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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為零的四大任務數值,其中默契值和寵愛值不知在什么時候已經破了百。不僅如此,上面還顯示自主用默契值兌換了加強交流功能。“為什么我這邊沒有任何提醒?還有哪個自主兌換是怎么回事?”“這個任務基本上什么都是隱藏的,有關任務的一些消息提醒,也被隱藏了?!?/br>“至于那個自主兌換,你不記得了嗎?上個世界結束后,就獲得這個新功能了,還有其它一連串的小功能,除了個別的,你全部選擇了開啟?!?/br>余嘉棠:“……你這么一說,好像真有點印象?!?/br>“但是不對啊,我下午的時候,跟阿圓還有阿焱在河邊給它們搓澡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那會任務數值,還是0,怎么這一下午的時間就漲這么多?”這驚喜來得太突然,他都有點不敢相信了。余嘉棠有人類的靈魂都不知道,大王這個系統就更無法摸清鏟屎官的腦回路了。余嘉棠反復講今天下午做的事情在腦子里過了一遍。能大幅度增加寵愛值,一般情況下,肯定是自己的行為get到了鏟屎官的某一點。然后他翻來覆去的想,最后發現,導致寵愛值飆升的,好像只有,大和尚笑的那一下,至于后來幫他清洗【嗶——】的事,余嘉棠直接忽略了,這種尷尬事,絕對跟寵愛值沒有半毛錢關系。確認大和尚就是鏟屎官,余嘉棠心里松了一大口氣。還好就是他。事實上相處的這段時間,余嘉棠潛意識里已經希望大和尚就是他的鏟屎官。因為大和尚的一些舉動,和他以前的那些鏟屎官實在太像了。段景玄親自把幼豹領導它們要住的廂房跟前。但當余嘉棠要跟段景玄走的時候,那兩只小的驚呆了,連忙吼:“花叔,你難道不跟我一起住嗎?”阿焱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這才上學第一天,花叔就不跟他們一起住了?要知道,它們是剛離開父親的幼崽,在家里的時候,花叔還保證過,一定陪著它們直到它們可以獨立生存。余嘉棠通身漆黑,幾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他的聲音嚴肅道:“你們都是這么大的豹子了,自己應該沒問題,再說你們可以互相作伴?!?/br>阿焱炸毛:“我不和哥哥一起住,讓它去跟大和尚住,我要跟花叔一起住?!?/br>阿圓很生氣,鼓起勇氣拍了meimei一記豹掌,“你要和花叔住,為什么我只能和大和尚一起住?!?/br>阿焱挨了一下,頓時大怒,齜牙咧嘴就要沖過去。余嘉棠連忙跳過去站在兩人中間:“天都黑了,打什么架,有什么事明天再說,現在立馬去睡覺?!?/br>說完就把兩只推進房間,然后自己躥上大和尚的肩膀,悠悠返回。在路過另外一間廂房時,余嘉棠不禁問大和尚:“要不我也去廂房睡?”“為什么?”余嘉棠心說,當然是因為你每天都要念上半夜的經文啊。段景玄一口回絕:“不行?!?/br>寺廟里的客房本來就不多,豹子占去兩間,要是再有香客到山上來住,可就沒地方了。普通寺廟里維持僧人正常生活的,除了化緣來的錢財,就是香火錢,靈佛古剎也不例外。只是靈佛山難登,平常少有香客真的登山到古剎里來,一般都是在山腳拜佛。只有少數心志堅定的香客才會一步步登上山求佛。能堅持上山到寺里來的香客,大都會或多或少捐一些香火錢。有碰上大戶人家的,捐一次香火錢,都夠寺里所有和尚一年半載開銷了。靈佛山佛氣濃厚,但對人的作用不是太明顯,對草木動物就要明顯的多。因此,靈佛山的景觀算是晏朝一絕。也有香客到了這里來后,想要住下來,慢慢古剎里就多了為香客準備的廂房。回到房間,段景玄去打了水來伺候黑豹洗爪子洗后腳。兩人都洗漱完之后,段景玄竟破天荒的沒有念經,而是抱著黑豹上床打算入睡。他這個樣子,讓黑豹十分忐忑,翻來覆去在床上烙貓餅。“大和尚,你今晚真不念經了?”段景玄:“不念?!?/br>余嘉棠一臉幸福的趴臥下去。沒隔一會,他又站起來吼:“真的不念了?”段景玄:“……”沒理它。余嘉棠再次臥下去。然而隔了不知有沒有一刻,段景身體一動……余嘉棠蹭的站起來:“我就說你怎么會不念經!果然還是要念的!快點去念,念完我們好睡覺!”段景玄:“……”“蓮花,我只是翻個身?!?/br>第67章黑豹(10)【修bug】為了能讓黑豹安心入睡,段景玄最后還是起來念了一會經,一直念到黑豹扯起貓呼嚕,他才停。而他寂靜無聲的坐在屋子里,看著旁邊翻著一側肚皮,睡得四肢軟趴趴的黑豹,一直看到后半夜,才慢慢躺下,閉上眼入睡。第二日早上,天還沒亮,余嘉棠眼皮子半闔半張的翻身去抱鏟屎官,結果撲了一個空。“吼?”大和尚人呢?余嘉棠剛跳下床,就見一身黑色袈裟段景玄端著水盆子推門進來。“蓮花,過來,洗漱過后去用飯?!?/br>余嘉棠顛顛跑過去,段景玄把他抱起來,給他擦洗臉。寺里和尚用來清理口腔的東西,是用鹽和香果汁液曬干磨成粉做成的牙粉。段景玄用來牙刷給黑豹刷牙的刷子,是專門做的小木刷,上面的毛是山上一種動物的鬃毛,雪白柔韌。段景玄問:“今天你自己刷還是我幫你刷?”“我自己刷?!庇嗉翁淖ψ颖ё∷⒆屿`活的塞進嘴巴里,然后跑去廂房那邊去叫兩只小的起床。他在門外吼了幾聲,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余嘉棠干脆推門進去。然而一進去他就傻了。廂房每天都會有小師父來收拾,所以通常還算整潔,可現在完全是一副天災過后的混亂樣子!“這是發生了什么了?”余嘉棠幾乎沒地方落腳,然后勉強跳到被打翻的桌子上面,把嘴里的牙刷取出來問。“是阿圓干的?!北每雌饋砗苌鷼?。“你每次都把事情推到我身上!”阿圓瞪大眼睛。它都懷疑阿焱到底跟它是不是一母同胞的親meimei,為什么自己完全沒有享受過哥哥應有的待遇。余嘉棠懶得跟這兩只扯皮,“你倆都跑不了,趕緊起來,把東西都恢復原樣。不然今天早上沒有飯吃?!必撠熕惋埖暮褪帐斑@邊廂房的都是寺里諸位小師父輪著來的,要是讓他們看到兩只幼豹才在這里住了一個晚上,這屋子就成了這個樣子,肯定要炸。說不準今天早上就沒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