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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林正浩深吸一口氣,壓抑著怒氣,面沉如水?;羲褂栊那榇蠛?,幫周子璋開了車門,體貼地讓他進去坐好,自己才收了傘坐回駕駛室。雨聲纏綿,落在車窗上畫出一個個剔透晶瑩的感嘆號?;羲褂枘樕弦恢睅е?,開車開得興高采烈,一偏頭看見周子璋困惑中帶著恐懼的眼神,心里一軟,勻出一只手摸上他的腿,問:“怎么了?”周子璋欲言又止,但看著他又分明想說什么,霍斯予呵呵低笑,說:“想說什么就說,別他媽吞吞吐吐的?!?/br>“那,那個,林先生,我,我沒跟他多說什么……”周子璋有些想解釋,卻不知怎么說,終究嘆了口氣說:“總之我跟他其實,一點也不熟?!?/br>霍斯予瞥了他一眼,故意搖頭說:“別忽悠我?!?/br>“事實如此?!敝茏予按瓜卵鄄€,淡淡地說:“你愛信不信?!?/br>“可我瞧著你們眉來眼去的挺熱乎啊?!被羲褂杵πχf:“上回臺巴子不是一臉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臭模樣嗎?怎么今兒個又屈尊降貴,賞臉跟你說話了?”周子璋抬起眼,眼中閃出薄怒,輕聲說:“那還不是拜你所賜?!?/br>“寶貝兒,你還生氣哪?”霍斯予見勢不對,立即換了口吻,笑嘻嘻地一面摩挲他的腿一面說:“我那不是著急上火才滿嘴胡吣的嗎?誰讓那老小子看你的樣子眼珠子都快掉下來?我告訴你,別看他人模狗樣,其實名聲臭著呢,圈子里誰不知道他最愛裝逼拐小男孩玩戀愛游戲。你別說,我還真瞧不上這樣的,玩就玩吧,咱也不是玩不起,我那幾個發小,誰外頭沒養兩個小情兒?可大家玩得明明白白,誰也沒禍害誰不是?那位倒好,非裝情圣,非尋死覓活深情款款,cao,老子見一次想踹他一次……”他一面絮絮叨叨地說,一面留心周子璋臉色,果然看到他眼中流露震驚和受傷之意,霍斯予心里有底了,八成林正浩追求過周子璋,可瞧著肯定還沒得手——他知道自己有點不地道,在人背后這么誹謗他,但誰讓他看林正浩不順眼已久,不詆毀他詆毀誰呀?霍斯予抓住周子璋的手,親昵地說:“那就叫什么,一個詞,衣冠禽獸,確切吧?”周子璋臉色不太好,安靜地推開霍斯予的手,安靜地看著前方,過了一會才輕聲說:“那,也是他的事?!?/br>霍斯予心情好得不行,就連打在車窗上的小雨點都驟覺倍添情趣,他側頭看看周子璋,側臉線條優雅,輪廓精美,摸著他大腿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羲褂枳詮纳洗伟讶烁氵M醫院后就再沒跟周子璋上過床,沒辦法,要裝就總得付出點代價,可這裝逼的活到底不是誰都適合,尤其是對霍斯予這樣的。每天晚上抱著人不撒手就跟經受逼供似的,就差在心底高唱他爸部隊里的革命歌曲振奮自己?,F在雨聲潺潺,一切驟然如此有情致,就連馬路看起來也驟然安靜,就如被人硬罩上一層磨砂玻璃,看什么什么朦朧又柔美。他興致突然就上來了,下腹燒了一團火直沖腦門,隔著褲子摸著的大腿堅實溫暖,幾乎都可以描摹里頭光滑的質地?;羲褂柙俨华q豫,將車拐下城市高速,迅速鉆進一條漆黑靜悄悄的道,這種道路燈昏暗,里頭有四通八達的舊日小弄堂。下雨天,整條路就沒看見一兩個人,霍斯予等不及了,猛然煞了車,關了引擎,伸了窗玻璃。周子璋詫異地轉頭看他,問:“干嘛,停這?”“寶貝,你去下后座,有件東西放那忘了給你?!被羲褂栊α诵φf。周子璋雖然狐疑,卻也依言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冒著雨打開后座車門坐了進去,找了找說:“沒什么呀?!?/br>霍斯予低笑,按下車門鎖,迅速從前排鉆到后座,一把抱住他,啞聲說:“這可不就是了嗎?”他在周子璋還沒來得及反應之時壓上他的唇,激烈得幾乎像要把他肺部的空氣全給擠壓出來一樣,周子璋要還不明白他想干嘛就是傻瓜了,在他身下奮力掙扎起來?;羲褂璋崔嗖蛔?,利用身體優勢壓住他,把他兩只手壓到頭頂,迫不及待地解開他的上衣就著皮膚又舔又啃。“霍斯予,你放開,混蛋,啊……”周子璋一聲驚呼,卻是兩腿之間被他擠進去,手拉開拉鏈伸到下面一把抓住那個軟綿綿的,在以往從未被觸碰過的器官?;羲褂铦M臉痞笑,一邊輕輕揉捏一邊說:“寶貝兒這手感可正好,軟軟的,咱們把它弄硬好不好?”周子璋大驚失色,連聲說:“不,不要……”霍斯予憐惜地啄著他的臉,順著耳后頸部一路親吻,啞聲說:“看,它開始精神了,你說不要可不算?!?/br>他再接再厲,盡力拿拇指摩挲頂端的敏感,這時候的周子璋已經說不出話來,只剩喘氣的份,霍斯予驚奇地發現,原來他情動的樣子竟然如此之美,眼睛中含著的水汽,臉上隱忍而曖昧的粉紅,咬著嘴唇惱怒卻無力抗拒的模樣,與平日的溫潤內斂截然不同,這樣的美景怎么自己竟然忽略了這么久?霍斯予不再遲疑,深深吻了下去,賣力攪動他的舌頭,感覺身下的人每一下戰栗、皮膚繃緊。雨點打在車頂,一切都像有了節奏,yin靡和放縱的倍數驟然增大,刺激和敏感也是成倍增加,在周子璋顫抖著睫毛,難忍地嗚咽著達到高峰那一刻,霍斯予覺得自己整個心都被他攪熱了,攪得快要融化,這時候要停下來是要死人的,霍五少沒再猶豫,趁著他軟綿綿還沒回過神來,就這手中的黏液探進去他身后的地方,一邊強勢地壓上他的唇將他所有的抗拒都壓下去,一邊耐心地拓展,等時機成熟了,就解開自己的皮帶掏出硬得漲疼的東西一舉攻了進去。一切都令他有新鮮感,仿佛天地之下只剩下他們兩個和沙沙不絕的雨聲,大地如此潮濕而黑暗,安全而yin靡,只剩下進退抽插之間的極致快感和快感之下,說不清道不明的憐愛和珍惜。周子璋在他身下顫抖嗚咽,那張臉痛苦之下分明隱藏著歡愉,這點歡愉就像隱藏在堅硬巖石下閃爍發光的寶石,你必須有技巧,有毅力去探尋去撞擊,它才會逐漸浮現,才會成為統治這場性愛最重要的調味品,讓這個行動不再只是單方面的享樂,摒除掠奪、被逼無奈和屈辱,成為一種隱秘的交匯和用肢體的快樂堆砌起來的愛語。是的,這就是愛語,霍斯予從沒發現,原來銷魂奪魄是這個意思,原來你進入的不僅是一具身體,你幾乎就像在撬開他的內心,你探究他深藏其內的秘密,你傾聽他肢體的話語,碰哪里他會顫抖得更厲害,撞哪里他即便竭力壓抑可也藏不住呻吟嗚咽,而那從喉嚨底部飄上來的顫音竟然動人之極,仿佛直鉆心底,讓他倍感振奮和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