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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這樣的事情,你與姜姑娘,一個是當朝狀元郎,一個是樂安縣主,背后之人竟有這樣的膽子。若是有什么用得到孤的地方,需要孤增派人手或是協助調查,盡管開口?!?/br> 晏安點點頭,笑著應了一聲好,“眼下不欲打草驚蛇,若是有需要殿下幫忙的地方,子瞻一定不客氣?!?/br> 祁毓負手而立,“好了,孤放你幾天假,手臂受傷也不是什么小事,你回府修養兩三日再來上值。待晚上的時候,孤去府上探望你與姜姑娘?!?/br> 晏安這次倒是沒說什么反對的話。 祁隆見此怪異的看著他,“ 以往每次孤一提起要去晏府見姜姑娘,子瞻你便想法子不讓孤與姜姑娘見面,今日怎么這般輕易的就應下了?” 哪怕一夜沒怎么歇眠,晏安依舊是長身玉立、風度翩翩、眉眼俊逸,不見一絲疲態,他含笑看著祁毓,“ 表妹現在是我的未婚妻,讓太子見一見也無妨?!?/br> “好啊,原來你是這樣想的?!?nbsp;祁毓伸出手指著晏安,“孤一表人才,看來你是怕姜姑娘見到孤,喜歡上了孤,便不愿與你在一起了?!?/br> 晏安不見生氣,慵懶的道:“ 我相信表妹的眼光?!?/br> 祁毓一滯,被他這一句噎的說不出口,“好你個二郎,可不帶攻擊長相的,孤長的也不差??!” 他們二人開了幾句玩笑,翰林院這里也沒有其他的事情,晏安下值后便回去了晏府。 一部分小廝一直在城門口盯著,另一些暗中調查哪些人與這個殺手有牽扯。 因這件事密謀已久,且處事非常隱蔽,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一時半會兒還沒有什么線索,但既然有了十分巧合的、讓人懷疑的目標,早晚都能找到蛛絲馬跡。 蜀王府這邊,祁瑜坐在銅鏡前,拿著刻連理枝紫檀木木梳,一下下梳著發尾,她有些心神不定,面色愈發蒼白,一方面有些后怕,另一方面卻又并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她只是想要嫁給晏安而已,誰讓姜嬈擋了她的路呢! “ 事情怎么樣了?” 祁瑜叫來太監總管,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那太監總管身子抖了抖,“ 小姐,派去的人在城門外等了一天一夜,也沒有見到那個殺手,還有,凌晨的時候樂安縣主與晏大人一道回府了?!?/br> “廢物?!?nbsp;祁瑜猛地將手中的木梳摔在地上,清脆的“啪”一聲,紫檀木梳子成了兩半,“ 你當初是怎么說的,信誓旦旦的保證不會出一點兒差錯,一定可以將姜嬈那個賤.人處理掉。結果呢,這么一點兒事情都辦不好?!?/br> 聽到姜嬈安然無恙,祁瑜心頭怒火中燒,她雙眸殷紅,沉沉盯著面前跪著的太監總管,“ 管好你找的那些人,將知道實情的統統解決掉,這次的事情不準傳出去一個字?!?/br> 銅鏡中的女郎宛若換了一副面孔,面容猙獰又陰鷙,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一般狠毒,誰也無法將她與外人前柔柔弱弱的那個樣子聯系起來。 看著這種模樣的女郎,這個太監總管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他突然生出一個念頭,會不會有朝一日,自己這個知情人也會被祁瑜謀害掉呢?不行,他要做好應對之策,可不能就這么束手待斃。 等晚上祁毓到了晏府的時候,并沒有帶太多隨行的侍衛,他先去拜見了晏老國公。 晏老國公是太子太傅,便是祁毓的老師,是以他非常敬重晏老國公,每次遇到什么好東西都要派人給晏老國公送一份,每次來到宴府也是先去晏老國公那里坐一坐。 隨后他才又去到晏安的院子。 祁毓正與晏安說話時,姜嬈帶著烏雞湯也來到了晏安的房中。 案桌上熱氣氤氳,屋子中的兩個郎君,晏安一身尋常的灰色錦袍,束著玉冠,依靠在坐塌上,看上去頗是光風霽月,肅肅如松下風,朗朗如空中月,清風明月般閑適風流。 另一個郎君便是太子祁毓,姜嬈在宮宴上曾見過他兩次,不過并不曾有什么交流。 祁毓著一身寶藍色的錦袍,不是什么張揚高調的顏色,但單看衣衫的用料、渾身散發的氣質,便可知不是什么普通人。 劍眉星目,容顏自是不俗,粗粗一看給人非常儒雅端重的感覺,似青松般渾厚、如高山般內斂,但若是盯著他多看幾眼,便可令人覺得他好似一汪深不見底的寒潭,看不出個究竟,讓人難以捉摸。 兩個郎君皆長相非凡,好看的郎君總是和同樣好看的郎君玩在一起。 相比之下,姜嬈更喜歡和晏安這樣的郎君在一起,不至于與之相處的太累,也不需事事都要費心思琢磨。 姜嬈帶著淺淺的笑,福著行禮,“臣女見過太子殿下?!?/br> 祁毓同樣微笑著點頭,趕忙抬手,“ 樂安縣主無需多禮,孤今日微服來探望子瞻,不必講究那些虛禮?!?/br> “你與二郎經歷了這檔子事情,孤來看看你們二人,孤送來了東宮的幾個侍衛,守衛在晏府,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這些侍衛都能及時察覺?!?/br> 姜嬈笑著道謝,“多謝太子,有東宮的侍衛在,那些歹人定是不敢有什么舉動?!?/br> 祁毓說起了尋常的話,“姜姑娘這帶的是什么?” 姜嬈打開飯盒,里面的烏雞湯還冒著裊裊的熱氣,“殿下,這是廚房里熬制的烏雞湯,我拿來給二表哥補補身子?!?/br> 姜嬈拿著湯匙舀了一碗烏雞湯,遞給晏安,“ 二表哥,快喝吧!” 晏安看了一眼祁毓,又看了一眼姜嬈,鴉青的長睫半垂,語氣有些慵懶散漫,“ 表哥手臂受了傷,沒辦法喝湯?!?/br> 姜嬈笑吟吟的看著晏安,毫不留情的揭穿道:“表哥你右臂受了傷,又不是兩臂都受了傷?!?/br> 一旁的祁毓看著晏安這番模樣,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就會在他一個孤家寡人面前秀恩愛。 祁毓笑著接了一句,故意道:“子瞻若是無法喝湯,孤不介意替你喝。當然,孤也不介意喂你喝湯?!?/br> 晏安:...... 他墨色的眸子看著祁毓,“我更喜歡表妹喂我喝湯?!?/br> 祁毓作勢要拿著湯匙喂晏安,逗他道:“ 你我之間有什么好客氣的,不就是喂你喝湯嗎?孤愿意的?!?/br> 晏安搶先一步端過白瓷碗,桃花眼微斂,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