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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干死。這時候有多狠cao多狠是本能,是人欲,念想跟著一起狠,也是本能,是人欲。周圍的一切都像被上緊了發條,手一旦松開,就會拼命的轉動起來。周澤楷呼哧呼哧地喘氣,現在把他擰一擰能擰出一浴缸的汗水,他的眼睛脹得爆開,胸腔鼓得再用點力呼吸就疼了,不,已經很疼了,跟葉修rou體相連,做著最親密的事,他求歡,他盡力干他,這就能讓周澤楷很疼,他得讓葉修跟他一起疼才行,少一點他的心就要挖空一大塊。葉修粘在周澤楷身上亂扭,周澤楷的肋骨都要被他壓得突刺出來,想要一同插進葉修的身體里,把他拖進來。周澤楷呢喃著葉修的名字,他甚至不允許葉修的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要跟他的頭蹭著抵著親著才行。舌頭又被含住,連咬帶吸,這下葉修連喊也喊不出來了,唯一可以發泄的出口只有淌眼淚。腦里越是滾過我完了我要死了,身體迎合的越是興奮。葉修的手指終于掛不住周澤楷濕透的襯衣,他把最后一點意志也放開了,后xue涌出一大股yin液,馬眼死命地抽搐張合,roubang終是艱難地擠出一點看不出是什么的液體。周澤楷也終于被直澆在guitou上的液體弄射了,一瞬間過量的濕滑都要把他的yinjing融化了,后xue痙攣的失了控,像要把他整個人都吸進去似的。周澤楷就這葉修不堪的情態,頂到他能達到的最深處,搗得葉修發出類似絕望的悲鳴。他射了很多,熱燙的jingye硬是又逼出了葉修幾滴稀得不能再稀的jingye。葉修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才有個人樣,才想開口說話,骨頭疼的要寸寸碎了,衣服都沒力氣穿回來,他盡管虛弱,醒來后眼神還是先回復到往常的樣子。他還躺在那間賭廳的沙發上,頭枕在周澤楷的腿上,身上蓋著他的西服外套,周澤楷也在閉目養神,胳膊隨意地攏在葉修上身。周圍很安靜,遠處的嘈雜也收了,室內只開著一盞最暗的燈,罩在兩人頭頂。葉修對周澤楷的縝密心思很是滿意,兩人像被遺忘了似的躲在角落休憩,一定是周澤楷趁他昏沉入睡時把該做的做了,該通知的通知,該安排的安排。分開前,葉修給了周澤楷一個籌碼,嘉世賭場的初代籌碼,面額是最小的,早已絕版,目前僅存收藏價值,殘舊的表面褪色不少,花紋都磨沒了。這個籌碼比周澤楷的工齡還長。葉修把籌碼夾在食指中指中間,遞過去,可能還是沒什么力氣,兩根手指都伸不直,虛軟的彎著。周澤楷沒接,他當葉修再付過夜費,怎么可能去接。他挑起眉毛,想什么都寫在臉上,就這樣看著葉修。葉修的姿勢保持不變,周澤楷的眉毛也就變為擰起來,成個不明顯的川字。兩人僵了一會兒,才由葉修破局。“嫌少?我跟你說,這枚籌碼的價值大了,它現在唯一的作用,就是能向我許個愿,哪怕是你讓我代替你去賭命……嗯,我要考慮考慮先,不過你肯定不會提這種要求吧?!?/br>“不需要?!比~修的解釋多少舒緩了周澤楷三維立體的表情,就是他的拒絕聽起來像在賭氣。“呵……”葉修不再勉強,把籌碼收回,隨手放在口袋里,“也是,你也沒什么能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已經站得很高了,應該還會站得更高?!?/br>還有一句話,葉修沒說,他只曾向蘇沐橙提起過。以周澤楷的能耐,五年之內,天下都是他的。不是。周澤楷還是什么也沒說,他只在心里回應,反正說與不說,也不能改變什么。他清楚得很,要是他今天沒和葉修做,葉修不會給他一個籌碼,一個能向前賭王許愿的籌碼。他不要這個籌碼的原因,恰好也是葉修要贈他籌碼的原因。你想跟我清算?我不跟你算,你就沒法跟我清。他會站得更高,高到終有一日成為賭壇的規則,這不用葉修說他也知道,葉修有過的榮耀,他都會有。到那時,他能做到的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許愿。葉修最風光的那幾年,嘉世賭業一家獨大,為賭壇龍頭,權勢滔天,連帶著雞犬升天。他為自己人造了飯碗,也就同時砸了其他外人的飯碗,他庇護了多少人,就得罪了多少人。上位者上位的過程便是這樣,踏著森森累累的白骨,前追狼后防虎,一路不停歇,直到極目四下再無他人,才敢回頭小看兩眼,滿地可見骨屑堆出的深厚腳印窩兒。顯赫與艱辛按比例分配,顯赫了的人才有資格提及過往的艱辛,更多的人擠在容量有限的獨木橋上,戰戰兢兢,一腳踏偏就再也爬不上來,帶著懊悔、嫉恨、不甘、疑懼,慘淡離場。賭壇的生存準則殘酷狠辣,在這里,貪婪被奉為第一生產力,所有人都憑地位說話,憑利益扎堆,得勢時人來跪舔,失勢時人來推墻。誰也不嫌棄誰的嘴臉難看,誰讓最難看的是死人的白臉。葉修,賭壇眾生對他而言可歸為三類,一類人愛他敬他,一類人恨他算計他,還有一類人騎墻,見風使舵,看臉站隊,無一例外,沒有獨善其身的空間。一個人的能力太有限,別人都抱團,你不抱,怎么活?賭術和千術分不了家,賭既是騙,連運氣也得靠騙的,向天騙,最好的老千連自己都能騙。到處都是欺詐、背叛、出賣、迎奉、依附,進來的人,要么死要么學會賭壇的生存法則。葉修是一個特別的人,沒人度的出他的量,緊張這種情緒大概永遠不會出現在他的臉上,他的肢體語言上。他不是沒有過四面楚歌一不小心就成仁的時候。那是第三屆世界賭王爭霸賽,決賽,賭的是梭哈。第一局,FullHouse對順子,對家勝,第二局,同花對四條,葉修勝。第一局籌碼飚得太猛,葉修雖扳回一局,籌碼上仍占劣勢。勝負局,從第二張牌開始下注,下到荷官派完牌,桌上的籌碼堆出個尖角來。牌面大者說話,葉修下多少,對家跟多少。四張牌現,氣氛既到了冰點又到了沸點,葉修和他的對手手上現有的明牌都湊不成一套,為散牌,葉修是K、10、9、5,對家是Q、J、8、6,牌面難看的不相上下,只等翻開底牌定輸贏。葉修搶在前頭翻開壓在最下面的底牌,梅花四,他的底牌只有梅花四,點低到邊線?,F場一片嘩然,底牌是最先知道卻要最后一張亮的牌,也就是說,葉修大清早就知道他手里握著一張能夠讓他不得翻身的梅花四,他還敢玩空手套白狼,下注這么大,是想詐著對手棄牌,不敢冒進么?可惜選錯了對象,他的決賽對頭可是賭壇出了名的只知前進不知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