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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開,周澤楷刮著幾乎被撐直的褶皺,把拇指塞了進去。外部突然加重的刺激配合著里面次次戳過腺體的猛插,葉修終于到了徹底無法承受的地步,他弓起背哆嗦得像棵在狂風中亂舞的柳樹,眼白上翻,射了出來。葉修翻來覆去死死活活了好幾遭,只有屁股還能借助外力高高翹起,身體軟得能折好幾層疊起來,又熱得馬上要溶進地毯上的花紋里。他覺得自己像只剛入園的海豹,因為不夠聽話而被調教,他愛上了這種調教,為了一點零嘴和愛撫,盡情的賣弄yin態,討周澤楷的歡心。內心深處的丁點抗拒剛聚起來,就在狂野蠻橫的rou欲之下兵敗如山倒。每次都只剩一口氣,眼前不是極黑就是極白,又被周澤楷恰到好處的撈了回來,葉修這一生,有過坎坷,但還從未像現在這一刻般,認定了自己的命攥在別人手里,任人拿捏。短期內第二次被插射的瞬間,葉修就知道他完了,真的完了,剛才以為的極限根本不夠看,真正不能承受的時候,連他這個人都是不存在的,全身上下除了那個銜著roubang的xiaoxue外,都變成透明的,一點知覺也沒有。尖聲哭喊的聲音像從別的空間傳過來,早就失了真,再往后,連失真的聲音也消失了,葉修也搞不懂自己到底張沒張嘴,叫沒叫。毛孔炸開,熱氣蒸騰不完,煮沸血液,汗毛立起,脊背要從中間斷裂開,葉修哆嗦的要死過去,可還是貪婪地想把這種感覺留住,被cao到飛升的感覺,鎖進身體里,下次發情,靠著懷念這種感覺就能自慰到爽。這完全出自Omega的本能,不是葉修的本能。這本能太可怕,能讓葉修暫時忘記自己是葉修,只是一個Omega。葉修的膚色艷紅,像被煮透,敏感的不能碰,周澤楷又愛煞了眼前收獲的顏色,非要同時品嘗。他振腰沖撞得兇狠,撫摸葉修的動作卻溫柔繾綣,摸過哪又在上面種下淺吻,帶著高溫的氣息和快慰的呻吟。完全是他干葉修的心思和對葉修的心思的另類對比。兩極的感受,扯弄得葉修又啊啊嗚嗚的哼叫起來,聲音高高低低,紅腫的眼睛在流眼淚,沒法再硬的陽具吐出水一樣的液體,可憐極了。他嗓子啞的不成調,還叫不過響得咕啾咕啾的yinxue。不叫兩聲又不行,僅靠身體承受,就真吊在天堂回不來了。或許這種凄慘的調子對周澤楷的誘惑最大,他停了兩秒,繼而一個深頂,死死按住葉修,精囊擠在臀rou上擠得變形,再狠點的話就能借著一屁股光亮的yin水擠進xiaoxue去,把里面徹底擴張到壞掉。葉修的身體已經全面向周澤楷開放,到了沒法給予更多的地步,只有被yin水灌溉的如絲如段的柔軟腸壁,加快蠕動的頻率,腸腔絞起來,朝中間擠壓匯攏,順從著懷中roubang的意愿,把它吸出來。對周澤楷來說,只打開葉修身體的話,怎么開也不夠,他的roubang還在膨脹,大到危機感沖散成堆的快感,驅使葉修弓起背,向前爬了兩下,想讓guitou里深處遠一點。干到這種地步,離標記也就是一個順便的距離。葉修的動作徒勞無功,他還能跑哪去,他本來連腰都沒力氣擰了,軟趴趴地貼著地面,這一動屁股又跟著晃起來。周澤楷甚至都要懷疑葉修是故意的,故意挑釁,嫌他cao的還差點勁。他把伸進xue內拉扯xue口的拇指取出來,在腫rou上揉按兩下,再度俯下身,幾乎貼在葉修的身上,凸起的rutou刮蹭他繃出線條的脊背。周澤楷按住葉修的肩膀,下力擺胯,做最后的沖刺。撐到極限的xue口被放開,失去了伸縮的功能,大開著無法復原,帶來最直接的空虛。葉修習慣了被填得一絲不剩,他忘了自己想干什么,又往回蹭了蹭,貼緊周澤楷濕的一塌糊涂的三角地帶,迎合起他的猛插。周澤楷也真是奇怪,這么一個舉動比之前所有的更討他喜歡,他把頭用力埋在葉修的后頸處,喟嘆著射了出來。“啊……燙死了……”葉修仰起頭,嘴唇哆嗦,滿臉水痕,像要掙脫一樣上抬上半身,他的roubang也被插得抬起來,滴著水。腸道箍得實在太緊,不給roubang抽動的空間,所有的動力都被用在噴射上,成股的jingye射向深處,鞭笞著rou壁,連褶皺也塞滿。周澤楷還在往里頂,堵得死死的,jingye一滴也流不出來,脹得葉修的小腹直往下墜,他一抖就能聽到滾動的水聲。感覺太好,周澤楷不愿離開,roubang軟下來還一直擱在葉修xue內。后來他看葉修肩頭被他抓出了紅印,他松開手,葉修實在跪不住了,身體飄著向前傾倒,roubang才滑了出來。“唔……”剛射過的roubang有些酸軟,很是敏感,涂滿了體液,濕淋淋地往下淌水,周澤楷的身體麻得一陣輕抖。他坐到地上,挨緊葉修。似乎不滿他的自把自為,周澤楷向兩邊掰開葉修濕滑的屁股,讓喝飽他jingye的xiaoxue露在眼前。葉修分泌的yin水太多,稀釋了jingye,流不完似的往外淌,都不用周澤楷的手指進去摳索,只有xue口處掛了幾絲乳白色的,配著紅rou,添了幾份yin色。為了讓jingye淌的更快,周澤楷殘忍地用兩跟拇指撐開xue口,不給使用過度的rouxue休息時間。葉修趴著,眼睛支不住,合成一條縫,頭埋在胳膊里,平穩心跳和呼吸還來不及,他只是輕顫,沒有出聲,也沒力氣抗議,任周澤楷作為。直到體內jingye流得斷斷續續,馬上清盡,周澤楷才用另一只手,伸下去,擠進地毯和葉修中間,掌心向上托起葉修的肚子,一下一下地按壓,發號施令,“還有,擠出來?!?/br>葉修覺得周澤楷過了,可還不等他回頭斥兩句,Omega的yinxue就表現的比本人聽話多了,xue口自行張合翕動,像一張裹著糖果砸吧甜味的小嘴,小腹也一抽跟著一挺,想要排擠出xue內深處的jingye。周澤楷,這個后起之秀不像外表看起來那么純良和木訥,葉修早就看穿了。純良和木訥的人絕不可能在這個殺人都不見血的賭壇混到如今這個位置,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分去他大半輝光。葉修見識過周澤楷認真時的凌厲眼神,如同獸王在自己的領地逡巡視察。他也見識過周澤楷面對逆境敗局,是如何的氣定神閑,胸有成竹,最終反敗為勝。他相信這樣的一個人可以開天辟地。周澤楷做到了。和葉修早年的一枝獨秀大殺四方不同,周澤楷是在幾個比他早封圣稱王的人中殺出一條血路的。從某種程度而言,葉修和周澤楷都是表里不一的人,是同類。可是像現在這個樣,周澤楷的坦然讓葉修不那么舒坦,有這樣清理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