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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晚上張大言也不得不跟著陸恒和常斐去了滿春樓。顯然少爺為了這次聚會還特意打扮過。少爺在家中總是穿的很素凈,即使接待客人也是如此,而今天他居然穿了一件鵝黃色的衣裳,以往隨便綁在腦后的頭發也被挽成一個高高的發髻,發髻上還插了好看的流光溢彩的珍珠發簪。這樣的打扮襯得少爺更是面容如玉,身姿挺秀。靈動的眉眼間多了股說不出的貴氣。少爺這么穿是真好看??!張大言呆呆的看著少爺,幾乎都要看直了眼。陸恒朝張大言走過來,踮起腳尖朝張大言腦袋上拍了拍:“看什么看!”張大言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走吧,陸恒?!背l晨戳丝磧扇?,笑得一臉的意味深長。張大言終于知道滿春樓是什么地方了。他單純并不代表他不懂□□。一進花街,他就聞到了nongnong的脂粉味,而到了滿春樓,鋪面迎來的姑娘身上的香味簡直要把他熏暈了。他在一堆鶯鶯燕燕中尋找少爺,唯恐少爺被傷到,卻看見少爺左右逢源的各摟了一個姑娘正笑著朝二樓走過去。少爺如此從善如流讓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卻也連忙趕了上去。跟著進入包廂后,張大言看到了他非常驚訝的一幕。常斐及其他世家子弟打扮的男子身上或多或少的都貼著女子,甚至有不少人還摟著雌雄莫辯的纖細少年。他家少爺,他印象中滴酒不沾的少爺一杯一杯的喝酒,而且還與坐在他腿上的姑娘用唇舌交換口中的酒水。姑娘扭動著嬌嗔著,整個身子幾乎都壓在他的少爺身上。兩人分開時的唾液來不及收回嘴唇里,黏成一條線。而調笑著的少爺隨即又吻上了懷里花娘的頸脖,花娘推說著不要卻迫不及待的扯開自己的上衣,欲拒還迎。整個包廂中一片yin靡的氣氛。張大言有些惶恐,他幾乎都要站立不住了。他都快忘了,他家少爺是有名的風流,流連于風月場上的老手。最近連水兒都在奇怪為什么少爺不去花樓喝酒了。他還曾自作聰明的以為少爺是因為有他在身邊才改變的。現在……這樣的少爺才是最真實的?不是那個在后院逗弄貓咪、陪弟弟玩耍的少年。也不是那個寫字時會微微噙著笑的少年。更不是動不動就貼到他身邊故意看他臉紅的少年。而是現在這個恨不得貼在花娘身上的男人。少爺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會喜歡漂亮的姑娘。自己這樣笨拙粗壯的人天天出現在他眼前,他會覺得十分困擾吧?本來這些天還覺得少爺是有些喜歡自己的,現在想想,果然是錯覺吧?在一個大膽的花娘嬌笑著將陸恒推倒在椅子上時候,張大言推開門走了出去。眼不見為凈。張大言試圖在走廊上走走來緩解自己心理的不適。但是畢竟是身處青樓,路過的每個房間里都傳來甜膩的聲音,反而讓不停走來走去的張大言心里更加混亂。張大言于是下樓,準備去院子里。他想那里應該相對安靜些。剛踏下樓梯就聽到后面有人喚自己的名字:“張大言?!?/br>張大言愣了愣,下意識的回頭,突然間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眼前一黑。張大言支持不住的倒地,意識迷糊時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放著這樣的極品不要,還來什么花樓……”張大言睜眼后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特別華麗的房間里,而他正躺在房間中央的一張大床上。他感覺頭腦昏沉沉的,想起身卻沒有力氣,整個人又感覺到很熱,不住的喘息。恍惚間他打量房間,發現有個人背對著他站在桌邊,半裸著上身。他以為是少爺,掙扎著想要起身,而那人許是聽到動靜,轉身看了一眼他,媚眼如絲:“大言,你等不及了嗎……”說著便款款走過去,坐到床邊輕撫著大言的臉,一雙眼炙熱的看著他。然后那人脫下鞋子,坐到了床上緊緊的貼住張大言。兩人半裸的胸膛緊貼在一起,那人的手已經不安分撫摸到大言的大腿內測了,嘴上更是說著:“哎呀呀,已經忍不住了?!贝笱杂X得自己心跳變快了,但是他還有一絲清明,這不是少爺。……明明很熟悉的臉啊,是誰呢…………身上的味道讓人好不舒服……他想著想著,卻無力推開已經開始對他上下其手的半裸男子。意識逐漸模糊下去……突然間,房間的門被猛然推開了。大言努力睜大眼睛看向門口,是少爺。而少爺望著他,一雙眼寫滿了驚愕。意識模糊的張大言笑了,他覺得少爺這個張著嘴瞪著眼的表情很可愛。但是下一刻,少爺怎么一臉難以置信的跑了出去呢——少爺少爺——大言想追,奈何他身上那人不讓他離開,把他緊緊的按在床上,大言開始還想要拒絕這人的動作,但渾身沒有力氣,到后來越發的困倦,連手臂也抬不起來,干脆頭一歪睡死過去,任憑那人為所欲為。作者有話要說: 托了好久啊,因為本人很悲催的生病了……一直到現在也沒好透……還在吃中藥。史上最衰啊……這篇已經寫完啦,不出意外每天會按時更新的。前面貌似有出錯的地方,我會好好檢查的。☆、第九章:陰差陽錯陸家二少爺陸恒最近愛上了跟自己新上任的貼身小廝大言黏在一起的感覺。自從成為了他的貼身小廝后,大言不再有機會跟丫鬟搭話,每天圍著自己打轉。陸恒最喜歡捉弄他,每次看他臉紅手足無措卻又沒法爭辯和拒絕的樣子就莫名其妙的心情大好。這樣老實單純的人真是少見啊。陸恒以為這樣的感情是很自然的,就像他喜歡后院的流浪貓,喜歡自己的小弟陸離,喜歡自己房里的那塊硯臺一樣。直到有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里他看到自己穿了件薄沙狀的衣服,一臉欣喜的坐在自己床邊,好像是在等人。過了會,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只在腰間系了條毛巾的男人走進來。他應該是剛剛洗完澡,還在擦頭發。很快他抬起了頭,一雙湖藍色的眼睛溫柔的看向坐在床邊的自己。等下,湖藍色眼睛!這是呆子?更讓陸恒吃驚的是,他看到自己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來到呆子的身邊,抱住他,將他拉近自己,唇瓣主動貼了上去。而那呆子也非常不含糊的反客為主,很快就將懷中的自己吻得眼神迷離,臉頰緋紅。站在門口難舍難分的吻了一會之后,呆子將自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