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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避手段。 她扣住佐助的手,安撫似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夙愿越龐大,犧牲便越厚重?!彼吐曊f:“鼬已經做了他能夠做的一切,去實現他的理想?!?/br> “你和哥哥時有聯系吧,竟然演戲演得這么好?!弊糁氲剿邡椥£爼r常常離開不知行蹤的事情,便低低地自嘲著輕笑一聲:“能將哥哥的事情……告訴我一些嗎?” 泉的手一僵。 知道宇智波鼬的往事,只會讓佐助平添傷痛而已。 但是,她很難拒絕別人的請求。 “你真的想知道嗎?”她問:“即使知道了之后也于事無補,只會令自己更遺憾?” “我想知道?!弊糁f。 “拿你沒辦法?!彼p嘆一聲,開始用簡短的語言敘述自己和宇智波鼬相處時,鼬的一言一行——三色團子、烏鴉、救了摔倒的孩子這樣的小事。 這些細碎的往事,對她而言原本是不起眼的小事。她和鼬不過是萍水相逢,并未深交。但是如今仔細回憶起來,竟然覺得那些回憶十分溫柔。 “從前,蝎很愛找我的麻煩,鼬替我擋了好幾次,我還沒對他道謝過?!彼f。 “……這樣?!弊糁穆曇艉茌p,尾音微顫。 “佐助君?”她微惑,側過身去,不由在心里暗暗擔心佐助是不是哭了。 她剛扭過頭,便被身后的少年摟住了脊背。他狠狠地一攬,就將泉扣入懷中。隨即,帶著淚意的吻便壓了下來。雖然將聲音裝的與平常別無二致,但他眼眶之中隱約的淚意卻還是出賣了他。 泉震驚臉。 佐助哭了…… 佐助哭了??! 因為太過震撼,她甚至沒在意佐助那被風吹得微冷的嘴唇在她臉上蹭來蹭去,全心全意沉浸在“第一次看到男孩子哭”的震撼之中。 黑發少年眸宇間的悲哀之意漸漸消失,化為一團冰冷。但是,他卻沒有松開懷里的少女,而是更深切地、更渴求地親吻著她,仿佛想要將先前所遭遇到的一切痛苦與打擊都在此刻發泄出來。 許久之后,佐助才放開了她。 一旦離開她的懷抱,佐助又變得神情冷淡無比。他側過身去,用微翹的黑發對著泉,淺淡地說:“抱歉。剛才沒忍住?!?/br> 泉:…… “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彼统雠两?,擦了擦嘴角,說:“我對男人之類的東西,原本就毫不在意。只是……咬得我有些痛?!?/br> 留下這句話后,她便離開了佐助。 她走出許久后回望峭壁,發現佐助還站在那里,怔怔地望著倒映于海波之中的彎月,不知道在思索著什么。夜風鼓起他寬敞的衣袍與烏黑的短發,傳來獵獵的輕響。 ||| 按照帶土的話,鷹小隊要前去狩獵八尾,而其余的尾獸則交給曉來處理。身為曉的成員,泉都做好了繼續和絕綁定的準備,誰料帶土竟然讓她去協助佐助抓捕八尾。 “阿飛他還在生氣呢!”白絕說:“黑絕和他說起你的事情,他就干脆說出‘殺死你算了這種’任性的話。你可要小心一點噢,阿飛他哪一天可能真的會對你動手?!?/br> 聽到白絕的話,泉也惱。 一時間,她竟然分不清這是絕在替斑挑撥離間,還是帶土真的對她動了殺心。 明明帶土自己就沒把她當一回事。打從一開始,帶土就拒絕她的示好,還特意強調了這是“互相消遣”。 難道帶土那家伙打自己臉打的啪啪響,在感情上對她動真格了?所以……嫉妒?吃醋? 泉不敢往下想。 她遵從帶土的命令,前往云雷峽協助佐助狩獵八尾。依照她對佐助的觀察,即使現在的佐助擁有了萬花筒寫輪眼,佐助也無法與戰斗經驗豐富的八尾人柱力為敵。 不過,佐助卻比她想象地能干一些。 等到她趕到云雷峽的時候,恰好看到一片黑色的火焰鋪天蓋地地燃燒在水面上。這凝聚著大量查克拉的火焰名為“天照”,是由萬花筒寫輪眼發動的瞳術,其不會遇水而熄,能夠一直燃燒著,直到被火焰觸碰的物體焚毀殆盡。 被天照的黑炎燒烤著的正是體型龐大的八尾。 尾獸被火焰焚斷的一只觸足砸落了下來,帶著黑色的火炎落向香磷。眼看著香磷也要被卷入天照之中,泉輕輕一躍,順手就把落在水里的香磷撈了起來。 代替香磷被天照碰到的,則是泉的身體。 “……戶崎?”水月對她的突然出現十分驚詫:“你怎么在這里?沒事吧?香磷呢?” “香磷沒事,我有事?!比D過身去,將那一小團在背上跳躍的黑色火焰展示給他們:“佐助君,你能熄滅天照嗎?不然的話,我怕是要被燒成灰燼了?!?/br> 聽了這話,佐助身子一晃,直直地昏在了重吾的肩上。 泉:…… #佐助被她嚇暈了?!# 與鼬戰斗的傷還未好,佐助又接著堅持與八尾作戰,瞳力透支了他的身體,讓他無法繼續支撐下去。好在八尾也精疲力竭,被天照燒得奄奄一息。重吾一手拖八尾人柱力,一手扛佐助,帶他們離開了云雷峽。 只是可憐了泉,對著自己身上的天照火焰不知所措。 天照會將觸碰到的一切東西焚燒殆盡,但她可以通過催動查克拉來不斷再生肌體。如是,她將天照的范圍控制在了背上,讓其沒有再繼續向著身體的其他部位蔓延。 力竭的宇智波佐助昏迷了一天,才混沌地醒來。他匆匆披上衣服,便前去尋找泉。待找到她時,她已被天照的火焰折磨了一整個白天,被烈焰灼燒的痛苦,讓她覺得很是頭疼。 “抱歉,那個時候我失去意識了?!弊糁掖彝T谌拿媲?,邊喘著氣,邊對她說:“這就試著解開天照?!?/br> 他睜開雙眸,黑色的眼眸浮上一團赤色,萬花筒的圖案亦隨之出現。伴隨著瞳術的再次發動,一直盤踞肆虐在她背上的黑色火焰終于消失。 泉淺淺地呼了一口氣。 “好疼啊?!彼粗患缟系目膳聜?,低頭嗅了嗅:“被烤熟了。這樣的傷,即使是我,也需要好長時間來恢復?!??!?/br> 大面積的灼傷,讓她不由倒吸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