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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猛地灌了兩口,這才堪堪覺得活了過來。那人沒讓他緩夠半分鐘,便又鎖住了他的脖頸,忽然又逼近到他的耳邊,冷凜又陰森的聲音便在他耳畔回響了起來。“你cao過他了?怎么樣?是不是很爽?”對方說得沒頭沒尾,杜鵬被問的一頭霧水,當下便沒來的急回答。然后肚子上便又是一拳。杜鵬猛抽了一口氣,疼的氣道不穩,嘶啞的聲音都忍不住在抖:“cao!我他媽的…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少他媽跟我裝蒜!”對方曲起腿又在他腰側砸了一下,“你老實告訴我!就你今天去見的那個人!你碰過他沒有?!”“沒有!咳咳…就讓我回來準備體檢…十五分鐘…就說了十五分鐘的話…咳咳…”“真的?”杜鵬猛點了兩下頭。對方似乎松了口氣,手上的力道一下子便放松了,杜鵬順勢跌倒在了地上。他趴在地上不住的咳,恍惚間又覺得對方的聲音似乎有那么一些熟悉,沒等他回頭過去確認,他便被一只有力的腳踩住了左手的手腕骨上,對方稍稍一用力,他便殺豬般的嚎了起來。面前忽然被遞過來一只輸好了號碼的手機,那人不耐道:“打過去,告訴對方你是誰,然后再告訴他你不干了,你膽敢說一句廢話你可以試試?!?/br>杜鵬忽然明白過對方的意思,他立馬意識到大概是碰上眼紅的了,想斷了他的財路。他咬這牙看著眼前亮著微弱光線的手機,猶豫著,不甘心接過來。他忽然爆發起來,用空的那只手握住了對方的腳踝把人往上猛地一掀。對方猝不及防往后倒去,杜鵬瞅準了時機,站起來就要跑。他沒料到對方的反應極快,還沒等他跑上兩步,就被一棍子砸在了肩膀上,黑暗里他似乎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響。杜鵬抱著肩膀滾在地上哀嚎,他的臉上混滿了泥土和汗液,再也站不起來了。對方不解氣地又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腳,眼睜睜地看著他在地上直打滾。等到他哀嚎聲小了一些,便蹲了下來,遞過手機。“打?!?/br>杜鵬透過微弱的光線看清了對方陰測測的眼睛透出的殺氣,他不禁渾身一抖,寒從心起。他是真的怕了。機會可以再等,命只有一條阿。杜鵬哆哆嗦嗦地接過手機,把號碼撥了出去。在對方別?;拥木媛暲锝油穗娫?。“陸…陸先生…我是杜鵬…就是今天下午我們剛見過面…”“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我不干了!您…您還是另找別人去吧!”——陸潛川剛洗了澡走出浴室。隨手扔在床上的手機剛巧響了起來。陸潛川走過去一看,是個有些熟悉的陌生號碼。他愣了一下,沒想太多便接了起來。“喂,您好…”“陸…陸先生…”對方聲音格外驚慌地打斷了他的話,陸潛川不禁皺眉,“我是杜鵬…就是今天下午我們剛見過面…”陸潛川疑惑地拿開一點手機看了看號碼,又對回耳朵接道:“嗯…杜鵬,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對方的聲音竟在短短時間里升級為了恐懼,他的語速非常的快,語意也是盡可能的簡潔,簡直像是要逃命:“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我不干了…您…您還是另找別人去吧!”“什么?你什么意思?!”電話那頭忽然沒了聲音,正當他匪夷所思之時。突然,電話那頭又清晰地傳來一聲哀嚎,緊接著是另一個凜冽的聲音響起:“滾!”“杜鵬?你那邊發生了什么?杜鵬?!”陸潛川終于覺得不對,聲音頓時沉了下來。電話那頭是一陣兵荒馬亂的窸窣聲,然后是一聲,對他而言極其熟悉的冷笑聲。“這么關心他?”陸潛川猛地捏緊了手機,他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幾乎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來:“周冽?…”對方不置可否地輕哼了一聲:“陸總,別來無恙?!?/br>陸潛川的臉色忽然變的極其難看:“周冽!…你到底要干什么?!”“不干什么?!敝苜p描淡寫地笑了一下,似乎是對他的態度很是滿意:“大概…是時候出來見個面,好好地聊聊了…”————周冽這個搞事的麻煩玩意兒!陸潛川一口氣嗆在喉嚨里差點沒梗過去。這段時間里所有不順心的事招呼都不打一聲接踵而來擠進他平素自在的生活里,壓抑著他緊繃著的腦神經早已不堪重負隨時準備撩桃子不干了,周冽這個甩不脫的狗皮膏藥已然在無形中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陸潛川捂住眼睛兀自仰面沉默,電話那頭又變成一片死寂,對方仿佛惴惴不安在另一頭等著他的宣判,又似乎成竹在胸偏不怕他不答應。鬼使神差的,陸潛川忽然松了口:“好,我答應你…”周冽像是掐準了他的心思,低低地笑了一下,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的聲音只說了一句便掛斷了。“等著我去接你?!?/br>讓人心煩的電信號聲戛然而止,能聽見的,只剩下陸潛川壓抑不住的喘息聲。他硬了。只不過聽到了對方的聲音便一發不可收拾。電話掛斷后,低低沉沉的撩人聲線依舊在他耳邊起起伏伏余音繞梁。陸潛川神情復雜地低頭看了一眼腿間被撐起的浴衣,卸了力般地嘆了口氣。他想他了,身體比意識要誠實的多。那些日日夜夜舐骨的性愛被他壓在記憶的深處,一旦松懈,便撒歡地跑出來勾魂攝魄。比起上癮來的更要氣勢洶洶。他不怕麻煩,更不怕周冽一次一次出來攪他的局。怕只怕食髓知味的心思反反復復被喚醒有空沒空地跑出來輪番挑戰他岌岌可危的自制力。戒斷反應的結局無非兩種,厭惡到自然摒棄,中毒至深入膏肓。二分之一的概率,勝算太低,他不想賭。是時候該做個了斷了…他想。陸潛川把自己砸在了軟和的床上,認命地扯過被子,直接蓋過了頭。——翌日傍晚,周冽的電話姍姍而來。“下來,車庫等你?!?/br>不多言一詞,干凈利落的太不真實。陸潛川怔了一下,這才抓起了一旁的西服外套,一路直達到了地下車庫。周冽把車停在了很顯眼的地方,電梯門一打開,便落在了陸潛川的視線里。同時間,對方顯然也看到了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