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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送給你?!鄙驗懹靡恢桓觳仓鹆祟^,然后靠到了林淵洋的身上,拱了拱他的肚子:“抵個沙發錢?!?/br>林淵洋摸了摸沈瀾毛茸茸的頭,“那我可就收下了?!?/br>他又問:“你睡的著嗎?”“睡不著,”沈瀾嘆了口氣:“太疼了?!?/br>“我也沒辦法,總不能真把你打暈了?!绷譁Y洋低聲說:“我累了,先睡一會兒,你有事就叫我?!?/br>說完,他動了動身子,直接側身躺到了沈瀾的旁邊,把自己夾在沈瀾和沙發中間,面對著沈瀾睡下了。沈瀾其實一天都沒吃東西了,他有點餓——但是林淵洋已經閉上眼睛了,他沒好意思說。他想動動身子,給林淵洋多騰出一點兒地方,剛挪了一下就疼的齜牙咧嘴,只能放棄了這個想法。林淵洋的嘴唇離他的肩頭很近,他能感覺到林淵洋呼出的氣打在他的皮膚上——他稍微動動胳膊,就能碰到林淵洋的唇。林淵洋是真的累了,沒過幾分鐘他的呼吸就沉穩綿長起來,沈瀾看著他的臉,漸漸的出神,連身上的傷痛似乎都減輕了幾分。沈瀾一晚上都沒睡著,每次他快睜不開眼的時候,那傷口總是冷不丁的疼一下,讓他清醒起來。不過林淵洋沒關燈,柔和的燈光灑在兩人的身上,那場面居然有些溫馨——如果不去看沈瀾撅著屁股那別扭姿勢的話。沈瀾無聊極了,只能去戳弄身邊的林淵洋,但是又不敢把人弄醒了,只能一會兒將臉湊近他的鼻子,一會兒用手去撥弄他垂下的睫毛,沈瀾覺得自己幼稚極了。他好像是有點喜歡林淵洋了。沈瀾想。他其實沒想到這輩子能喜歡一個男人,但是沈瀾是外協重度無可救藥患者,在剛見到林淵洋第一面的時候,他就覺得這男人長的真好看——除了性別出了點差錯之外,簡直滿足了他對情人的所有性幻想。要是他倆沒發生點兒什么,沈瀾可能就那么算了,畢竟性別是一條不可逾越的馬里亞納大海溝。但是偏偏他倆之間就發生了啥,這讓沈瀾實在沒辦法放棄,他活了二十多年了,第一次為人那么盲目沖動過,就算是個男人他也認了…沈瀾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他慢慢靠近林淵洋的臉,輕輕把嘴唇貼在林淵洋的眼睛上,他親了親林淵洋的眼睫,然后退了回去。沈瀾這人耍流氓也不臉紅的,甚至還有些理直氣壯,親完了人之后還盯著人看,盯完了還又去親一下。——林淵洋半夜終于被他折騰醒了,他睡覺本來就不深,沈瀾捏他鼻子的時候他就有感覺了,但是卻不想醒來,直到沈瀾來親他的嘴,他才勉強的半瞇開眼睛,低低的說:“你有完沒完了?”“誒!”沈瀾嚇了一跳,“你醒了啊?!闭f完,他又委屈的說:“我好疼啊,睡不著?!?/br>林淵洋無奈的嘆了口氣,“你睡不著就把我也弄起來?”“我以為你沒感覺呢,”沈瀾有些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我覺得我動作挺輕的了?!?/br>他又說:“你接著睡吧,我不弄你了?!?/br>“睡不著了?!绷譁Y洋坐起來看了看鐘:“睡了幾個鐘頭了都?!?/br>“那你幫我弄點兒吃的唄?!鄙驗懻f:“我餓了半天了?!?/br>林淵洋愣了一下,他這才想起來他們兩個都快一天沒吃飯了,他繞過沈瀾從沙發上下去,然后打開櫥柜看了看:“我平時不怎么做飯,家里只有面包片,你吃嗎?”“吃,”沈瀾伸手費力的去夠他的手機:“哥,你家這兒有外賣送嗎?”“應該有吧…我不知道,以前都是管家做飯,我沒注意這些?!绷譁Y洋拿了一包面包片回來,往自己嘴里塞了一片:“不然你試試?”沈瀾看了一眼配送費,就把手機扔到了一旁,“得,我買20塊錢的飯還得搭上30塊錢的配送費,這些商家現在也太黑了,三十塊錢我租個奔馳開過來都夠了?!?/br>林淵洋把手機撿起來,笑著看他:“你想吃什么啊,我打電話讓人送來?!?/br>沈瀾指了指掛鐘說:“哥,現在是北京時間凌晨兩點,美團上都沒幾家開門的?!?/br>“那你先將就一會兒,等天亮了管家來做飯?!绷譁Y洋無奈道:“我家只有面包片?!?/br>沈瀾說:“哥?!?/br>“嗯?”“……我不想吃飯了?!?/br>“怎么了?”“……我突然想尿尿?!?/br>林淵洋:“……”他四處看了一眼:“礦泉水瓶子行嗎?”沈瀾瞅了瞅他:“保守估計不行,最起碼也得是脈動?!?/br>我的尺寸你不知道嘛?這句話他沒敢說。最后還是林淵洋把他扶著進了洗手間,然后扶著走了回來。沈瀾吃了幾片面包,喝了杯水,然后趴在床上,“哥,我想睡覺?!?/br>林淵洋坐在他的身邊:“你能睡著嗎?”沈瀾搖了搖頭,他閉上眼睛,沒再說話。林淵洋有些心疼,撇去沈瀾的身份不談,他還是挺喜歡沈瀾為人的,他拉過被子給他蓋上,輕聲說:“你先躺一會兒,我去問問韓致怎么辦?!?/br>“你陪我躺會兒吧?!鄙驗懻f。林淵洋沒拒絕,他和沈瀾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完了,現在也沒必要扭捏什么。他拉開被子翻身上床,躺到了沈瀾的旁邊。沈瀾往上湊了湊,他現在身子翻不過來,只能這么趴著,他把頭朝下放在林淵洋的肩窩,閉著眼睛給自己催眠。林淵洋把手搭在沈瀾的腰上,跟哄小孩兒似得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居然真的把沈瀾哄的睡回去了。傷口還是絲拉的疼,但是這種疼痛已經抵不住沈瀾強大的睡意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比林淵洋還要累一點。林淵洋的胳膊有些發麻,他輕輕的動了動,然后也閉上了眼睛。兩人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十點多,沈瀾那睡覺姿勢實在是太別扭,睜開眼的時候覺得渾身上下都麻了。早上永遠是身體最清醒、最敏銳的時期,疼痛感也就愈發的強烈起來,沈瀾疼的悶哼了一聲,嘴里不斷的倒吸冷氣。林淵洋也醒了,他不知道此時應該怎么辦才能讓沈瀾好受一些,他捏了捏沈瀾的后頸,安慰似的輕聲哄著:“不疼了啊…”沈瀾抬起頭來看著他,聲音委委屈屈:“哥,你親親我?!?/br>林淵洋簡直拿這個會撒嬌的大男人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這簡直太犯規了。他俯下身去,溫柔地親吻著沈瀾的嘴唇,用舌頭一下一下的舔他的嘴巴。沈瀾是真的疼,毫不夸張的說,要是林淵洋不在這,他可能疼的哭出來,但是林淵洋仿佛是一個鎮痛劑一般,在觸碰到他的那一瞬間,沈瀾覺得身上的疼痛都減輕了。他伸出舌頭,輕輕的和林淵洋的舌攪動在一起,輕啜吮吸。他不知道親了多久,直到支撐著上半身的胳膊有些酸了,他才微微偏了偏頭,嘆息道:“我感覺好多了?!?/br>林淵洋的嘴唇顏色更加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