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應杜太太這些絕對沒有破綻的解釋,可是不管他怎么說,甚至開始假裝哽咽,電話那邊都沉默著,最后在一句急促而微弱的對不起……我母親來了……的聲音中切斷。錦帆不甘心的掛上電話,到地下車庫開出自己的銀灰色跑車,準備回家以后繼續電話攻勢,可沒想到剛進公寓就接到美萍的來電。「錦帆,剛剛方孝文將電話打到我這里來找你,他好象不知道怎么聯絡你?!?/br>「哦?他說什么?」「他問你今晚九點能不能在安平街的街口等他,我替你答應了,你肯定會去的吧?」沒想到男人會主動約會,錦帆幾乎快要笑出聲來,他看了看表,發現才下午兩點,便舒心的倒在床上打算補一補眠,可是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卻興奮得怎么也睡不著。情不自禁地想象著男人的裸體而勃起,錦帆沒想到自己在踏進這個行業之后還會透過自慰來解決亢奮的生理現象。淋浴之后他到附近的會館去打撞球,由于精神不集中,遭遇了連輸十局的有史以來的最慘戰績,常常一起打球的幾個人都驚訝吃暍玩樂樣樣精通的聶錦帆竟然如此大失水準。吃過晚飯也才不過七點左右,錦帆開著車在街上閑逛,不知不覺就徑直來到安平街,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從他旁邊駛過,覺得很像以前在碼頭看到過的方家的車,便跟在后面,果然看見男人瘦小的身形從車子上下來,走進一所大宅子。等勞斯萊斯開走,他靠過去看了一下門牌,發現原來是方孝文舅舅的家。因為無處可去,或者說沒有興趣去任何地方,錦帆便將車停在杜宅附近,放倒座椅,一邊悠閑的聽CD一邊等男人出來。安平街上都是深深的豪宅,里面的聲響很難傳到街上來。路上更是冷清,一個行人也沒有,只偶爾飛快的駛過一輛價值百萬以上的名車。當太陽最后一屢余輝徹底從地平線上消失,街燈亮起來。錦帆打開車子的天窗,發現今晚既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一種難以言喻的寂寞像潮濕的空氣一般貼附上他的皮膚。過慣了夜夜笙歌的生活,突然間的寂靜讓他很不習慣。真好笑,為什么要待在這里呢?去跳舞或者做點別的什么來消磨掉這兩個小時不是很好嗎?他激活汽車,揚著臉想了一會兒,無奈每個常去的地方都提不起興致,只好又熄掉車子。像慣例似的,約好了九點,可杜宅的門在已經過了九點半的時候才嘎的一聲打開,錦帆精神奕奕的坐起身子,看著方孝文走出來,然后急匆匆的往街口跑去。錦帆嘴角溢出笑容,緩緩駕駛汽車跟在他后面,見男人在街口東張西望的樣子更覺有趣。在一旁看了足足有十分鐘才把車開到他身邊,搖下車窗叫他上來。男人一坐進車里,空間立刻變得充實起來,一股淡淡的水氣從他身上飄散開來。錦帆克制住自己迫不及待的手指,重新啟動汽車。男人的眼睛望著車外,似乎想知道要去那里,但卻始終沒有開口問。發現錦帆將車停在大橋下的僻靜角落,便露出不安的神情。錦帆關閉汽車的發動機,轉過身來面向男人。「小文……」他低沉著聲音,憐惜地望著他,「你瘦了……」孝文對錦帆伸過來撫摸自己面頰的手顯得很膽怯,想要避開似的微微向后縮了縮。錦帆的手撫了個空,臉上露出傷心的表情,聲音很悲切:「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不,不是……」孝文低下頭,「我并沒有怨恨過你……」「真的嗎?這些天我好痛苦,以為自己已經失去你了呢……」錦帆拉起他的手,發現男人還帶著自己送的手表,只是表針卻沒有動。「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摔到地上以后就不走了……」發現對方注意到手表,孝文困惑的解釋著。「送去修修就好了?!瑰\帆一邊說著一邊順勢將對方拉過來,吻住那兩片柔軟的嘴唇,發現他又意圖躲開,錦帆的手繞到后面扳住他的背,推向自己胸口。感到男人沉浸在自己親吻中不再僵硬的身體,錦帆在心里微微笑起來。主動約自己出來,明明是在親戚家卻洗了澡,不是很清楚的表示愿意跟自己zuoai嗎?可是雖然有了這么明顯的證據,孝文卻在自己解開他的皮帶的時候突然掙扎起來。「不……」認為對方只是在惺惺作態的錦帆加重力道控制住他的身體,一邊放倒座椅的靠背,整個人壓上去。汽車內狹小的空間讓男人無處可逃,在下半身的衣物被褪下來的時候忍不住哭泣起來。「不要這樣……拜托你……」對孝文哭泣的哀求,錦帆完全充耳不聞,絲毫沒有住手的意思,反而一口將他的性器含在口中。既然已經做好了zuoai的準備,說不要也只不過是故意鬧點兒別扭罷了……對于對方這種像女人似的小伎倆,錦帆覺得很好笑,他相信要不了多久,方孝文就會在自己懷里喘息著享受快感。果然,感到口中的器官迅速挺立,孝文便沉默下去也不再反抗了。錦帆抬起他的跨部緩緩插進去,聽見對方倒吸氣的聲音,溫熱的通道沒有絲毫的抗拒,自然而然的收縮著。得意的笑了一下之后,錦帆開始強而有力的律動,在盡情享受身下的rou體給自己的帶來的刺激的同時,不忘時不時在他耳邊火熱的說上一、兩句好喜歡你或者我愛你之類的甜言蜜語。以相同的姿勢做了三次,錦帆才從身下的男人體內退出來,他驚訝的看到方孝文并沒有停止哭泣。雖然沒有發出聲音,淚珠卻依然不停地一對一對從他眼中滾落下來。察看男人的性器,發現他也有射精過好幾次。有快感卻還一直哭,錦帆可就想不通了。看著他慢慢坐起來,默默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錦帆溫存的摟住他的肩膀問:「我弄疼你了?」孝文飛快的搖頭否認:「沒有……」「看到你在哭,我還以為……」「對不起……」聽到孝文莫名其妙的道歉,錦帆忍不住追問:「那你為什么要哭呢?」孝文緩緩的將臉轉向窗外。「對不起,是我沒辦法控制自己……」他呆望著濃黑的夜色再次道歉。男人的樣子讓錦帆覺得背后毛毛的,只好停止追問,啟動起車子。「我送你回家?」「好……」男人沒有轉過頭,心不在焉的回答。在距離方宅還有二、三百米的路口,孝文要求停車。解開安全帶的他,忽然從上衣的兩個口袋里掏出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