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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只剩下最原始本能的欲望燃燒,只剩下最基本的,想要侵占、進入,在摧毀中追逐極樂的念頭。他吻得天昏地暗,自己感覺自己仿佛將二十一年來所有沒有吻過的分量一次過全傾注在這兩片附著了魔法的柔軟唇瓣,這溫暖潤滑的口腔,這羞怯卻又極富引逗的舌頭,這唇齒間,絕對的甜美和若有若無的醇酒芬芳。身下的身體先是劇烈顫抖,不斷以畏縮來表示一種反抗;然后在自己雙手毫不留情的撫摸搓捏,自己雙唇一往無前的進攻下慢慢軟化,慢慢向自己悄然展開?;羲褂铦M意極了,想要是一回事,對方有所回應又是另一回事。當他啃咬舔吻一路向下,將那?!踵ㄎ侨肟?,成功聽到對方一聲壓抑不住的喘氣呻吟時,他的臉上,再度得意地笑了起來,他一面將手伸入那人硬邦邦的牛仔褲,一面得意地想,這個男人身體敏感成這樣,果然是個極品。才舔兩顆硬果就興奮起來,待會真槍實彈地做,還不知會有多銷魂。他的得意只維持不到十秒,就在他嫌那劣質牛仔褲阻礙了分開那人大腿,正要一把將它扯下之際,耳邊忽然聽到一陣風聲,隨即“啪——”的一聲,后腦勺傳來一陣劇痛。他哎呦一聲,抬起眼睛,正看見周子璋那張原本畏懼的臉上呈現一派豁出去的表情,手里高高舉著一個從茶幾上摸到的玻璃煙灰缸,見他抬頭,那手不再猶豫,又一下狠砸自己腦袋上。作者有話要說:再撒花?。?!第4章霍斯予疼得眼冒金星,可周子璋到底是書生力氣,又下不了狠手,砸下去的力道,連玻璃都沒砸碎,又怎能把這個從小橫行軍區大院的打架好手弄暈?一股液體順著眼睛流下,霍斯予手一抹,是殷紅的血。模糊的視線中,那人滾爬著朝門邊逃去,匆忙之間,也不知道將褲子拉上,白生生的背脊腰線,就如刻意扭動來勾引自己一般。霍斯予手一掃,掃到一個玻璃杯子,也不多想,朝那人后腦勺狠扔過去。這一下可比周子璋砸他那兩下要厲害,幸虧他看不太清,沒正中目標。玻璃杯碎裂聲令周子璋嚇了一大跳,雙手條件反射捂住腦門,下一秒,霍斯予已經撲了上去,拽住胳膊將他拖了起來,扔回沙發上,罵道:“cao你媽,多少年沒人敢讓老子見血了,你小子行!”周子璋面無人色,顧不得被他摔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手腳并用,又想逃走?;羲褂枭先ヒ蝗蛩樕?,打得他鼻血橫流,再一拳揍到他腹部,令他瞬間疼得宛如窒息。隨后,霍斯予一把揪住他的頭發,照臉給了兩大巴掌,趁著周子璋沒緩過勁來,扯過自己價值數千的領帶,麻利將他雙手捆在背后。隨后狠拉他的頭發,強迫那張被打腫的臉靠近自己,呼吸相連,啞著聲道:“恭喜你,你他媽現在徹底惹怒我了?!?/br>周子璋眼睛里終于忍不住流露出乞求,兩行眼淚刷的流了下來,配著黑亮清透的眼眸,真是說不出的漂亮?;羲褂杵婀肿约涸趺纯催@小子越慘,他就越興奮,看到這男子流淚搖頭,嘴唇抖得不成樣,一句求饒的話斷成十數截,他只覺一股熱流急速竄向下部,連腦袋被砸那一下都忘了疼,滿腦子均在叫囂著欲望。實在太真他媽舒服了,他不是沒玩過男人,只是以往玩的,不是投懷送抱的男孩,便是帝都里明碼標價的少爺。那些人個個久經風月,情事之中未免多了些風塵氣,多了些若有若無的表演性質,盡管能把自己伺候舒服,可卻沒一個能如這個叫周子璋的男人一樣,僅僅只是進入,快感便如點燃了一般,舒服得令人飄飄欲仙。再看身下那人顫抖慘叫,肌膚上遍是自己弄出來的青紫傷痕,一種肆虐的沖動便令整個過程變得愈加銷魂奪魄,愈加令人欲罷不能?;羲褂枘X袋一熱,心里模糊閃過一個念頭,怪不得世界上有人明知這是犯罪,還會忍不住去做,原來這確實能讓人爽上天,比嫖不知要爽多少倍了。他埋下頭,也管不了那人是初次,受不住他的力道,只管自己怎么舒服怎么來。周子璋的夢魘,對霍斯予來說,卻是一場不折不扣的銷魂經驗,以至事后張志民問起,一向不屑于討論這種底下話題的霍五少,也忍不住面露微笑,惜墨如金地說了兩個字:“極品?!?/br>確實是極品,不然,霍五少也不會不吝精力,在那具身體上埋頭忘我干了好幾個小時,變換不同的體位,嘗試不同的姿勢,如癡如醉,欲仙欲死。等到他總算從這種酣暢淋漓的欲望中得到滿足,鳴金收兵,他才發現,窗外天色已經變亮,即便是體力過人,自己踩到地毯上的腳,也有些發軟。他從那具身體上下來,徑直走進在包間附帶的沐浴間,仔細沖洗了身體,穿上壁櫥內備用的衣服。這是他在帝都長期的包間,不只一次點人在這里陪夜,因此所有用品都一應俱全。等他洗漱完畢刮好胡子,穿上英格蘭手工西服,鏡子里,赫然又是那位風度翩翩,少年老成的霍五少。他滿意地在嘴角勾上一個小幅度,打開手機,這才發現里面十數個未接電話?;羲褂枭陨苑?,刪除部分不重要的電話之后,發現自己堂哥霍斯勉的來電也赫然在上?;羲褂杩戳丝磿r間,七點零五,霍斯勉長年早起,保持了部隊出身的孩子良好的生活作息。他略一遲疑,回撥了那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與霍斯勉交談數句之后,霍斯予臉色厭煩地收了線。家里人出了點狀況,他必須立即趕去處理。邁出門時霍斯予回頭瞧了沙發上被自己做昏過去的人一眼,頓覺那一身細皮嫩rou布滿青紫,傷痕累累,自己下手怕是有些重了。但此時已經沒有時間為這件事善后,他出了門,招手讓一直在邊上等著的保鏢把帝都經理找來,從皮夾子里掏出所有現金,也沒瞧清楚多少,給了那個經理,囑咐他帶里面那個人去看醫生。“五少,這個,您頭上的傷呢?”經理小心地問。霍斯予還沒回答,電話又響了,這回不是霍斯勉,卻是闖禍的那人哭喊著要自己趕緊過去救命,他沒耐煩理那經理,邊踏出帝都便隨口道:“我不要緊,你替我打發里面那個人,要錢要東西你就看著數給,回來找財務報賬就行?!?/br>霍五少這句話模棱兩可,帝都經理揣摩了半天,只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要打發走里面那個男人。他在這種娛樂場所工作多年,早看慣了這種有錢人玩完人扔錢拍屁股就走的戲碼,心里也不當一回事。哪知道打開包房門一看,才知道這回有些出格,被霍五少玩了一晚上的年輕男子早已昏迷不醒,身上也不知怎么弄的遍體鱗傷,尤其兩腿之間,一片血rou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