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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好朋友,跟他在一起自然心生歡喜,行動言談都十分愜意。好了。還歌是兄弟,倆人從高一起就認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不能從自己生命里剝離的好兄弟。所以現在這位舊日的好兄弟似乎不太喜歡新交的好朋友?但還歌并沒有明確表示過,他對于南望就像對每個祁藍之外的人那么彬彬有禮,臉上的微笑像膠水粘上去的一樣,怎么都不掉。那這種不適感到底從何而來呢?難道是錯覺?祁藍想得頭疼欲裂,決定還是先去找于南望再慢慢思考這個問題。他甚至已經忘了自己回宿舍是要拿什么東西,在周身上下摸了摸,手機帶了,警官證帶了,還有一把警用左輪槍,這槍只給配橡皮子彈,總歸聊勝于無,關鍵時刻殺傷力不足威懾力還是有的,祁藍也揣在身上了。他站在宿舍中望了一望,還歌不曉得什么時候回來,想等還歌回來說一聲,又覺得只是出去幾天沒必要這么特地正式告別,但不去說這么一聲,總覺得像是心里不安,對不住還歌一般。剎那間祁藍甚至有種錯覺,自己像是個安于婚姻現狀許久的丈夫打算背著溫良恭儉讓的妻子偷偷溜出去偷個情。這念頭讓祁藍十分臉紅,他站在還歌床鋪前怔了片刻,還是轉身向外走去,誰知剛要拉門,門自外面開了,白還歌手插褲袋站在門口,與祁藍打了個對臉。第48章祁藍看見還歌,三分驚喜七分窘,磕磕巴巴地道:“你、你可回來啦?!?/br>“嗯,下班當然就回來了?!卑走€歌看看祁藍,“你這是干嘛,在門口等著迎接我?”他沒等祁藍說話,自問自答,“不會的,接我?你沒那個閑心。準備等著我回來商量事?你沒那個耐心。所以這是個意外,你走到門口要出去,正好遇到我回來,問這么一句,好像心里還有點小緊張。你我認識十幾年了,你見我有什么可緊張的。屋子里沒有酒味,所以你不是吐我床上討嫌,跟薛小姐若即若離,應該也不是著急晚上拉個人陪你去相親。那么,你這一臉悲壯肅穆的,到底是想跟我說什么?”祁藍咽了口唾沫笑道:“我才說了幾個字,你就說了這么一大篇,我還能說什么……想說什么都忘了,我出去兩天辦個事兒,周末不回來,你照顧好自己,吃飯別等我?!?/br>白還歌笑了一下:“聽聽,說得就像平時我要你照顧一樣,哪天不是自己照顧自己。吃飯什么的,從來只有你們不等我,什么時候輪到我等你?!?/br>祁藍被搶白得摸著頭無話,只覺得白還歌瞬間氣場便如那天在臺階上調轉了身子對他說話時的樣子。似笑,非笑、皮笑,rou不笑;說是笑,更似譏嘲、說是譏嘲,卻不知他到底在譏嘲什么。就像一道畫出答案卻說解題步驟略的方程式,祁藍百思不得其解,只覺得別扭。他不由自主抬手扶著白還歌肩頭道:“還歌,我只是出去一下,你別這樣?!?/br>白還歌歪著頭打量祁藍,他這一歪頭,纖長脖頸勾畫出一道白皙曲線,舌尖輕輕舔著下唇笑道:“你去哪里?”祁藍心想這件事避不開白還歌,只得道:“去于南望那里。他是上次地下車庫襲擊案的受害人,也是證人,這次殺人拋尸案的死者又是他的司機,他反映此前接到過恐嚇信,只是沒有引起重視……”“據我所知并沒有批下來對他的貼身保護令?!卑走€歌打斷祁藍的話,“至少要確定是涉黑涉惡集團有組織的犯罪,才能提及派出保護。就算派人,也還派不到支隊長吧?!?/br>“行政程序太慢,王一寒已經被殺了,上次要不是我湊巧遇上救了于南望,說不定他也已經被害了。對方要真是殺雞儆猴,那棋錯一招就是人命關天,這你應該很清楚?!逼钏{見白還歌公事公辦講程序,忍不住回嘴抗辯。白還歌蹙眉道:“你那么確信于南望和王一寒被害之間的關系是殺雞儆猴?”“還不能完全確定,畢竟殺死王一寒的兇手還沒落網,不是鐵證如山。但上次于南望被人追殺,差點被侵犯的事情我是當場遇到的,那些人過后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也是明擺著的,這事兒一點不假啊?!?/br>“我承認那件事是真的,王一寒被殺也是真的,但這兩件事之間的關系真是你想的那樣嗎?”白還歌眉頭蹙得更緊,上齒咬著下唇,似是無盡的話涌到嘴邊,卻不知如何說起,想了想道,“很清晰的數據表明,大部分兇殺案都是熟人作案,除了連環殺手類不適用這個規則,絕大部分兇殺案都可以通過這個思路破案?!?/br>“對??!你說得很對??!”祁藍完全贊同白還歌的話,“我已經叫于南望寫了跟他密切聯系的商家姓名,他還跟我報了幾個官員的名字,雖然目標群十分廣大,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br>白還歌氣得把上下嘴唇都吸在嘴里咬:“我說的是王一寒!”“對??!你想,王一寒是于南望最寵信的司機,誰要認識于南望,自然也就認識了王一寒,就我只見了他一面都記得這人模樣,要是有人成心想整治他們,當然更是記得清楚?!逼钏{臉向上仰,努力回想當日情景,“而且那個王一寒還挺無禮的,估計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br>答案就在眼前,祁藍說來說去卻總說不到點子上。白還歌在心底悲嘆一聲,祁藍不是蠢,他是情有所思先入為主,無論如何也不會懷疑到于南望頭上??煽此歉睒幼?,只怕還沒意識到自己對于南望是何種情愫。白還歌要是直指殺王一寒最大的嫌疑人正是他的老板于南望,祁藍不一定翻臉,卻一定會怪他無證據胡說,兩人之間的隔閡就更深了。說,又說不得;點,又點不醒,要舉證,偏偏一切都是自己的直覺猜測。便是嬉笑怒罵如關漢卿再世,只怕此時也是只能做柳永般無語凝噎。白還歌望著祁藍,絕望又無助;祁藍看看白還歌,無辜又迷惘。良久良久,白還歌突然縱身向前一步,伸開雙臂抱住祁藍,將臉在他肩頭貼了一貼,用力道:“你去保護別人,可千萬保重自己,你要好好的回來,知道了嗎!”祁藍伸臂抱在白還歌肩頭,只覺得他清瘦雙肩微微發顫,想到十幾年兄弟之間手足之情,白還歌歷來難得袒露心跡,這一刻的擔心定然是真的發自肺腑,不禁大受感動,一手摟著他腰,一手拍他脊背溫柔安慰:“沒事的,我功夫好,人又警醒,沒問題的,過兩天上頭正式派人過去我就回來了。放心,放心吧……”白還歌抱著祁藍,將頭貼在那熟悉之極的肩膀上,鼻端是祁藍濃烈清晰的男子氣息,只覺得一顆心跳得如暴風驟雨般快,滿心言語堵著出不了口,又是氣苦,又是心疼,前所未有的委屈傾瀉而下,一瞬間幾乎快要激出淚來,只得將額頭抵著祁藍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