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猶豫了半秒,最后沒罵,留下一句“元旦能騰時間的都來,禮物可帶,紅包不收?!?/br> 眾人齊刷刷敬軍禮,氣壯山河“是” 送走修燁,盯著手上的請柬,眾人又八卦。 “這是什么情況” “傳聞的中尉少校不是一對,轉眼中尉結婚了,少校戀愛了,我td郁悶了?!?/br> 突然有人問“你們說是顧醫生追的柳隊還是人柳隊追的顧醫生” 有人答“準時柳隊追的人家,你也不瞧瞧顧醫生那副天生冷淡的模樣,能追咱柳隊嗎” 有人附和點頭“就是,那天從廣東飛北京的時候,柳隊那雙眼就沒離開過人家顧醫生?!?/br> 正聊著起勁,眾人的頭忽然被一個大掌一掌接著一掌的挨了過來,正抱著頭準備尋覓偷襲者,趙前進訓話的聲音就落了下來“活該你們一輩子做俯臥撐,成天顧醫生顧醫生,蠢的要命?!?/br> 眾人默,一副求解答的眼睛瞅著趙前進。 趙前進冷哼一聲,一副高姿態“叫嫂子” 第28章 私語 紛飛的黃葉,堆積厚厚一層,在庭院的深處,與風兒纏綿繾綣。 中秋剛過,國慶又至,空氣都生了幾分淡冷。 顧曉晨收回放在遠處的目光,看了眼端著茶杯與溫遠志品茗的修離秋,祖孫兩人動作一致,從端茶、聞茶、品茶,皆如一出。 “晨姨,太爺爺說過完國慶我就要去新學校上課了?!毙揠x秋對廣東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心,溫凌瀾住過的房間、喝過的茶杯以及念過的學校,只要是溫凌瀾的一切,她都好奇的不得了。 顧曉晨勾唇一笑“那很好啊?!?/br> “聽說那是mama念過的小學?!毙揠x秋滿臉洋溢的都是幸福。 顧曉晨抬手揉了揉她的發心,有些寵溺。 修離秋想了下,還是說出口“我聽說姑姑元旦要結婚?!?/br> 瞧著修離秋頓時xiele幾分精神的表情,顧曉晨不由問道“你姑姑結婚你不開心嗎” “不是,只是”修離秋有些苦惱,“我以后是要叫姑姑舅婆,還是叫舅公姑丈呢” 這問題讓顧曉晨無奈失笑,她也無解,究竟是舅婆還是姑丈。 顧曉晨正犯難,這時,準備好午飯的葉桐從大門探了個頭出來喊“離秋吃飯了” “好”修離秋遠遠應了聲,然后像個小管家婆似的轉告,“太爺爺、晨姨,吃飯了?!?/br> 這些天,因為有修離秋進進出出的吵鬧,整個院子倒是添了幾分生機,連墻角的花仿佛也跟著嬌艷起來。 云層間,還有幾處私語。 天的那頭,鑲了一層金光,是來自大地的恩賜。 秋收的季節,開始泛濫了。 無論是果樹還是稻田。 一頓飯,又是在歡笑中結束的,修離秋這只鬼靈精可以將家中的每個人都哄得服服帖帖,仿佛正是這些年待在部隊練就的一身本領,無論是誰,只要與她多交談幾句,定會捧腹大笑,不能自已。 顧曉晨洗碗的時候,修離秋用牙簽戳了塊切好的火龍果跑進廚房,喂到顧曉晨唇邊“晨姨,你嘗嘗,特別好吃?!?/br> 顧曉晨順她意,低頭咬在嘴里,一抹清甜滑入唇腔。 “我今早和外婆一起上山摘的?!毙揠x秋洋洋得意的說。 顧曉晨點頭,敷衍的夸獎“真棒?!?/br> 虛與委蛇的夸贊在修離秋身上不起作用,撇了撇嘴,吐槽“一點也不真誠?!?/br> “是,你姑姑真誠,說好送你回廣東,一個轉眼就將你丟給我,自己瀟灑去了?!鳖檿猿咳滩蛔德淦鹦逕畹淖镄?。 修離秋又撇嘴“你對她有意見跟她說不就完了,何必通過我的嘴向她老人家傳達呢” 顧曉晨認栽。真別說,她真的沒有說贏修離秋的本事,那張小嘴仿佛被人裝了什么機器,只要你一開口,她準能懟回來,絕對讓你無言以對。 睡了個午覺,醒來時修離秋正在院子里同溫遠志下圍棋。 顧曉晨伸著懶腰走近,看了眼局勢,黑子上風,不由地,微瞇了瞇眼。 當年溫凌瀾號稱棋圣,也不曾在外公手里討個上風,今個怎么手下留情了 “晨姨,你醒了”修離秋一邊漫不經心的落子,一邊問候顧曉晨。 顧曉晨挨著修離秋身旁坐下,給溫遠志添了點茶,自己也倒了杯喝,問修離秋“什么時候學的圍棋” 修離秋歪著腦袋想了一陣,回答“很小的時候,爸爸教的?!?/br> “你爸爸教你的”顧曉晨詫異。 修離秋點頭“嗯,爸爸說mama最厲害的就是圍棋,所以讓我好好學,將來成為和mama一樣的高手?!?/br> 聞言,顧曉晨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棋盤。 當時,輪到溫遠志落子,聽了這番對話,落子的手怔了怔。 顧曉晨清眸一轉,視線落在棋局上,目光有些怔。 表姐的圍棋,正是外公教的。 抽回神,喊了句“離秋?!?/br> 修離秋目光巡了過來,看著顧曉晨。 “下午帶你去玩,去嗎”顧曉晨問。 聽到玩這個字,修離秋葡萄般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去哪兒玩玩什么” “打臺球,會嗎”顧曉晨又問。 “臺球”修離秋笑的更加興奮了,在部隊這些年,別的學不精,這臺球玩的可溜的很呢連連點頭,“會會會” 顧曉晨勾唇一笑,沐浴著陽光,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修離秋的發心。 轉眼,看著溫遠志,詢問語氣“外公,我帶離秋出去玩,可以嗎” 溫遠志從記憶中抽離回來,顫抖的手緩慢下降,落子,沉了片刻,千溝萬壑的臉容揚起一抹笑,寵溺的看著修離秋“去吧,好好玩?!?/br> 驅車往縣城去的時候,接到了沙輕舞的電話,由于開車,顧曉晨開了擴音。 “顧大醫生,您老人家是爬過來的嗎”電話那頭,沙輕舞語氣不妙,顯然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顧曉晨歉意開口“帶了個小丫頭,花了點時間?!?/br> 燥意上頭的沙輕舞喝了口冰啤,懶的與顧曉晨計較,嫌棄的語氣“行吧,球桌上等著你?!?/br> “晚上吃飯,我請?!鳖檿猿棵χx罪。 沙輕舞冷哼一聲“是該你請。跟你說,柳溪那丫頭聽說你回來了,正從市里往縣城趕呢,今晚,你是逃不掉的?!?/br> 一聽柳溪要趕回來,顧曉晨不由的苦笑了一聲。 看來今晚她是逃不掉了。 約十分鐘的樣子,顧曉晨就到了臺球廳,停車費了好一會兒,從地下室乘電梯上去的時候,與一層的牧泓繹撞了個正著。 灰襯衣,黑西褲,皮鞋锃亮,眼睛澄澈。 是牧泓繹一派的作風。 看見顧曉晨,他并不驚訝,點了下頭同她打招呼,然后走進電梯。 顧曉晨微笑著回應,然后一手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