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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不忍睹。再摸那人身上,熱得燙手,呼吸也微弱到幾不可聞。經理嚇了一跳,他可不愿在帝都出人命官司,趕緊找了兩個保安把人抬了出去,弄到與帝都經常合作的一家小診所里。小診所醫生一檢查,說是□嚴重撕裂,身體多處軟骨挫傷瘀傷,下身出血嚴重,可能要手術縫合。那醫生長年與帝都的少爺公主打交道,對這種隱秘部位的傷早已見怪不怪,一面熟練打針消毒止血,一面對把他送來的帝都保安說:“這孩子新來的?你怎么也不罩著點,一來就讓他接那么狠的客人?這一下,沒個十天半月,可下不了床?!?/br>保安苦笑道:“什么呀,自己撞槍口上的笨鳥?!?/br>“哪個客人有施虐的嗜好?你們不是不歡迎這樣的客人嗎?”“這個我們可拒絕不了?!北0睬那牡厥终?,比了個“五”字,壓低聲音說:“這位爺,我們敢勸嗎?只能怪這孩子自己倒霉?!?/br>醫生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麻利地指揮護士拿紗布沾了碘酒為床上那人擦洗傷口,床上的男人即便在昏迷中,也疼得“哧”了一聲。醫生同情地瞧了他一眼,刷刷地寫下處方,邊寫邊說:“那位,不是不好這個的嗎?上回我還聽說,你們那的少爺公主,都爭著要去他那個房間?!?/br>“誰知道呢?”保安搖頭笑著說:“有錢人,突然想變花樣玩了,也難說?!?/br>霍斯予留下來那疊錢也超不出四千,他大少爺出門,哪里會到需要用現金的地方消費?那點錢還是臨來帝都,張志民怕他沒帶錢給少爺公主們小費,從自己皮夾子里掏了塞給他的。經理一轉手給了送周子璋上診所的兩名保安,那兩名保安一合計,反正連霍五少本人也弄不清自己掏出的錢有多少,不如兩人扣下一部分,只留一點給那人做醫藥費得了。于是他們一人留了一千,剩下一千五不到放在小診所交了所謂的住院押金。帝都經理本來想著第二天該去小診所看望那個年輕人,順便傳達一下霍五少要“打發”他的意思,哪知道第二天帝都里發現藏酒少了瓶2000年的Chardonnaybard,這個酒不算珍貴,可自己管轄之下出這種內賊,老板追究下來難辭其咎,于是忙著調監控錄像,審查員工,事情一多,便把那被欺凌得體無完膚的周子璋忘在小診所里。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都知道現在是什么時期啦,所以,該低調就低調,謝謝。很多童鞋問此文的更新速度,這樣,跟某水以往的速度差不多,一周四更吧。覺得好看就多鼓勵下啊,某水也是需要鼓勵滴,扭動ing第5章也是草根小民命夠賤,這么重的傷,只昏迷了兩天,周子璋便醒了過來。他一醒來,就發覺自己躺在一間野雞病房內角落里,下午四點半的陽光透過墻壁上的高窗照進來,在腳邊的鐵床框上投射出溫暖而斑駁的日影。周子璋從小窮慣了,對醫院又有心理陰影,但凡有個頭疼腦熱的,能不上醫院便不上醫院,因而長到二十五歲,卻從來沒有住院的經驗,因而花了不少時間,才弄明白自己可能身處一處病房。他勉強睜開腫得高高的眼皮,瞧著四周一片簡陋的白。床邊掛著白色布簾,透過布簾縫隙,可以看到一個醫生模樣的人正無精打采給一個打扮得妖里妖氣的男人聽診,再往后看,墻邊一溜坐著幾個呵欠連天的候診的男女,臉色都蒼白如鬼,嘴唇猩紅得像偷吃了死孩子,穿的衣裳不是破個洞就是露rou,要不就是窄到嚴重阻礙身體轉動,反正,全是周子璋在路上見著了都不敢多看的款。周子璋盯著才從手腕上插著的輸液管,茫然想自己為什么來到醫院?他剛剛蘇醒過來的腦袋有些空白,一時間覺得喉嚨很干,瞥見床頭柜上有放著暖瓶瓷杯,便想起來給自己倒杯水,那只稍微一動,全身即傳來一陣鉆心的疼。他有些疑惑,過慣了的節儉日子從來不敢生這么重的病,因為病不起,也耗不起。他試著伸長手臂,牽動身后密處的刺痛,禁不住唉喲一聲,突然之間,那晚上不堪的回憶全涌了上來。霎時間,令他羞憤欲死,痛苦不堪。事情的緣起,其實只因為一把怒火。周子璋很少生氣,但那天晚上卻著魔了一樣怒氣沖天。原因很簡單,一起來S市的小同鄉許亞芬被這座大城市里一個名叫王朝銘的紈绔子弟玩弄了,還不慎懷孕。這件事其實沒多大,都市節奏什么都快,男女關系就如快餐店里的速食搭配,各有各爽,女方肚子里那點后遺癥,充其量不過是意外而已,跟責任沒多大關系,跟道德更加扯不上邊。問題是周子璋不這么想。許亞芬對他來說就如鄰家小妹一般,從小認識,相互作為參照系一樣慢慢長大。像周子璋這樣文科思維的男人,待鄰家meimei總有些不同,心底深處總有一個位置留給這位meimei。因為他認為,正是那女孩見證了他童年的純真和無憂無慮,用清澈無垢的眼神注視他的成長和變化。這個女孩的存在,似乎也暗示著隨時返家的可能,特別是單身一人來到S市求學后,周子璋心底那些虛無縹緲的鄉愁,要靠著與這位meimei的關聯而固定下來,落到令人心安的實處。現在,猶如愛護純潔的童年記憶一樣愛護著的meimei,竟然被一個男人□懷孕,那王八蛋還打算推卸責任,不了了之,這件事如果擱別人身上,那只是一件無關痛癢的軼聞,但擱在meimei身上,那便成了一件無法忍受的丑事。因為那個紈绔子弟玷污的不僅是女孩的身體,還有周子璋死死維護著的,關于純潔的童年那些美好的懷想,以及遙遠卻溫馨,揮之不去的記憶。如果他足夠冷靜,就能發現他心目中的小meimei許亞芬,在整件事情中的態度曖昧,與其說想要王朝銘負責,不如說不甘心白白便宜了這個臭男人。女孩跑過來在他面前哭啼一陣,嚎鬧一陣,三言兩語輕易撩撥得周子璋急怒攻心,問了王朝銘可能在的帝都位置,便這么風風火火闖了過來,由此遇到他生命中前所未有的折辱和磨難。在此之前,他真的不知道,原來男人被侮辱被強暴,滋味竟然如此生不如死。那個高大的壞男人如何毆打施虐,如何施暴,如何令他羞憤欲死,痛不欲生,一樁樁一幕幕,全是令周子璋膽戰心寒,不堪回首的回憶。那場來自同性的毆打和□,絕對無法因為自己是個男人,就能當被狗咬了一口那么簡單。因為隨著那個男人丑陋的生殖器插入體內的,仿佛還伴隨一種惡心而粘滑的骯臟之物,霎時間令周子璋感覺自己如同整個人沒入沼澤,每個毛孔都布上黏液般的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