內褲來,撕壞了就扔,也不用心疼……”說著兩個人又拱到了被窩里,嗯嗯嗚嗚地行那好事。而那隔了一堵墻后的西邊臥房,柳橫波正戴了從高似蘭處借來的聽診器,屏住了呼吸地偷聽東邊的墻根,小褲襠里仍脹的難受,卻飲鴆止渴般地趴在壁上一動不動,只是小臉兒越發得燒紅了。“阿柳這已是病了好一陣子,阿秦已經請醫生瞧過了嗎?”小年過后的那個周五晚上,秦樓月應邀前往太平山頂的雍宅赴宴,席上高似蘭這樣問他。本來小妮子也被邀請了,可惜他自從那回小嗓受寒就一直抱恙至今,每日里臉泛潮紅地神思恍惚,嚶嚶唧唧;這邊看到個燈柱子,瞪得兩眼發直,那邊瞅見郭媽手里剛買回來的生茄子,那么烏紫粗圓的,看得嘴巴半張。秦樓月起先并不知出了什么事,光是問師弟哪里不好受。小妮子手里擺弄著個聽診器,唉聲嘆氣一番,終是向師哥描繪道:“五爺的那里……那么粗,那么黑,那么哇哇……”小眉毛可憐兮兮地矮下來,“李大哥的那里……那么一大把……屁股上沖著天,噗!噗!……”愁眉苦臉地攥著自家的手,長恨不已,“我就只能看著,我也想那樣……他們卻絕不會帶我……他們嫌我太小,誰都嫌我小,瞧不起我……”秦樓月這才訝然知曉,自家師弟這是思春不成,yin念堆積,傷體成疾,正肖想著那雄陽茁壯,自艾自怨呢!當即便一頓數落,還道以后再不許窺聽東邊的動靜,聽診器當場就給沒收了,還讓小妮子馬上去換衣服,跟他去雍先生家里念去?!安蝗?,不去!再也不要聽,沒有大雞/巴,一百聲阿門都不頂用!”柳橫波眼淚汪汪,企圖奪回聽診器的舉動皆被秦樓月一一挫敗,咬著嘴唇跺腳氣道,“阿秦你不也是被那小康先生弄得爽利了,才被他迷了魂!哼,就許你有大雞/巴惦著,不許我惦著大雞/巴!”小蠻腰一扭,關門回屋。把個秦樓月氣臊得臉上發白,直至在雍宅的餐桌邊坐下,都沒恢復。“都請過了,也都看過了,說是好好的呢,開了瓶維生素,就水吃著?!鼻貥窃滦睦镩L嘆,這樣回答道。雍希羽坐在壁爐前邊,一如既往的家主派頭,他低眼切著芥末醬燒雞,接過話去,“李幫主和柳五住你隔壁,這幾日他們可過得好?”秦樓月用勺子慢慢地攪著面前的玉米濃湯,自是不能說那兩個祖宗就在自家后園光天化日地做/愛,還當著阿柳的面;且看小妮子的反應,那兩只獸夜里也很少歇著,有時李沉舟的一聲大叫,連他都聽在耳朵里,還得佯裝不聞,以免助阿柳的興。所以,他只好對雍希羽說:“李幫主跟五爺每日早出晚歸,似乎在忙著什么生意,這些天師姊那邊都忙得很,大家少有碰面的?!?/br>“你知道柳總管在忙著什么生意嗎?以前他開過商會,是不是又想辦個商會了呢?”說話的是梁襄,他目前正在努力地補習英文,備考香港大學的醫科專業。本來雍希羽已經替他在西區警署覓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