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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你,你想多了?!?/br>“那,就算我錯了?!崩罹孟肓讼?,還是不愿意和他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爭執,“就算作我剛剛才見到你,我想和你成親,然后一起過一輩子?!?/br>“你說過,你是來尋找妻子的。你有妻房了?!?/br>“如果你不是我的夫人,那么我就沒有夫人。我到這里來,就是為了找你?!?/br>“胡言?!睖赜嗳莘畔戮幜艘话氲奶亳R,反正一直被打斷,不如不做了。“我就是說了點心里話?!?/br>“置汝尊長、家室于何地哉?”“只要你同意,尊長那里,自有我去說?!?/br>溫余容又白他一眼,索性站起身,準備進廚房去收拾過冬的腌菜。李久趕忙跟上去,寸步不離地粘著他。這時,一道小小的人影遠遠地喊著“容大哥”沖到了院子門口。溫余容趕緊迎上前,這個灰撲撲臟兮兮的小孩是里正家的孩子,這時間如果沒有要緊的事兒,他應該正在滿山滿野地撒歡。“容大哥,阿父叫我來和大哥說一聲,明年開武舉的布告下來了,我阿父請秀才老爺抄了幾份,最晚明兒就給大哥送來。容大哥看看是不是趕緊叫二哥回來備考,阿父說如果要請二哥回來,今晚就讓我哥帶個話去城里,趕明兒報名的時候好將保人保山之類的事兒一起辦完?!?/br>溫余容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考慮到溫煦武不過幾日就要回轉,報名卻是明年的事,倒不用這樣急著叫他回來,且城里的消息一般比村里來得早,這個時候溫煦武多半已經知道了。這樣想著,溫余容擺擺手,從樹上的框里撈個柿子塞給小孩兒,小孩兒道聲謝,咧了一嘴豁牙就跑了。溫余容高高興興地直接鉆回房清點自己的私房錢,準備給溫煦武湊參加武舉考試的盤纏。他知道弟弟一定會是很有用的人,這筆錢倒是很早就準備好了,即使路上遇見些狀況,也足夠應付。大華的武舉自來是只要過了第一關,后面就會有補貼,溫余容畢竟在京里住過許多年,見識過好幾次武舉,對溫煦武信心十足,絲毫不擔心他考不過。李久在一旁支著下巴看溫余容數錢,道:“你準備跟著上京?”“?”溫余容不解其意,投去疑問的一瞥。“我看你準備的錢足夠兩個人使了?!?/br>溫余容看看手里的幾塊碎銀子并一張匯票,箱子里的幾串銅錢,的的確確是足夠兩個人使用,不過溫余容還是搖了搖頭,從桌上取了水杯蘸水寫道:“不夠使的。到了京里,結交朋友,拜訪名師,哪一樣少得錢。就是干吃一碗飯,也比咱們這貴上一倍多?!?/br>“你這么了解長安的物價,你在長安住過。而且,你知道的價格不像是現在的?!?/br>溫余容一頓:“看來你并沒有忘掉什么,你又欺騙于我?!?/br>“你們都說我的官話好,那我就很可能是長安人,我記得的物價當然就應該是長安的,你寫得這么仔細正好和我記得的錢數對上了,我又能做得八分準。至于欺騙你……這個‘又’字當何解?你一定認識我,才會說‘又’。故而,一直以來,是你在欺騙于我?!?/br>被倒打一耙又的確心虛的溫余容無語可答。所幸李久也不曾真的追問下去,而是就著上京的話題展開:“我那幾個金珠子碎銀子還沒用完呢,我出錢,你們帶我一起上京好不好?”“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br>李久“哼哼”一笑:“你這話的語氣,簡直就是老夫老妻的口角。哎,你弟弟考武舉,你真不想一起去京城?”“我如果去了,一走半年的家里誰照顧。倒是公子你可以去,公子既然記得自己是長安人,想來該去長安尋親才好?!?/br>“家里嘛托給里正照顧不就行了。你弟弟過了武舉,該在將學宮念書了,你一個人在家,能顧得過來?你弟弟念書完畢、從軍出戰、駐守四方的一年能回來幾次,你就準備這么一個人過?不如托與里正照管,你好去長安了?!?/br>溫余容對長安敬謝不敏,當年他怎樣九死一生才能從長安逃出命來,若非父親將幼弟托付于他,他早在當初就因為無處可奔而死了也說不定,再要他回去,那卻是萬萬不能的。故此李久一再念叨長安如何,溫余容就是不應,不過溫余容想著他的話也不是全無道理,不去長安,也不一定就得守在這兒,這村子雖然很好,卻終非故土家園,若不是因為弟弟在,他為何要在這里度日呢。這樣忖思了片刻,溫余容最終未做好打算,橫豎還有時間,但等溫煦武回來再做計較。作者有話要說:人物介紹:李久的三大恨:幼年時很蠢;少年時蠢到不能更蠢;青年時竟然真的更蠢了。溫余容的三大恨:第一個誤會;第二個誤會;知道第一個誤會是個誤會。================不要問受君是怎么做到用手勢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完整的,也不要問為毛他寫字和正常人說話一樣贅冗,蠢兔試過縮寫簡寫受君的話,那簡直沒法看了,所以蠢兔給你們翻譯好了-。=第4章臨時客串三日不到,溫煦武就回來了,那一群鴨子賣了個好價錢,足可以過一個肥年。溫余容特意從村里的獵戶那里換了一只斑鳩一壺酒,回來給弟弟熱熱地做了一鍋干炒斑鳩,燉了一鍋魚湯,片好的準備下湯的豆腐整整齊齊地碼在盤子里像雪山一樣。這個季節已經沒有新鮮的菜蔬了,溫余容發好蘑菇和慈姑做添,再取半碗腌好的脆脆酸酸的蘿卜,配上雖然有些磣牙味道卻很香的糙米飯,倒也很豐盛。溫煦武正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的年紀,他扒完三碗飯才有八分飽,而溫余容頂了天也才吃他的一半,李久注意到,溫余容基本上只在他跟前的菜碟子里挾菜,離他遠的,比如那鍋斑鳩,溫煦武給他挾一筷子他就吃一口,溫煦武不挾他就不吃。李久于是也從斑鳩里挑出一塊還算肥嫩的脯子rou放在溫余容碗里,溫余容沒抬頭,卻盯著那塊脯子rou看了很久才慢慢吞吞地像吃毒藥一樣地吃掉它。緊接著李久又挑了一塊鳥腿骨給他,溫余容還是慢吞吞地吃了,然后他在李久第三次搗亂之前站起來,端著碗進了后廚。溫煦武不滿地抽動著鼻子:“你搗什么亂,哥哥好不容易能吃頓好的?!彼呎f邊從鍋里劃開一道線,將斑鳩rou分出一部分來,道:“這是留給我哥的,你不準動?!?/br>余容倒是沒有白疼這小子。李久想道。溫煦武扒完飯,李久也吃完了,溫煦武便將桌子收拾干凈,半鍋斑鳩凍在后廚,碗筷放在水里泡著。溫余容在后院整理雞鴨籠子,喂狗喂貓喂騾子,進進出出地生爐子、撥柴火,溫煦武飛快地洗著碗,李久站在門口剔牙。溫余容收拾好家務,看著弟弟將碗筷洗干凈放好,提著棍子去了前院練武,再沒別的可插手的,便拎熱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