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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恥的想,就這樣進去了也不錯。沸騰的水聲、他的呻吟聲、男人吻著他的掌心越來越急促的喘息打斷他荒誕的念頭。無暇思考那么多,寧奕的下腹劇烈抽搐,十根腳趾蜷緊,背部繃成一道弓,他叫著,射了。第21章(上)血氣方剛的年紀,一場如油潑火的發泄完全不夠。從濕淋淋的浴缸中被撈起,寧奕四肢癱軟的倚在關澤脩guntang的胸膛,一路被抱上床。身體才在柔軟的床墊上躺平,離懷的空虛感就讓他發出一聲難耐的喘息,是一聲寧奕自己聽見了都無地自容的羞臊調子,充滿高潮后易碎的脆弱和黏膩,他像離水的魚一樣張開嘴,伸手,拉住關澤脩從他身上撤開的手腕。這是一個明顯挽留的姿勢,帶著經歷初’夜后,忸怩又開竅的動人。濕潤的眼睛,黑的眼睛,絲一樣交到一起,織出千百樣輾轉的情緒,徹底說不清了。眼眶里兜著的那顆滾淚下來前,關澤脩回應了他,他以嘴唇吸‘吮寧奕的眼皮,卷走那顆咸澀的眼淚,正面撲倒了他。床墊在下陷,寧奕閉上眼,關澤脩的分量死死壓著他,如陷落于流沙,貌似除了抱緊這男人,一切都變得微不足道。腿疊著腿,恥骨磨著恥骨,關澤脩很大力地撞了一下’身下人的胯襠,寧奕果然又硬了,咬著唇弓腰,想要掙脫這種駭人的接觸。可讓開的腰,扭動的屁股,都事與愿違地磨人,關澤脩五指大張,一把摸準那個地方,揉了揉,寧奕便啞著嗓子,求了求:“別……”可別怎樣,他硬是咬著唇,沒說出口。作孽的手停了,器官顫了一下,孤零零地晃著,寧奕扭過頭,濕潤的眼角迷茫地追過來,下一秒,那雙漂亮眼睛就陡然睜大,關澤脩將手插入他的屁股后面,向上托住他的腰,像吻他的眼皮那樣,吮‘吸他的昂揚。溫潤潮濕的口腔一包上來,寧奕就憋不住了,他先是繃緊腳趾尖蜷縮身體,手掌胡亂地去扯關澤脩的頭發。真抓住了,手指又一寸寸卸了力,關澤脩在舔他,這個認知沖垮了寧奕最后的防線,閘門開了,情欲一刻奔涌,他昂高腦袋,喉嚨里發出嗚嗚的呻吟,用手,遮羞般的蓋住臉。屁股興奮到發抖,肌rou群一張一弛地收縮,雙腳死死纏著埋在胯間的人,關澤脩吞地快了,他就絞緊他的身體,吞地深了,他就敞開腿,往上偷偷抬高腰。嘴里頭瀉出來的聲音全是變調的,或零碎地不成氣,或長長拖著一把長著倒鉤的尾,漸漸的,他不掙扎了,十指揪著關澤脩的頭發,兩腿微微向兩邊分開,接納了這份滅頂的快感。射精來得很快,比頭一次更猛,寧奕過電似的顫了很久。身子還沒從巨大的快活中晃過神,人就被翻了個個,他想轉身,但臀rou上多了一雙手,舒服地弄他,前胸又趴回床單上。一個吻,落在寧奕的尾骨末端,他激動地撅起屁股,關澤脩將他的東西吐了出來,黏答答的液體順著屁股溝涼涼地滑進兩腿間,被手指留在一處瑟縮的凹陷。那地方異常干熱,異常有力,修長的手指涂抹開黏液,在他肛口按壓,時不時撓癢似的撥弄。“不要……”寧奕恐慌了,他的下’體已經在這種規律性的挑逗中起了反應,肛肌也欲拒還迎地打開了些。關澤脩貼著他的脊背,呼吸掠上來,討好又耍賴般:“為什么不要,我弄得你不舒服了?”豈止舒服,簡直快活到死。“我不能,我們不能……”雨后明晃晃的月光照進房,寧奕借著亮,看清側對著床的梳妝鏡上,一張寫滿情欲的熟悉面孔。黑暗讓那張臉變得模糊而陌生,兩個rou體癡纏的男人,寧奕竟然一時之間不知誰是誰,“關澤脩,我不是林少朗?!?/br>月光隱了,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只聽到他沉沉的聲音,遠遠地問:“你知道他?文榮說的?”寧奕埋著頭,當承認了。不可否認,文榮的話潛移默化對寧奕起了效。廝守或許會抹煞愛情的顏色,但長眠不醒的人永垂不朽。寧奕說不好關澤脩接近自己的目的,想來答案也絕對動機不純。但有一點他很肯定,關澤脩類似動心的進犯,強烈的保護欲,甚至是此刻頂住大腿根的那桿焊槍,都和自己這張酷似林少朗的臉脫不開干系。寧奕不開口,關澤脩就掰過他,硬讓他躺正:“你覺得我是因為他,才對你做的這些?”寧奕不懂他的不悅來自哪里,好像自己才是吃虧的那個:“如果不是他,我們沒理由走到這一步?!彼f著輕巧的話,否定幾分鐘前還活生生的感情,傷人也自傷。關澤脩捧著他的臉,去找他避開的目光:“你覺得我喜歡他?”這個問句讓寧奕一楞,略帶哀傷的眼睛就沒逃得過。“你不喜歡嗎?”關澤脩幾乎要低頭去吻他,為他這份小心翼翼,又包藏不住的野心。“喜歡?!彼K于看著他笑了,yinjing一抖一抖地甩上寧奕的小腹。寧奕被惹怒了,抬起腳踹他,是一種憤然不顧的拼死,關澤脩花了好大力氣才抓著一雙亂動的腳踝,用大腿攏緊寧奕的一雙腳,將硬到爆的玩意插進他大腿兩側緊縮的縫匠肌間,提臀,性交般聳動。“別碰我……”寧奕撐手去推他,卻力氣全無,手指碰到床褥,絞毛巾般揪緊。關澤脩掰著他的手,任憑他推搡狠掐,擠進五個指頭:“我喜歡他,但不會和他做這樣的事?!?/br>摩擦感愈來愈強,腿間的嫩rou發痛,整個屁股都被抬起來,撞擊由上往下,每一下都砸碰在靈魂上:“他從來都不是我愛的那個人?!?/br>寧奕腦袋里嗡嗡,進入不應期前,他產生了一種離奇的執拗。那你愛的是誰?被自己強烈的渴望嚇到失聲,寧奕揚高腦袋,發出敏感的酣叫,脖子一松,什么都不知道了。關澤脩壓在他松懈下來的身體上,喘了好久,才慢慢起來。寧奕的腿rou內側破了點皮,紅了,大股濃稠的白精沾在屁股上,滴滴答答往床單上漏,樣子看上去很骯臟,又yin靡到讓人挪不開眼。他摟著他,緊緊抱了抱。清理的過程是溫柔的,不含一絲色欲。把人收拾干凈后,他站在床邊看了寧奕十幾分鐘,然后,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夜不長了,只剩短短一個尾巴,邢硯溪在黑門等他。“你泡男人,還真舍得下血本?!逼G麗的調酒師揚了揚手上的東西,交線封的文件袋交還老友。關澤脩將文件收好:“老婆本,花在他身上不虧?!?/br>被嗆了,邢硯溪懶得搭理,怎么人人一戀愛就掉智商:“老婆本?”他挑起一邊眉毛,努努嘴,“說得好像真的似的,你認定他了,那他呢?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