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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來,扔到了床上,另外非常熟練的扯掉腰間的毛巾,欺身壓上自己的身體。即使在夢里,陸恒也感受到了呆子身上的熱度與能量——接下來,都做了什么,當然是不言而喻的事情。于是,在如此荼蘼的夢后,陸恒對著床單上濕漉漉的一大片羞紅了整張臉。他自從開葷后可就沒做過這樣的夢了!更何況是對象是那個木訥粗壯的呆子!自己還是下面那個??!是不是太久沒解決個人需要了!陸恒一面十分鄙夷自己,一面又忍不住看向房間里收拾的張大言。張大言今天穿了件藍色的短衫,剛好可以看到他恰到好處的肌rou弧度。陸恒是被他抱起來過的,自然知道那看上去毫不夸張的rou體蘊含著多少張力。陸恒不自覺地的咽了咽口水,難道自己真的對呆子有方面的想法了?太可怕了!他陸恒再怎么饑不擇食,怎么能把主意打到自己的小廝身上呢!于是陸恒答應了常斐一起去花樓喝酒的邀請。他不是真的多么想去花樓喝酒,只是他覺得有些事情需要自己親自去確認。于是他找了一堆花娘,幾乎來者不拒的與他們喝酒調笑。香香軟軟的身體如今卻讓他覺得無聊難耐。他看到張大言一臉冷漠的站在他身邊,眼睛還止不住的往花娘身上瞅,沒由來的一陣火大。于是轉過身不去看他。這呆子是沒見過女人嗎?眼睛都瞅直了。越想越覺得沒法忍耐,陸恒轉身準備找張大言,卻發現那張大言已經不在屋內。這呆子難不成是憋不住自己找樂子去了,一想到現在張大言可能在某個房間內與某個女子在一起,陸恒忍不住一陣煩躁。他一把推過還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的花娘們,不過背后好友和花娘們的呼喚,轉身大踏步離開。滿春樓的房間至少有幾百個,去哪里找張大言呢?陸恒十分煩躁的在長廊上走來走去。這個該死的張大言,明明是自己的貼身小廝,怎么可以擅自離開自己呢?回去一定要罰他半個月不吃飯!半個月是不是時間有點長……他會不會被餓壞……啊啊啊,不管了,先找到他!就從二樓的房間開始找。于是陸恒又干出了讓他揚名于整個滿春樓的荒唐事。陸恒從二樓的第一間房間開始,踢開了每扇房間的門!所到之處皆是一陣驚呼。不幸的是,一連找了幾十個房間,每個房間里都沒有張大言。這呆子到底去哪里了!陸恒急的滿頭是汗。他是離開他了嗎?因為自己平時欺負的太過頭了?這怎么可以!沒有他的允許,那呆子怎么可以離開他的身邊!陸恒暴怒著踢開樓梯旁邊房間的門。他看到了張大言——當然那是讓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情景,他看到自己的好友常斐坐在氣喘不已、目光迷離的張大言身上。整個房間氣息甜膩無比。兩人聽到聲音都一起望向自己。臉上的表情陸恒已經在踹開的很多房間中很多好事正酣的人身上看見了。陸恒在震驚中迅速逃離。常斐和張大言!這兩人什么時候是這種關系了?陸恒反胃得厲害,一邊捂著嘴一邊跑,眼睛卻酸得厲害。張大言如果喜歡上常斐,可以和自己說啊,他又不會不同意。真的不會不同意嗎?可是,兩人一定要撇開自己,在青樓相會嗎?等下,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勁?陸恒想著想著,停下腳步。剛才那個房間里的味道是如此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聞到過……那不是滿春樓的催情香的味道嗎……難不成張大言被常斐下了□□?想到常斐原來的斑斑劣跡,陸恒不淡定了,不管如何,先把張大言解救下來才是正確的做法。萬一,兩人是兩情相悅呢。一想到這個詞語,陸恒就覺得無比的難受。但……常斐那家伙會對別人真心?張大言或許是被騙了!解救自家小廝于水火之中也是少爺應該做的事情。想到這里,陸恒下定決心,轉身又跑回那個房間。再次推開那個門后,陸恒中氣十足的喊了一聲:“常斐!”常斐還是半裸著身體,聽到聲音后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陸恒拽下了床,一頓猛打。常斐養尊處優的細皮嫩rou的哪里經得起陸恒的拳腳,連忙求饒:“陸恒,你冷靜點……你又不喜歡他……我拿來玩玩又沒有關系……”陸恒一聽更加生氣:“玩你個大頭鬼!”說罷,托起常斐的胳膊,將他扔出門外。常斐上身沒穿衣服,癱坐在房門前一臉無奈:“陸恒,我錯了,你好歹把衣服給我??!”很快,門又拉開了,陸恒扔出一件長袍。常斐接住長袍,非常優雅的穿上長袍,回想剛剛陸恒剛才天都塌下來似的暴怒表情,嘴角露出了玩味的微笑:“春宵漫漫啊……陸恒你好好享受……”但這個微笑好像拉動了臉上的傷口,常斐疼得直抽氣:“陸恒,你個兔崽子,打哪里不好,非打臉……”陸恒關上門后立刻去看床上的張大言如何了。張大言此時已經完全神志不清了,滿臉的汗珠,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陸恒此刻也慌了神,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于是便拿來冰涼的濕毛巾擦拭張大言的身體。可這點涼爽哪里能緩解中了□□的張大言身上的熱度呢!陸恒一邊咒罵這呆子不好好在房間里待著,一邊又心疼又著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在陸恒又一次將毛巾撫上張大言guntang的胸口時,陸恒的手被抓住了。陸恒心下一驚,以為張大言醒了,抬頭卻看見他眼睛沒有焦距的臉。陸恒伸出手在張大言的眼前晃悠:“呆子,呆子!”誰知道那張大言握住陸恒的手仔細聞了聞,又湊近看了看陸恒的臉,放心的舒了口氣,整個人霎時間放松下來。陸恒連忙應道:“是我,呆子你醒……”陸恒的最后一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張大言一口咬上了嘴唇。張大言好像是沙漠中行走的人突然找到了水源。對著陸恒的嘴唇又咬又啃,還將舌頭伸到陸恒的嘴里一陣攪和,孜孜不倦的汲取著陸恒的唾液。陸恒一開始震驚的忘了反抗,最后被這呆子毫無章法的吻技弄得上氣不接下氣,使盡全身力氣推開張大言,那張大言被推開后還睜著一雙氤氳的眼,捏了捏陸恒的臉蛋,又想再來一次。陸恒扭頭拒絕這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