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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清理這更像某種惡劣的情趣。葉修放棄了說幾句的想法,跟周澤楷說了也白說,他只想好好睡一覺,解解乏,雖然在這睡一點也不合適,他有氣無力地要求,“你別搞了,我等下自己來,輪回可以給我提供個房間吧,我很累?!?/br>葉修是對的,跟周澤楷說了也白說。周澤楷既不答話也不管他說什么,他搬著葉修的身體把他翻了個身,讓他面朝上,躺著。葉修幾乎是在各種液體里翻了個身,剛干了汗的后背又濕了。更要命的是,他的發情期還沒結束,他的roubang重復著yingying軟軟,他射完兩次本來軟了,被周澤楷插硬了,周澤楷拔出后軟了,又被玩xue玩硬了。葉修抬起手臂橫擋在臉上,被周澤楷拿下來,他把手臂舉回到臉上,又被周澤楷拿下來,周澤楷看著他,替他擋著刺眼的燈光,葉修勉強耐著性子,重復剛才的意思,“你先安排去吧小周,讓我在這歇幾分鐘?!?/br>周澤楷搖搖頭,也不生氣自己被用完了就踹走,他有什么好生氣的,葉修的這副德行是意料中的事,而現在只要他想,他可以對葉修做任何事,所以他一把握住葉修半翹的roubang,roubang還濕乎乎的,半干不干,葉修的小腹又不爭氣的繃緊,食髓知味的后xue也癢得收縮起來。“還好?”周澤楷捏著棒身,虎口卡住guitou處的褶皺,緩緩地開擼。葉修想放松,放松不了,兩瓣rou臀反而加緊,不一會兒又粘膩地喘上了,“……不太好,要是你再不放手的話?!?/br>周澤楷沒聽見似的,連下面兩顆囊袋也照顧上了,揉搓捏弄,手指順著會陰股溝來回的滑動,就是避過幾次想含住他的手指往里吸的xue口,周圍的rou環還腫的厲害,也不妨礙吐出yin水。這次周澤楷很會挑逗,他甚至算計好了葉修幾下后會喘,幾下后會抖,怎么玩他叫得最浪,濕得最快。葉修的意愿一下成了這間貴賓房里最無足輕重的東西,他想叫住手和不要,前提是他管得住自己的身體,正在發情、cao了這么久還沒結束的yin亂身體。一個職業賭徒很多時候沒法挑選賭注,這局還是賭錢,下局或許就要賭命。每一場賭賽都是把前途和命運共同放在桌上,和籌碼堆在一起。成王敗寇,容不得半點商量,往上一步就是坐擁天下,往下一步只能仰人鼻息,這是規矩,賭壇對弱者的淘汰過于殘酷,要么贏要么死。周澤楷自踏入賭壇的第一天起,就戒了心慈手軟和一切不切實際的幻想。哪怕是面對著葉修,想要達到目的,有何不可為?況且周澤楷想達到的目的太簡單了,讓葉修用他Omega的身體記住記牢他這個Alpha的味道。葉修不也因為正在發情,才會對他張開雙腿的么?“還有味道?!?/br>師出有名,這是事實,白巧克力的甜味淡了一些,還沒徹底消散,正在和周澤楷的信息素勾搭個沒完,你儂我儂。這很危險,對葉修來說是眼下的危險,對周澤楷來說搞不好是長遠的危險,他想這個味道搞不好已經悄悄纏繞上他的靈魂,滲入骨髓,融進血液,他要為了戒它而發愁。葉修認命地看了一眼他的鼓起的roubang,在周澤楷的手里歡快地泌出前列腺液。還用周澤楷說么,他自己的身體自己又不是沒數,他只是想先泄到可以靠自己解決剩下的或是吃藥抑制的程度,他一點也不想跟一個Alpha糾葛的太深,說他斂菊無情他也認了,總比拖家帶口強。關鍵是,葉修向來理智,可他現在也分不清楚他和周澤楷到底算是怎么回事,是Omega和Alpha的關系多點,還是葉修和周澤楷的關系多點,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周澤楷肯定更分不清楚,他已經用眼神告訴他了。葉修不知道有沒有別人用這種眼神看過他,只有周澤楷的,被他注意到了。這是想zuoai的眼神,zuoai。做,愛。算了,順其自然吧。葉修的roubang在周澤楷手里很快又硬得發疼,濕了他一手,他擼的更暢快,與之配套的是后xue繼續興風作浪,渴望粗硬的roubang,渴望殘暴的cao弄,來磨平細細密密的麻癢。隨隨便便就能被插入既麻煩也有方便之處,意識被抽走前,葉修曲起雙腿,向兩邊分開,膝蓋外拐,盡可能大開門戶,他吞咽著口水,“想干就進來吧?!?/br>這樣躺著劈腿也挺好的,最起碼可以用一個不怎么費力的姿勢做到底,Omega發情已經很辛苦了,需要省力氣。但zuoai明明是兩個人的事,是兩個人的享受,需要群策群力,容不得一個人坐享其成。周澤楷沒直接插入的意思,他干脆連擼也不擼了,把那根可憐的roubang晾在空氣里,任汩汩的液體把葉修的毛發染得濕了又濕。周澤楷拽著胳膊,托著他的腰,他想讓葉修起來,他想抱抱他,誰讓他這么香甜可口。葉修的身子軟得比布條強點,有心也沒力。身體的倦怠期過去以后,瘙癢和燥熱重新席卷上身,燒得他渾身發抖,他捏了捏周澤楷還掛在身上的襯衣下擺,意思這就算抱過了。周澤楷不勉強葉修,躺著就躺著吧。他就著摟抱他的姿勢,伸出舌頭,輪流卷過兩顆飽滿挺立的rutou,劃圈,按壓,連著撥弄,把它們舔得和屁股一樣濕亮。他輕輕地放平葉修的身體,脊背和地毯的摩擦擦出了葉修的嗚咽聲,他含著吟叫,扭動屁股蹭著地毯的粗粒。周澤楷被葉修的體溫捂得更加熱情,動作急切,他轉移到葉修下身,專心地對付那里,分開他的兩條腿,一左一右架在肩上。葉修的xue道期待著被分得想腿一樣開,他的手扣住地毯,一下一下地向上送腰。葉修求歡的姿態,重新變得濃郁的甜香,只這兩樣就讓周澤楷的陽具重新挺立,賁張成黑紫色,guitou腫得發亮,滴出液體,棒身青筋環繞,yinnang也圓鼓鼓的,彰顯著它將帶給Omega怎樣的快樂。新出的汗液又把半干的襯衣粘回身上,浸的幾乎透明,透出rou色,勾出完美的線條。葉修要難為死,周澤楷反而不急了,好像硬得要爆了的人不是他似的,他只用手指,撓癢似的捏過葉修的腳踝,腿窩,腿根,揉弄起他的臀瓣。周澤楷一點也不粗魯,動作溫柔地近似呵護,但葉修的體內體外都要被他摸得煮開了,被咕嘟咕嘟的水蒸氣掀著的蓋子,是他饑渴的身體。眼眶里水霧彌漫,臉頰燙得像發燒,葉修重新把胳膊彎過來,擋蓋在臉上,這個舉動沒什么意義,只是避光會讓他好過點。整條手臂都是酥麻的,抬胳膊的時候使不上力氣,差不多是沿著上身蹭上去的,蹭過一邊的rutou,葉修癢得恨不得讓周澤楷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