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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酒壺推到東方不敗面前,讓他繼續添酒,既然東方不敗是來和他喝酒的,那便與他聊聊天也無妨。東方不敗挑眉,舌尖在又斟滿的酒杯上舔過,眼神閃爍:“你將那滿眼愛慕看著你的人當做弟弟?我該說你是自欺欺人呢還是該說你心思縝密呢?”“隨你怎么說?!?/br>殷少湖無意向東方不敗解釋他和殷緣之間的種種。東方不敗忽然彎下身子,墨色的發垂在兩邊,配上他那張雌雄莫辯的臉,魅惑萬分:“怎么?畢竟我曾經差點成為你的教主夫人,你連這都不愿意與我說說嗎?”殷少湖將身子往后一仰,對于東方不敗這種近距離的接觸很是抗拒,皺眉道:“當初我并不知道你是誰,而且你也沒有反駁?!?/br>殷少湖的躲閃讓東方不敗不悅,他欺身而上,兩人的距離瞬間縮短。“你的意思是,若是女子不反駁,你就可以隨意欺負她?”這時,殷少湖才發現東方不敗穿著的居然是女子的服飾,素白的手臂在衣袖間若隱若現,就要往殷少湖的臉上摸,殷少湖抓住東方不敗的手臂:“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東方教主?”東方不敗將眼神在殷少湖的手上留連片刻,殷少湖只是將他的手制住,并沒有用力,而在殷少湖的眼中,也是冰冷一片,便輕輕將殷少湖的手掙開,拉開了距離:“我只是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作為盟友,我覺得我有必要知道這個?!?/br>“現在你知道了?”“差不多?!?/br>“那我是什么樣的人?”殷少湖對于自己在其他人眼里的姿態很是好奇。東方不敗早已在殷少湖面前展現過女子的一面,現在更是肆無忌憚,他點點自己的紅唇,媚眼如絲:“作為教主來說,你還有許多不足,但是你現在能夠有如此的成就,已經是很多人望塵莫及的,你已小有所成?!?/br>頓了片刻,東方不敗又道:“就是眼神不太好?!?/br>殷少湖知道這是在說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將他當做女子之事,冷哼一聲道:“只能說東方教主姿態超群雌雄莫辯,在下看走了眼?!?/br>東方不敗抿唇一笑,看見被殷少湖放在桌上的賀禮,白玉似的手指在那盒子上點點:“你是不是還沒有看我給你的賀禮?”“東方教主你來的太早了,在下尚未來得及打開賀禮?!币笊俸?,語氣中不乏對于東方不敗擅闖他的地方的不滿。東方不敗眨眨眼神神秘秘道:“哦?那你可要好好看看,這東西我可是費了好多心思呢?!?/br>“那好,東方教主,本座就不送了?!币笊俸荒蜔┑叵铝酥鹂土?。東方不敗見殷少湖對自己如此無情,直接讓自己離開,他也不好再賴在這里,沒辦法,只好撇撇嘴離去。離開前還特別囑咐道:“你一定要看看我的賀禮?!?/br>東方不敗離開,殷少湖總算是放下了緊張的心情,東方不敗的心思,殷少湖總是難以分辨,按理來說,曾經的他威脅他挾持他逼著他還回了圣教信物,東方不敗應該瘋狂報復自己才對,而現在看來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這讓殷少湖不禁有些懷疑他的來意。而事實證明殷少湖的懷疑真的是多余的,東方不敗來這里真的就只是為了來看看殷少湖而已。想起東方不敗離開前的話,殷少湖打開了東方不敗送來的賀禮。散發著樹木清香的盒子里,一張絹帛躺在里面。殷少湖將絹帛拿出,打開,上面是一張繡像。而上面繡著的,正是殷少湖。——圣教教主即位之后,東方不敗便離開了。除了那一天晚上的見面,殷少湖也就是在東方不敗離開之時與他打了個照面,而東方不敗也恢復了男裝,不再是那晚上一樣,與殷少湖之間流轉著曖昧的氣氛。很是正經地與殷少湖道別,并答應與苗疆圣教永為盟友。再后來,殷少湖便統領著圣教,并且與殷緣一直生活在一起。這日,殷少湖派出去尋人的教眾來報,殷少湖要找的人他們找到了。“但是……”教眾遲疑道:“那人的情況不太好?!?/br>殷少湖皺眉,語氣中帶著擔心問道:“怎么了?出來何事?”“屬下找到那人的時候,他正在被一群人追殺,屬下帶著人去救他,可他卻絲毫不顧我們的幫助,單槍匹馬敵對那些人,如今受了重傷……”“什么?”“屬下辦事不利,請教主責罰!”殷少湖面色不善:“先不說罰你的事,人呢?”“被安置在一處別院,有蠱醫去看過,但是被他給趕出來了。屬下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離開?!?/br>殷少湖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趕去教眾所說的別院。推開門,里面的血腥氣讓殷少湖皺起眉頭,看來教眾說的沒有錯,他的傷真的很重,躺在床上的人渾身黑色的衣袍幾乎被鮮血浸滿,看不出原本的顏色,有幾處在外的傷口看起來只是剛剛結痂,上面的血痂還未干涸。聽到殷少湖的腳步聲,躺在床上受傷的人發出了虛弱的聲音:“滾!放我走!”“你還是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br>“!”聽到殷少湖的聲音,床上的人瞪大眼睛,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但是身上的傷實在是太重了,他的胳膊根本無法支撐,又讓他向床上摔去。若是再次受到沖擊的話,很可能會使他的傷口崩裂,殷少湖眼疾手快,瞬間將床上的人攬進懷中。“你沒事吧?不要著急,我就在這里?!?/br>床上的人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抓住殷少湖的衣袖:“你還活著?!”“是,我還活著。我來帶你回家,紅雪?!?/br>殷少湖的這句話,傅紅雪一直等了好久,自從在丁家堡一戰后,傅紅雪就再也沒有了心,曾經那個能夠讓他感覺到溫暖的人已經不見,整個天地間,就只剩下他,他又變成了孤身一人。有記憶以來就纏繞他的仇恨被高職不是他的,那么他的生命就沒有了意義,而唯一的那個說了會保護他的人也失去了生命,如今的傅紅雪只是失魂落魄地生活著,他或許還有生命,但是他的生命已經伴隨著殷少湖的死去而失去了意義。可是,殷少湖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而且他說要帶他回家。傅紅雪顫抖地在殷少湖的懷中抬眼看著他:“你不會再騙我?”殷少湖心疼地看著對一切都失去信任的傅紅雪,都怪他,要不是他答應了傅紅雪沒有做到的話,他就不會成為這樣的人,歸根結底,都是殷少湖許下無法實現的諾言的錯。將傅紅雪受了重傷的身體輕輕摟進懷中,殷少湖堅定道:“不會,我會實現我當初的諾言,我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