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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葉給問哭了,收了脾氣老大不自在地擎著香坐了回去。 阿萁想著這實不是一回事,親手制了幾支香,擺在案上當樣子,道:“就按了這樣的來,你們拿不準,便上來比對比對,大致相同,便算過關?!币捕诎⑷~,“阿姊查驗時,也依著這樣的來?!?/br> 阿葉抿唇,看了半晌才點了點頭。 一晌午亂亂哄哄下來,總算勉強過關,只是,人多手亂心雜,難免有充數的,一香板的香里總有次雜的,等追問你推我,我推你,無一人認下。阿萁一時也不得法,再者新手制香,難免多耗香材,這是不得已之事,不能強求。 又過小十日,第一批香曬成,攢了萬支香分十二一所包好,讓衛煦和阿甲一道送去了千桃寺。阿萁才松一口氣,香坊里好些香工開始混賴起來,次香混進去,就算阿萁阿葉兩姊妹看見,卻查不出哪個所制,廢了香材左右不是自己的,也不心疼。 還是江泯聽了她與江石的抱怨,提醒道:“我看,便行物勒工名,又考其誠,施阿姊的香坊,為何不肖行?!?/br> 阿萁大喜,撫掌將江泯夸了又夸,夸得江泯紅著臉遁去讀書了,江石笑道:“我阿弟幫了這般大忙,記我一樁人情?” 阿萁吃驚,瞪他:“江阿兄,你弟弟出的主意,人情為何記你頭上?” 江石道:“你也說是弟弟,手足兄弟,自是不分彼此?” 阿萁輕挑眉:“不分彼此?” 江石舌頭一打轉,忙輕笑:“眼下與我阿弟不分彼此,他日與你……”可恨施老娘,一竿子將他們定親的日子捅到年底,令他扼腕不已。 阿萁看他識趣,皺皺鼻子跑回了香坊,叫施進刻了二三十塊木牌,上頭不拘什么紋樣,簡單易辨。叫香工各領一塊木牌,充做標識,再在香板上刻上同樣的紋樣,看紋樣識人,賞罰都在這上頭。 第137章 供不應求 線香供不應求,阿萁不得不連夜趕工,只是,她請的香工都是村中婦人,有夫有子,有古板的并不喜妻母晚歸,能做夜工的連半數都不到,不得已,又到鄰村請人。 其余各寺還好,供上一批線香,寺中不做佛會,還能支應得幾日,唯千桃寺不同。千桃寺本就是名寺,香客眾多,常有香客從外地趕來進香禮佛,又兼風景勝地,四時都有游客遠足游玩,多數游客順道到寺中拜佛求愿,因此千桃寺可謂百客云集。 這百客中三教九流各不相同,又有士庶、商農,無有線香時,眾香客有錢的多添香油米銀,無錢的舍把米,舍塊糕,舍盤果。如今有了線香,眾一把線香,擎在手中于清煙繚繞間對著神佛拜上幾拜拜,更添虔誠莊重。有錢的多點幾把香,左右價賤,不值得什么,無錢的買一把香,一次點六支,余得六支還能再進一次香,一時之間真是貧富兼喜。 只是,不過幾日,那些富貴之家便嫌不足,大家一樣進香如何顯出自己的心誠來與不同來。千桃寺監寺領著僧、俗兩個弟子過來香坊。 坊中雜亂阿萁便在自家院中待客,得知來意,取了細線香,道:“監寺,我原先便制得這兩種香,想著細線香風雅一些,用上好香材賣給富貴人家,只是,這香沒有香簽,要插在香器上,雖不必香爐,卻也要繁瑣些?!?/br> 監寺看了看,有些猶豫,念了聲佛號,道:“這細線香更宜獨坐屋中靜心禮佛,卻不合寺中。不過……如今外面還無有線香,常有香客問寺中買香帶了家去,這細線香寺中也要個五百扎?!?/br> 有買賣上門,本是好事,阿萁卻想長嘆一氣,賠了小心道:“不敢欺瞞監寺,這細線香香線,又沒有香簽,成香不易,女弟子斗膽,想問監寺多討些工期?!?/br> 監寺回了一佛禮,笑道:“佛家戒躁,萬事隨緣,施主不用惶急?!?/br> 阿萁大喜,起身福了一禮,自己也撐不住笑,道:“多謝監寺,多謝監寺,監寺不知女弟子事仍在始,忙忙亂亂,不能得心應手?!?/br> 監寺見她說得大方,又不藏掩短處,與僧、俗兩個弟子一道俱笑起來。 那俗家弟子卻笑問道:“小娘子,香坊可還有其它的香,寺中檀主為求虔誠,討要好香?!?/br> 施老娘出來送茶,家中有錢,她也買了好茶,拿出來待客也有了底氣體面,道:“法師吃一口粗茶解解渴,家中雖無好茶,勉強也能入口?!?/br> 監寺等忙答謝。 阿萁卻在心中自罵:我可是憨傻,既要好香,一樣簽線香,我用好的香材便是,如此簡單之事,我一時竟不能答,可不是呆子。她罵了自己一通,與監寺道:“法師,您看這般可好,一樣簽線香我另和入檀香等名貴香材可好,成香色、味皆不相同?!?/br> 那俗家弟子撫掌,道:“甚妙?!?/br> 阿萁笑:“我只說,不過空話一句,不如過幾日我制幾把送去貴寺查驗,監寺焚香后覺得可行,再另行商議,如何?” 監寺笑道:“施主行事不焦不躁,甚合貧僧之意。施主香坊改日另制線香,一并捎來寺中,寺中香客幸許亦有可求?!?/br> 阿萁忙應下,送走千桃寺監寺后,阿萁去江家尋了江石,一道翻揀倉庫,檀香粉也有藏,量卻不多。 江石道:“桃溪沒有香行,要去宜州,檀好優次我卻不大通,這趟不如你隨我和阿煦一道去?” 阿萁扭頭看他:“江阿兄幾時去棲州?” 江石笑起來,不用多說一言,她便能知他的打算,遂答道:“陪你買香粉回來便去?!?/br> 阿萁又是不舍又是不解,問道:“阿兄,為何不等開春了再去?” 江石道:“一來入冬后得閑,二來我想年底,大凡過年節的,不拘哪州哪地都想著過一個寬裕年,這時去收貨,想來比往常更熱鬧些,就算尋常人家也想換點錢過年買塊肥rou買點油米?!?/br> 阿萁道:“但素,年底也更亂,咱們這邊家家戶戶都還算度得年日,到了年底也多賊騙呢?!?/br> 江石哪有不知此理,道:“富貴險中求,再說,棲州就沒有不亂的時候,十人之中,賊、騙、拐能占去三個?!?/br> 阿萁皺眉,道:“季侯贈我的健仆都有好身手,阿兄帶去幾個?!?/br> 江石笑看她:“不用,他們太張揚了些,不似市井雜流,我在桃溪尋得我阿爹的幾個舊識,有老有少,雖是雞鳴狗盜之徒,卻正好與棲州那塊合流。你不用擔心,我也雇了幾個亡命之徒?!?/br> 阿萁略略放下心,暫按下這話,知會了施老娘,叫上衛煦借了沈家的船去宜州。到得宜州不及看府城風光,匆匆到了香行,幾把香行的幾樣香粉搬了個底朝天。 香行掌柜苦笑,道:“先前我們賣香粉,除卻店中自用,尋常人家合香丸,壓香篆,哪用得這多許?!毕胂胗值?,“小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