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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殷少湖也是一副忙碌的架勢,便只好撇撇:“那我要在你這里,看著你!”“好?!币笊俸c點頭,示意侍從將殷緣引到另一個鏡子前為他整理束發。很快,殷少湖教主的衣著與裝束已經裝點完畢,殷緣被安置在另一個鏡子旁邊早就不耐煩了,見殷少湖起身,他也不顧自己的頭發還被侍從捏在手里,便想要轉頭與殷少湖說話,立刻頭心一疼,頭發差點都被扯下來。侍從見自己出了差錯,頓時連連求饒,殷緣疼得眼中凝聚淚水,但是在看到殷少湖的樣貌的時候,殷緣連話都忘了說了。之前十年的相處與如今在圣教之內的生活,殷少湖在他的印象中一直是溫柔的樣子,他將自己當做弟弟,會永遠包容自己的一切,就算自己做錯了什么他也只是微笑地責備自己兩句,從不發火。而現在,殷少湖身著帶有苗疆特色的墨色長袍,隱秘的金色紋路在其中若隱若現,上面繪制的像是奇異的植物,又像是蛇形一般詭秘,現在的殷少湖像是暗夜中的光,森然而高貴。“阿湖……”殷緣看得癡了,他對此刻的殷少湖有敬畏,更有深陷其中的戀慕,若說他以前還能夠欺騙自己就算是當兄弟也可以的話,現在他對于殷少湖的迷戀已經難以自拔。殷緣走過去抱住殷少湖的胳膊,喃喃道:“你說了我們要一直在一起……那就永遠不要離開我哦……”圣教正殿,這里的環境一如既往地散發著震懾眾人的氣息,今日是教主的即位大典,尤其隆重。昭示著圣教威名的旗幟在風中飄揚,教內上下的教眾都聚集在此,殷緣站在教眾之中最靠近殷少湖的地方。殷少湖在眾人的矚目下,一步步踏上了圣教的祭壇,黑色的教主袍在后面拖拽出了長長的衣擺。將帶回的教主信物放置在祭壇之上,用一旁的刀刃將手劃開,散發著對蠱蟲有極大吸引力的蠱血滴落在祭壇上雕刻著圣教最強大的蠱蟲的塑像上。“從今往后,殷少湖即位苗疆圣教教主,再次立誓,我必帶領圣教眾人光復圣教之威名,成就圣教之輝煌?!?/br>衣袖翻飛,殷少湖端坐在教主之位上接受教眾的俯首稱臣。殷緣一雙眼緊緊追尋著殷少湖的身影,想要將殷少湖的一切都印在眼中。褚長老上前附耳對殷少湖道:“回稟教主,日月神教來人送上賀禮?!?/br>日月神教?!這不就是之前說過的有什么圣姑要和殷少湖成親的那個教派?殷緣一聽,頓時慌了,難道那日月神教的圣姑是聽到殷少湖成了教主非要和他成親?殷少湖也是對于日月神教的到來很是詫異,他本以為他之前擅闖日月神教一事就算是和日月神教結了仇,就算東方不敗不介意他拿回圣物,但是他可是將那圣姑任盈盈劫持才換得的圣物,他們怎么會來向自己道賀?不過,既然是帶著賀禮來的,應當不是來者不善,他作為教主,的確是要去會會日月神教的人的。畢竟兩教還是有著盟約,他不踐行第三條,其他幾條卻是關乎圣教的信譽,必須言出必行。殷少湖示意褚長老:“來者即是客,將日月神教之人請上來?!?/br>“不必,我已經到了?!?/br>日月神教的人的確是好大的威風,殷少湖的話音剛落,便有人聲從大殿外傳來,那人瞬間就站在了殷少湖的面前,將手中抱著的一個小盒子呈給殷少湖。“日月神教與苗疆圣教乃是延續百年的盟友,今日苗疆圣教教主即位,我東方不敗自然是要來道賀一番?!?/br>此話一出,圣教之人都是一震,本以為來道賀的不過是日月神教的一個教眾罷了,居然來的是教主嗎?殷少湖瞪大了眼睛,站在自己的面前的這人雖然換了一身男裝,但是他的樣貌殷少湖還是記得的,這不是那人他劫持的任盈盈嗎?怎么就成了東方不???!東方不敗見到殷少湖的表情,很是滿意,手中的盒子向前一推,放到殷少湖面前:“這是本座的賀禮?!?/br>第84章莫名賀禮東方不敗遠道而來,作為盟友,圣教自是需要將他好好招待一番,以穩固盟友的關系。將東方不敗的住處安置好,殷少湖皺著眉回到了自己的地方,殷緣乖巧地跟在他身后,本來以為會是那個圣姑要來,沒想到來的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既然如此,他就不必害怕殷少湖會被圣姑搶走,現在他很是開心,連帶著走路的腳步都輕快了幾分。殷少湖可就不那么好過了,之前他強闖日月神教一事,雖然起因是教內之人叛入日月神教,但終究是圣教的失誤,本就是他不占理,而且他還將東方不敗誤認為圣姑強迫他將信物交出,這件事讓殷少湖不禁憂心日月神教是否會與圣教有嫌隙。但是今日卻是東方不敗來圣教道賀,這就讓殷少湖有點摸不著頭腦,更何況他還知道了東方不敗更加隱秘的事情,這就更讓殷少湖覺得東方不敗離開前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長。喜好女子裝束假扮女子這一點,放在哪個男人身上都是一個污點,殷少湖對于東方不敗來這里的用意很是懷疑。“阿湖,你怎么了?那個東方不敗來了之后你就是一臉憂愁的樣子……”殷緣眨眨眼,以為殷少湖在想日月神教的圣姑,躊躇問道:“你是不是覺得那個圣姑沒來很遺憾啊……”殷少湖低頭看向捏著手指委屈的殷緣,搖搖頭,伸出手將殷緣一天下來又變得雜亂的黑發梳理,道:“不,我說了不會娶她就是不會娶她?!?/br>而且那圣姑根本不是圣姑呀!是教主,他哪能和東方不敗成親???別說他不樂意,就是東方不敗他也不會同意的好不好?說到底還是都怪那東方不敗奇怪的癖好,殷少湖對于這一點他是不會有什么質疑的,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曾經的他不還是戀慕生有殘障的人嗎?自從夢生蠱煉成之后他才沒有了感情不會因為這些而動搖,因此他是能夠理解東方不敗的。但是他能理解是一方面,而這東方不敗到底是什么意思?這便是殷少湖不能估計的問題了。將殷緣的那幾縷頭發給他別到耳朵后,殷少湖抬頭看看天色,道:“夜已深,你去休息吧?!?/br>殷緣一步三回頭地磨磨蹭蹭離開了殷少湖這里。而殷少湖,則是點著燈,看著東方不敗送來的賀禮,皺起眉頭。“沒想到苗疆圣教的教主也有憐香惜玉的時候?!?/br>東方不敗突然出現在殷少湖的面前,拿起他面前的一杯酒飲盡。殷少湖在東方不敗出聲之前就已經發現了東方不敗的到來,但是東方不敗沒有殺意,他也就沒有動作。“你說殷緣?他是我的弟弟?!币笊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