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4
羽不僅要當這人間的巨頭,還有意染指天父的位置……”“哼,人家的天父可是一心一意地想把那圣母瑪利亞的位置留給你,悉悉索索地就邀你去這去那,這擺明了就是想趁你不備,把他那個天堂的鑰匙給戳到你那鎖孔里去。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哼!你個sao貨多半嘴里討伐著人家,肚里就在那兒鬼迷心竅地琢磨著那個處男鑰匙的滋味。嘖嘖,全新打磨的,還沒搗過任何一個孔,那光滑溜溜的,那初戀情熱的,你個sao屁股敢不散出那捂了多少年的sao香來,可勁兒地欲迎還拒?”柳五一旦放開了,堪稱滿嘴陰陽怪氣,將那些污穢用紗緞子包了,特特舉到人眼前晃蕩,把李沉舟聽得又好氣又好笑,揚手沖著那個小獵豹的屁股“啪啪”地拍打,“小撒旦又胡亂編派我來!我什么時候對著其他人放sao香了?我就是要放,也只對著你放……嗯,我也很喜歡聞小撒旦屁股的味道,小撒旦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說著身子覆上去,胸肌對胸肌地妥帖而磨,手也包到那可愛的小屁股上,一抓兩抓地捏。柳五頭一頂,“不許摸我!”“只許你摸我,不許我摸你?”“嗯,只許我放火,不許你點燈?!绷謇碇睔鈮训匕咽稚煜蚶畛林鄣陌咨珒妊?,揉面團似地在那表面襠部來回地揉搓。揉上一會兒,拉開一邊,鼻子往里深深地探嗅,口里感慨,“真sao??!——我每日把頭埋大哥的褲襠里半小時,必能得享天年!”被李沉舟抬腳一踹,“滾你娘!”然而一刻鐘之后,李沉舟還是跟之前無數次一般,向柳五投降。他無奈地瞧著脖子上墩著的柳五的屁股,而那另一頭的腦袋,則擱在自己的下身。內褲被扯下去,自家羞澀的伙計和老實的卵蛋被那廝稱為“我的小寶寶們”,正規規矩矩地靠在那廝的臉頰邊上,而那叢叢黑濃的地帶,則被柳五稱作是“小寶寶們的搖籃床”。更加讓李沉舟差點為之嗆到口水的是,那廝居然還用手指捏著那兩顆卵球,一來一去地搖晃,同時嘴里唱著自己每晚唱給他的搖籃曲,“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爸爸的手臂永遠保護你。世上一切幸福,一切溫暖好運,全都屬于你……”忍無可忍,李沉舟一把把那廝拉上來,大吼一聲,“給個爽利話!跟不跟我回龍虎山?”頓了頓,“好壞先住著,再從長計議也不遲?!?/br>柳五就拉長個臉,作個小兒木呆的表情,吐唇道:“大哥欺負我?!?/br>李沉舟心腸一軟,“我怎么舍得欺負你?”趕緊拿被子把人裹了,抱在懷里柔柔地吻著。柳五肚里吹著口哨,面上仍充個癡樣,嘟嘟囔囔地,“我不去那里住,我就睡在街上,我又不是沒在街上睡過,根本不算什么事……”把李沉舟聽得心里篤篤得疼,“胡說八道!你前腳在街上睡著了,我后腳就把你給抱進屋里來!”顧忌著這廝,立時就轉起了心思,想著把那宅子割成兩戶,找經紀把自己東邊的這戶賣脫了,得了錢回頭就跟小獵豹另置一處宅子去。柳隨風腦袋埋他胸前,不曉得李沉舟已經有了這番打算,自顧自鼻音嗡嗡地,“……我不想被人比下去,我討厭被人比下去,我討厭被蕭三比下去,也討厭被那假洋鬼子比下去……”聽在李沉舟耳里,終是重重的一嘆,“唉——我明白,我都明白,說到底還是咱們兩個最是門當戶對,心意相通。你以前念著趙三,我以前想著蕭三,都是無功而返,如今想來那才是個恰當的結局。本來就不如何相嵌的椽子,非要勉強合到一起,終究難以牢固久長。蕭三和雍希羽兩個人再好,也是那種燙手山芋的好,要不怎么說他們是羽毛不一樣的鳥兒呢?我們兩個——老獅子跟小獵豹,才是羽毛一樣的鳥兒。我們自過我們的日子,那些羽毛不一樣的鳥兒飛得再高再遠,又與你我何干?在我眼里,我的小金魚最是可愛可親,誰能把你比下去?都是活了半輩子的人了,我現在回頭想想,心中最大的愿望還是推個小車,跟我弟弟肩并肩地上街賣餛飩,一路上骨碌骨碌,骨碌骨碌地多么美妙!五弟你不要笑我胸無大志,我不是沒被捧到過云上的人,這些年起起落落,很多心思都淡了。那被世人所艷羨的諸多滋味,真真是嘗過便罷,也就那沒嘗過的整日介將之渲染的天上有人間無,其實——呸!真正的好時光只能在這煙火氣十足的人世間,天上那云里霧里冷颼颼的有個屁來!”柳五立馬咧了個嘴:“大哥說粗話!”“說粗話怎的了?”李沉舟也笑了,“今年就要到頭了,我這打算開家餛飩店的事只好推到來年。這段時間我得仔細地研究研究店址,再試著聯系rou鋪面粉鋪。不指望它賺錢,圖的是了個心愿,萬一做得好,我也學那杜夫人做個甩手掌柜。到時候五弟來做我的老板娘,如何?”“呔!你才是我的軍官夫人,大臀大奶地無人能及!哼,大哥當我是撇了臺灣的一切干系跑來香港避難了麼!你可知我這回來香港手上持的是何樣的通行證?”“不知,五弟不是退役了嗎?”“退役歸退役。我臨走前在經濟部掛了個進口替代委員的空職,說白了就是不領薪俸但可以以低稅率從世界各地向臺灣島進口商品。本來我準備立足香港建立商會,跟我們之前在南京時一般。后來我這一想,與其在這寡頭眾多的彈丸之地同洋人和說粵語的這撥人周旋,不如替那要什么沒什么的臺灣島牽針引線,船運各類日用品,如今那一島的人地位尷尬的很,單靠美國人能救濟幾時?來之前那幫子賦閑的軍官,和那一大幫子家屬,個頂個地往我口袋里塞清單,要我替他們買這買那,明年給他們送到了,其中的傭金絕對少不了。我在來香港的船上就想,合著這大陸臺灣楚河漢界封鎖來封鎖去的,卻給我逮到了個做好買賣的門路。真真是天助我也,人家活得越里外不是人,我越是能賺得盆滿缽滿。這日后港臺南洋到處跑,說不定還要去美洲歐洲,說起來我們華夏子孫安土重遷,我卻偏偏地越跑越遠,行蹤難定起來。待到人家問起‘請問柳先生是哪里人呢’,我必先打個哈哈,只得道我在港臺兩地都有房產,卻因自家的婆娘在香港經營餛飩店,故每每需常駐香港,蓋我那婆娘sao的緊,屁股一搖一擺地令人放心不下……”“滾你娘!”李沉舟本來正聽得得意,心道我這小獵豹如何會被人比下來,這么個遠慮的頭腦,可比自己要強得多;聽到后來又見這廝胡言亂語,把他比作不安分的大屁股婆娘,一掌飄飄地拍過去,被柳五滾身躲過。隨即柳五半身暴漲,獵豹下樹也似沖他撲來,兩人便抱著在床上踢打,你咬我一口,我兜你一下,嘻嘻哈哈,呼呼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