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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的嘴巴了。 但是他卻不甘心。 因此說什么也不能讓這呆子好過。 阿呆聽見外面的動靜后,心里松了松,“陳麒你別這樣,我說了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dy去了哪?!?/br> 反正顛來倒去,阿呆就是不肯多告訴陳麒一個字。 這讓陳麒徹底的失去了耐性。 外面又傳來了催促聲。 陳麒的眼中滿是陰翳,他沉著臉色,譏笑道:“聽說周遡現在很寶貝你?” 他這話讓阿呆心里犯怵,“你、你什么意思……” 說到底,她心里還是怕陳麒的。 這個人和周遡不一樣。 周遡的壞大多是來自于興趣。 當失去興趣后,便看也不看一眼。 而面前的這個男人,則不一樣。 他的壞,是壞到了骨子里,根子上。 甚至是天生的劣根性。 陳麒嘴角勾起一抹笑,他說:“聽說你這次受傷……是因為周遡?” 不然周遡不會將她保護的密不透風。 身邊連個母蚊子都飛不進去。 今天能進來找到阿呆,還是躲了周遡不在的空檔。 花費了他好大的力氣。 “你、你要干什么?”阿呆下意識的想要躲閃。 可惜背后的傷卻容不得她動作幅度太大。 稍微一個轉身,背后的肌rou就被拉扯到。 然后傳來撕心裂肺的痛。 她臉上一閃而過的痛苦神情卻給了陳麒最好的啟發。 他看著阿呆,輕聲問道:“很痛么?” “什么?”阿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陳麒努了努嘴:“為周遡挨的這一悶棍,想必很痛吧?!?/br> 他指的是阿呆背后的傷。 阿呆狐疑:“你怎么知道?” 她受傷不假,但是因為什么而受傷,她卻從未和別人提起過。 她不曾往外說,周遡更不可能。 但是…… 陳麒卻怎么知道的? 陳麒惡劣的笑,“我自然有我的辦法?!?/br> 周遡他不得不防。 而面前的這個呆子……陳麒上下打量了阿呆一番。 穿著病號服,臉圓圓的,眼睛瞪得老大,看上去就是一副不怎么聰明的傻模樣。 真不知道周遡是怎么看上她的。 只是…… 都說打蛇打七寸。 拿捏住一個人的軟肋,比什么都重要。 既然周遡這么寶貝她,那么陳麒更不會讓阿呆好過。 他伸出手,沒等阿呆反應過來,便朝著阿呆還沒有完全愈合的傷處錘去。 動作狠厲。 不帶有一絲的猶豫。 第81章 FRESH 周遡回來的時候,手上拎著兩袋東西。 一袋是阿呆要的奶茶和鴨脖,另外一袋是給阿呆打包的皮蛋瘦rou粥。 皮蛋瘦rou粥是他開了毛半小時才找到的地方。 店鋪開在犄角旮旯里,找了半天周遡才摸到地方。 吃吃吃。 吃成個胖子。 這樣就是個胖呆子。 成了胖呆子就沒人覬覦她了。 什么Jack、Henry的,都給他死開。 周遡今天的心情不錯。 早些時候,主治醫師來看過,說不出意外的話,再住院一兩周就可以了。 他已經呆膩了這間白色的病房,這里面有好的回憶,也有不好的。 但是大多數時候,都是帶著病痛感的。 因此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帶著他的呆子離開。 只是到了病房前的走廊,周遡覺得有些不對勁。 整個走廊過于安靜了。 用死寂來形容也不為過。 阿呆的病房門敞開著。 之前他安排在周邊的人也都不見了蹤影。 因此周遡立刻進了病房。 看見的,是阿呆蜷縮成一團,趴在病床上。 疼到冷汗淋漓。 咬著的下唇毫無血色。 周遡立刻按了鈴叫來醫生。 阿呆疼到說不出話來,她本就生性敏.感怕痛,之前剛受了傷,疼的整晚整晚的睡不著,非要周遡攬在懷里,輕聲哄著她才行。 而現在,她痛到臉色蒼白,原本好不容易被他養出來的一點血色,一下子又退了回去。 醫生需要給阿呆做全面的檢查。 周遡只能守在門口。 他轉了轉小拇指上銀色的尾戒,撥通了王冕的電話。 “哥,這么早啊,”電話里,王冕的聲音一聽便是通宵后的疲倦,“現在才十二點不到,我早上六點剛睡下?!?/br> 周遡根本不管。 他把阿呆的事兒告訴王冕,王冕這才清醒,“艸,誰這么膽子大,敢這么明著動咱們的人?!?/br> 電話里,王冕直接爆了粗口。 “給我查,看看是不是Zhong家,”周遡眼中蓄起了暗沉的風暴。 敢這么得寸進尺,整個多倫多,在他周遡面前,還真沒幾個。 顯然有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唉,行啊哥,我這就給你查,”王冕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褲子和皮帶摩擦的聲音,“等著,下午就給你消息?!?/br> 說完。 周遡撂了電話。 看著緊閉的病房門。 他忍不住捏了捏皺緊的眉心。 如果真的是Zhong家,那么事情還好辦...... 畢竟和Zhong家撕破臉耶不算什么。 如果不是...... 他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張蒼老的臉。 周遡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冷笑。 不管是不是,碰了他的人。 都只有一個下場。 —— 周遡坐在阿呆的病床前。 他手里拿著一顆Honey Crisp的蘋果。 周遡連吃蘋果的品種都無比的挑剔。 Red Delicious、Ga、Fuji還有Granny Smith。 那么多的蘋果種類。 他只吃Honey Crisp。 很多年都沒變過口味。 正如他這個人。 如果一旦認定,就不會輕易改變。 挑蘋果尚且如此。 更何況是人。 周遡聚精會神的削著蘋果,只要蘋果皮削斷了,他就會再換一顆新的蘋果。 陸陸續續的。 桌子上已經堆滿了他削的蘋果。 紙簍里也滿是長長的蘋果皮。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周遡的心情稍稍平靜點。 躺在一旁的阿呆沉沉的睡去。 因為疼痛,醫生不得不再次給她注射一針杜冷丁。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整個背脊的骨頭脆弱的可以被生生折斷。 主治醫師看到后,都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周遡握緊了拳頭,這件事都是他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