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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快速治療好傷口,她就必須去找帶土??墒菐连F在…… 莫名其妙地瞎幾把吃飛醋,霸道總裁上身,說要殺死她。 她一點兒都不想去找帶土??! 在短暫的思索間,背上的痛楚又讓她眼前一昏,差點整個人摔在草地上,好在佐助及時扶住了她。 佐助也明白,天照帶來的痛苦并非一般人能夠承擔,更何況天照將她整片脊背都燒灼了整整一天?,F在他能做的,也只是默默地注視著泉。 就在這時,泉忽而緊緊地拽住了佐助。 “既然是你造成的傷口,那就你親自來治好吧?!彼吐曊f著,憑著最后一點殘存的意識,將黑發的少年按坐在石塊上。背后肆虐的痛感,讓她的手都有些哆嗦起來。 “……戶崎?”佐助微詫于她的舉動。 “那不是我的名字?!彼踝∩倌甑拿骖a,吻了上去:“記住,我叫做泉?!?/br> ||| 薄暮時分,飛鳥歸巢。 夕色籠罩著森林,深綠色的葉片上垂著金色的暉光。 泉伸手在后背摸了摸,觸手的肌膚一片完整。 傷口已經迅速地愈合了。 她滿意地站起來,將衣服理好,隨即掬起一捧溪水,往自己的面頰上澆去。清涼的溪水洗褪了她臉上殘余的軟紅色,亦讓她的眸子回復了一片清明。 她用袖口抹干面上的水珠,走回了林間。 “佐助君,該回去了?!彼冻鰷厝岬男v,對那烏發的少年說道:“不然,香磷他們會擔心的?!?/br> 宇智波佐助垂眸,面色冷淡地扣上了護臂的紐扣。他站起來,衣袖掃過身下的石塊,領口下微露的肩膀上,有一道鮮紅的抓痕。 他朝前走了幾步,問道:“傷已經沒事了嗎?” “已經痊愈了?!?/br> 聽到她這樣的說法,佐助的內心,有某種奇怪的情緒在蔓延——當初他用草薙劍刺了她,她沒幾天便痊愈了。那么,她是如何那么快速地愈合呢? 肯定也是……和這一次相同的方法吧。 是誰? 想到那個面具人,佐助暗暗一咬牙關。 他背對泉,朝前走去。未幾步,他假作不在意地問:“戶崎……不,泉。你為什么要協助阿飛?他許給你什么利益?尾獸兵器嗎?” 他的聲音很冷,像是命令,卻又帶著無法藏匿的不甘。 “……咦?” 泉在內心作了回答。 ——才不是帶土給了她什么利益! ——是宇智波斑給了她利益! “突然問這個做什么?”泉輕軟地反問道:“不過是些無聊的往事罷了?!?/br> “不,這很重要?!弊糁龆棺×四_步,望向已然四合的暮色:“總有一天,我和那個面具人的協作會終止。既然他能給你利益,那我也可以?!?/br> “……是嗎?!彼S意地一笑,便沒再回答。 她想要的東西,佐助可給不了。 不僅是佐助,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給不了。 #呃,不,黑絕可能給的了,畢竟黑絕也在搞事# 作者有話要說:想一想下一卷還是綜的多一點好了,獵人 銀魂 刀劍,門是男主,門裝在本丸里帶走! 寫分卷文最怕的就是一換世界讀者就換一批qaq瑟瑟發抖 反正hy還有一個漫長的四戰篇沒爽呢,大家不要離開我【抱緊】 第59章 059 鷹小隊抓到八尾后,便將八尾交給了曉。他們自認已經完成了任務,便決定和曉分道揚鑣,前往木葉復仇。 臨走前,宇智波佐助問泉:“和我們一起走嗎?去木葉?!?/br> 他在自己的衣服外松松地披上了曉的黑底紅云袍,衣上象征戰爭陰云的艷紅云團與他赤色的眸相映襯著。 “……”泉無語。 她要好好想一想,怎樣才能用委婉回旋周折又難以領會的方式來拒絕他。 “為什么要帶我一起去呢?”她問。 “為什么?”佐助微皺眉頭,似乎在思索著自己這樣問的理由:“說實話,我看不出你和斑之間有任何的互利關系。他完全沒有考慮你提出的建議,也禁止你離開他,去為他執行任務。既然如此,你還不如成為我的同伴,這樣還有機會發揮你的力量?!?/br> “其實……”泉輕笑起來:“那只是你看到的表象而已。最近斑的心情不太好,所以才不和我說話。從前斑給我的任務,就是在你要求我加入蛇時,答應你的條件,成為你的同伴,監視你的行蹤?!?/br> 佐助微愕。 “他竟然已經提前算到了這個地步嗎?”佐助眸光一冷:“早就想要讓我協助曉了嗎?” “也可以這樣說吧?!比Σ[瞇地回答:“我之所以答應你,就是因為這是我的‘任務’?!?/br> 佐助垂在袖下的手中緊緊一攥。 ——“任務”么……? 他們站在石洞的出口處,恰好有一半的身影沐于光中。 正當佐助安靜地等著她的回答之時,帶土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佐助,被她的外表迷惑了嗎?” 帶土站在兩人身側,沉沉地說:“這家伙可不是你身邊那個漩渦一族的女孩子那樣簡單的存在。她既非對你心存愛慕,也不是想在你身上尋求什么。既不需要你的保護,也不需要你的力量。佐助,你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給她?!?/br> 佐助垂眸,說:“既然如此,斑,我問你,你又許給她了怎樣的利益?稍稍有些好奇?!?/br> 帶土靠在了石壁上,沉默一會兒,說:“和許給你的利益差不多吧。我答應給你尾獸兵器,等到八尾回收完畢便會履約。給她的,也是類似的‘力量’?!?/br> 泉慢慢揚起了唇角,眸光悠悠掠過佐助:“是的?!?/br> 佐助看著她的笑顏,默然不語。 一時之間,他竟然不太分得清她的笑容是真是假。唯一所能明確的,那就是對于她來說,自己并不算什么。即使,她在他最低谷之時一直陪伴著自己,寧可自己受傷也不愿傷害他,即使她是唯一理解了宇智波鼬的人。 “佐助君,就由我自己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