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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不一定就能陪它?!?/br> “所以我選了很久?!笔┧髡f,“之前我還問過于娜想不想領養,她不是很喜歡小動物么,如果她肯領養就再好不過了,我還能每天看見貓貓。但于娜不行,她也覺得養貓一定要負責,她現階段做不到?!?/br> 所以她在同城寵物群里考察了很久,有三個人想領養,其中兩位是情侶同居,她一聽情況,直接拒絕了,最后挑選了第三位單身女士。 舍嚴問:“為什么因為情侶同居拒絕?” 施索解釋:“他們萬一哪天鬧分手,共同收養的貓作為他們愛情的見證,就有可能被遺棄?!?/br> “……怎么這么想?” “感情的事最說不準,今天愛你明天愛他,什么可能都有,離婚都只要簽個字,更別說談戀愛分手直接拎包走人就行了?!毕袼H爸親媽,想離婚直接就離了,還有她大學時候的那位初戀,前一天還說愛她,后一天她和對方就來了個驚天動地。 愛情這種東西太不穩定,她不想把小貓放進這種有不穩定因素存在的環境中。 “和平結束還好,萬一不和平,可憐的不就是貓貓了,所以還是求穩吧?!笔┧鞯?。 舍嚴沒再說什么。 恰好施索手機來了微信,是吳芳,她發來一條視頻,施索皺了下眉,把視頻點開。 開頭畫面亂七八糟,吳芳外話音,大聲嚷嚷:“看到沒有,大家都對這個拆遷補償不滿意,這不是打起來了!” 沒看完,吳芳又發來一段語音,施索退出視頻,她一手擼著小橘貓,一手點播放,語音直接外放。 “施記者,那個拆遷可不是我一個人不滿意,你看看我發給你的視頻,昨天有好幾個人跟他們吵起來了!當初我還讓你做了獨家采訪,你不能利用完我就撂手不管了,你一定要負責到底的呀,我的老阿姨死的多冤吶,活活被她住了半輩子的樓房壓死……” 施索忍著沒把對方拉黑,正好車子已經到達華樂小區,她索性撂開,當沒收到,讓舍嚴靠邊停車。 舍嚴沒跟著下,他坐車里,看著施索拎著貓籠走向領養人,肩上還背了個包,里面裝著小橘貓的用品。 她一邊跟領養人說話,一邊把貓抱懷里,似乎叮囑了許多,到最后都說完了,她仍依依不舍,臉貼著小貓,沒馬上放手。 到底還是狠下心,又過了三分鐘,她終于將小橘貓交到了領養人手里。 舍嚴收回視線。 施索坐回副駕,目光還追隨著已經走進小區內的領養人,舍嚴等了一會,才道:“還可以要回來?!?/br> “好馬不吃回頭草?!笔┧鞴室忾_個玩笑,撫平心中的不舍。 路上她在想另一件事,余光幾次偷瞄舍嚴,舍嚴本來就不愛說話,專心開車的時候更是旁若無人,施索糾結來去,欲言又止,倒是腮幫子越來越熱,漸漸熱到脖子。 舍嚴忽然開窗,讓風透進來,問:“怎么了?” “……嗯?” “有話想說?” 施索抓住安全帶,松了兩下,讓胸口不那么緊繃了,才說:“約法三章……” 舍嚴側頭瞟了她一眼:“嗯?!?/br> “……第一章,在人前你要跟我保持距離?!贝蠹s是學公寓里那位愛找茬先生講話,施索那點別扭勁好了一些。 “……什么距離?”舍嚴問。 “普通朋友、同事之間的距離?!笔┧髡f。 舍嚴不語。 施索扭頭看他,以為他會接著問,結果舍嚴很干脆。 “好?!?nbsp;他回。 施索身上熱氣退去,總算涼快些了,舍嚴默默把車窗關上。 到達電視臺,也沒有多少空閑的時候,開完會,她要就昨天的一個選題,電話連線律師。她先給梁橋打電話,跟他描述了一遍案子,接著就是正式的電話采訪。 辦公室座機開擴音,一問一答結束,施索道謝,正要掛電話,梁橋叫她:“等一等?!?/br> 施索停下。 “不知道你今天有沒有時間?”梁橋在電話那頭問。 左右同事脖子自發轉動,邱冰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施索瞠目,但幸好沒結舌,不知道為什么,她先往舍嚴的方向瞄了眼,她坐著,舍嚴站著,視線平移,角度問題,她只看到了舍嚴的腹部。 視線很快移回來,施索把話筒拿起:“梁律師……” 低聲說了幾句,把邱冰冰都等急了,邱冰冰離開座位,蹲到施索邊上,耳朵趴過去。 施索把她腦袋推開,對電話那頭道:“好的,我會準時的?!闭f完掛電話。 邱冰冰雙眼放光,施索拿起桌上稿件,往她正臉拍了一記,道:“別說我不守紀律,我待會要先去一趟梁律師那邊?!?/br> “去干嘛!”邱冰冰拉下稿件。 “他明后天都有事,采訪要提到今天做?!笔┧鞯?。 邱冰冰雙眼瞬間變暗,無趣地回到座位。 “走了!”施索叫舍嚴。 舍嚴拎起攝像機。 打算在每天結尾處進行一段三十秒到四十秒的法律科普,從十月一日開始,也就是大后天,下周二。 邀約的第一位律師就是梁橋,但梁橋突然有事,科普拍攝只能提到今天。 施索計算時間,梁橋一點左右有空,她上午要采訪的選題跟律所方向一南一北,車程較遠,午飯肯定來不及吃了。 “一直沒問你——”舍嚴忽然開口。 “什么?”施索抬頭。 “那天梁律師怎么會來探???”舍嚴問。 “嗯?”施索沒想到舍嚴會突然提起這事,她道,“他剛好經過……” “他怎么知道你生???” “打電話聽出來的?!?/br> “你怎么會跟他打電話?”舍嚴看了她一眼。 施索:“……” 那天她休息,前后幾天都沒法律問題要咨詢,確實沒道理跟梁橋有聯系,施索轉動脖子,指著車窗外說:“到了,就是那里,我先聯系那個人?!?/br> 舍嚴沒說什么,他拎著攝像機跟下車。 時間被施索掐得很準,完成選題,再馬不停蹄地趕到律所,正好一點差五分鐘,梁橋也剛走出會議室,三人進辦公室,省去寒暄,抓緊拍攝完幾段法律科普。 結束拍攝,梁橋抽了張紙巾給施索,熟稔地問:“感冒還沒好?” “嗯,快好了,謝謝?!笔┧髂眠^紙巾。 正要擦鼻子,邊上又遞來一張紙巾,她手里的被抽走了。 “用這個擦,”舍嚴說,“你這里有點蛻皮?!?/br> 舍嚴拿給她的是保濕紙巾,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買的,保濕紙巾質地柔軟親膚,施索擦著人中的位置,一點都沒疼。 她沒好意思擤,畢竟有梁橋在。 梁橋朝舍嚴看了眼,含笑道:“耽誤了你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