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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紅,引起剛智嗜虐的一部分,以為難少年為目的而公然低頭吻上他的雙唇。周遭的空氣瞬間凝固,隱約可聽見細微的倒抽氣聲。也許剛智真是貓科動物轉世。經過剛才一陣追遂,他不但不生氣,反而燃起他的興致,玩心大起,在把獵物開膛剖腹以前盡情戲弄,讓獵物生不如死。身為情場高手,剛智的吻技理所當然不會差到哪兒去,只見彰季沒兩三下便被他吻得全身失去力氣,只能無助地攀在他身上,任他褻玩。原本該是游戲游戲性質的行為逐漸變得深入,二人間的親吻變得煽情火熱,宛如熱戀中的情人。於剛智猶如磁石的彰季比過去任何一人都更能挑起剛智的感覺,這一點剛智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但他并不打算在這種小事上放太多心思。對他而言,他當前首要任務是如何滿足自己的欲望,讓彰季屈服於自己,據為己有,為此還不惜聽從信隆──開玩笑,他為了這家伙,還特地去看一堆莫名其妙的小電影、聽信隆講一堆陳悶到可以把他殺死的人體結構!他只想知道兩個男人可以怎麼做好不好!經過一段漫長又激情的深吻,他在彰季尚未窒息前分開,拇指輕輕劃過盈著淚水的眼眶。「我本來想把你帶回家慢慢享用,不過也許先來點前菜也不錯……」說完,他也不顧對方的反應,直接拉到最靠近的愛情旅館里,一鼓作氣地扔到鋪著粉紅色床單的俗氣圓形大床上。看到剛智迫不及待地脫衣服,彰季害怕得退到床頭,整個身體縮成一個球體,全身無法控制地顫抖。當剛智伸出手要拉他時,他終於忍受不住而極力反抗。該說剛智不愧是經驗老道的人嗎?彰季沒兩三下便被他脫得一乾二凈,還就地取材地用脫下的衣服限制彰季的行動,在他高舉過頭的雙手上狠狠打上結。雙腿雖然安全逃過縛綁的命運,卻在剛智的控制下擺出難堪的姿勢。「求求你,不要這樣……放過我吧……」彰季做出最後的掙扎,死命央求道。「你放心好了?!箘傊堑氖置拇笸??!肝冶WC會讓你欲仙欲死?!?/br>過度的溫柔在這場合只會帶來顫栗的效果。彰季絕望地緊閉雙眼和嘴巴,承受接下來的獸性行為。得到彰季的剛智就像得到覬覦已久的玩具的小孩,愛不釋手到偏執的地步。在昏迷的情況下從旅館被帶到神原家的彰季已有三天未曾踏下剛智的床,更遑論步出房間。在這三天里,他猶如陷入阿鼻地獄,終日一絲不掛,面對剛智永無止境的蹂躪。剛智貪得無厭地占有他的身體,如實驗或游戲般挑逗他至射精,間中性情大發,以各式各樣羞恥的姿勢進入他,強迫他接受自己的欲望。不知是幸還是不幸,這次的性事并不像上一次那樣,弄得彰季皮破血流,但這亦表示剛智可以持續進行下去,直到生厭為止。對這不斷啃蝕自己靈魂意志的行為,已精疲力盡的彰季除了不??奁酝庠贌o其他辦法。當剛智分開他的雙腿,以背後的姿勢瞄準唯一的洞口挺身而入時,早喊得乾竭的喉嚨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哀鳴。「可憐的家伙,連聲音都啞了……」剛智狀似疼惜地低語,善良地拿來床頭柜上的玻璃杯,硬是將他的頭往後扭來,以嘴將溫熱的水渡入其口中。單純的喂水動作不出短短的時間演變成纏綿悱惻的深吻,兩根舌頭糾纏繚繞,也撩起了剛智的興致,開始律動下身。「嗯……」感受到體內撞擊的彰季難過得皺眉,打從心底厭惡的情緒透過全身起雞皮疙瘩表現出來,無奈卻只能像條沾板上的魚,任人宰割。相比之下,經過連日貫穿的部位卻比主人更早習慣了這違反自然的行為,靠著先前遺留下的潤滑,輕而易舉地接受了異物的侵入,里頭的肌rou適時地收縮、擴張著。「才短短幾天,已經學會怎麼服侍男人了嗎?」剛智惡意的諷刺令彰季才停歇不久的眼淚再度盈眶。他鼓起搜遍全身才尋到的丁點力氣試圖逃離,上半身成功跨出了床外,無奈地發現這只陷自身入更難堪的困境:他的上半身攀在床沿,腰部以下被剛智牢牢扣在床上,以由上往下的姿勢緊緊相連著。「這倒是沒玩過呢?!贯犷^傳來剛智的訕笑,隨即下身立即感到打樁似的壓力,掘得更深入。「嗯啊啊──啊、啊、啊……!」毫無防備的彰季痛得弓起腰,原本無力地垂在地上的右手出現反射條件,連手指都收縮起來,重重擊在厚實的地毯上。五臟六腑更是像被攪得移了位般,rou體產生被剖開的錯覺,幾分鐘前才喝下的水反了胃,吐在墨綠色的地毯上。駕驅的人即使面對他用全身表達出來的痛苦依然故我,侵犯的動作絲毫沒減緩放柔,掐在腰際的姆指深至筋骨,痛得他出自本能扭腰欲逃,反而被當作迎合行為,抽插得更激烈放肆,無論是rou體的碰撞或連結部位摩擦所產生的音效都刺耳猥瑣。當彰季以為自己會穿腸破肚而死時,他的身體起了令人驚訝的反應──本該疲乏無力的軀體竟然一陣痙攣,腹下出現發泄時的虛脫感及綿綿不絕的熱流──「……天啊,你這是在撒尿嗎?」在半昏迷狀態下,他先聽到罪魁禍首一聲怪叫,然後下體的負擔驀地減少,換來一股栗骨的寒意。──他終於壞掉了嗎……彰季會這麼想并非沒理由。他甚至無法移動自己,只能繼續維持掛在床沿的姿勢,頭顱以極不自然的姿勢往右扭曲,左手抬高過頭,右手擠在身旁,尚在床鋪上的雙腿大開,整個怪異的姿勢活像斷了線的木偶。連日的激烈性事兼精神壓力再度挑戰了他的生命力,將他逼至崩潰邊緣,更讓他萌生前所未有的求死欲望。他曾經想像過自己會被不良少年錯手殺死、跳下車軌自殺、甚至在饑寒交迫中死去,卻想不到會被男人強暴過度而死!──可以讓他閉起眼睛,就此長眠嗎?在陷入黑暗之前,遠方傳來多過一個人的腳步聲。不出片刻,兩條腿和黑色的和服裙角映入模糊不清的視線。「唉呀……我的少爺,你到底做了什麼好事呀?」高亢的女音是彰季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早上十點,村川不在公司,反而在神原家車道上吞云吐霧。一年輕男子從屋內跑出,壓低聲音說:「少爺吩咐,要確定他平安無事到家?!?/br>「少爺呢?」村川一邊將抽到一半的香菸塞進隨身攜帶的菸蒂盒內,一邊問。殺人不眨眼的流氓可以把揍到只剩半條命的人隨意丟到街道上,卻連一根菸蒂也不敢扔在頭目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