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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的命,那李姓修士估計是被逼急了,突然朝林祁冷笑了一下。一個瞬移,突然身影就閃到了那兩個跪在地上不斷求饒的修士后面,林祁目一瞠,就見李姓修士的雙手突然就五指成鉤,狠狠插進了那兩個人的腦袋里。那兩個人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尖叫,眼白瞪出來,鮮血蹦出,腦漿流了一地。李姓修士嘴道一聲:“破——!”砰——!那兩個修士的身體爆開,連肢體都粉碎,成為血沫,血沫里被一把揪出精魄。青藍色的精魄被李姓修士揉碎在靈力里,嘴里念著秘法,雙手一推,全數融入了本來快要消散的屏障內。林祁:擦!他豁然出劍,凌云離手,帶著殺伐之氣,襲向他。李姓修士迅速退后,只差一刻,卻還是被凌云擊中,劍氣在體內爆炸,突出一口血,死在了路邊。林祁收劍,瞬移離開。屏障再次由淺黃變金黃,他瞬移如風,卻堪堪差了一線。清鳴一聲,屏障行成。瞬移結束,林祁就站在了屏障的邊緣前。他咬牙,狠狠用拳砸上了屏障,差一點!這個屏障非常牢固,短時間內根本就不能突破。林祁試圖感知它薄弱的地方,卻發現每一寸都異常穩,根本找不到可進攻的點。當然,以八個筑基修士之力,形成的屏障,可困金丹修士,但想必也不會維持太久。林祁自己把手放在屏障上,能明顯感受到有慢慢弱下去,估計了一下時間,一天,頂多一天,屏障的威力就會弱到他可以擊碎的程度。他要在這鬼地方待一天!一天?林祁看了眼天色,從離開到現在,也過了很久了,天際微微泛白,正是拂曉時分。那個男孩也應該醒了,不過他有跟他交代過不要亂跑的,這回男孩應該會乖乖待在原地吧。林祁盤腿坐了下來。無奈地想著,只能等了。他閉上眼。腦海里突然就閃過男孩身上青青紫紫的傷,手腕可見白骨的血痕,和一雙恐怖黑魆魆的眼,每個誠惶誠恐的“您”,還有接過花時唇角認真歡喜的笑容。林祁:……臥槽!……不行!他還是有點不太放心。林祁開了神識,覆蓋整片森林,也一路擴散到了河邊。如他所料,男孩已經醒了過來。其實男孩在林祁離開后睡得就不太安穩,接連不斷的噩夢,張張死去的人臉撲過來向他索命,他是被嚇醒的。心臟提到嗓子口,起了后,驚魂未定,手指慌亂地在地上摸到了那一株花,才微微安下心來。男孩安下心后,細微地察覺了一下,發現那人不在,他費了很大勁才壓抑住內心的惶恐。不能去找他,不能離開這里,他說過的。不能亂跑。他慢慢摸索到了一根樹枝,靠著樹枝,走到了小譚邊,掬起水澆在臉上,試圖把心定下去。只是手指一觸冰冷的水,思緒就不由自主亂飄,昨日種種涌上心頭。人在臨死前看到的東西會是真實存在的么?插入嘴里的細管,近在咫尺的神明,熹微光影里,他們氣息交錯,他甚至有一種被神擁抱的錯覺。是真的么?假的,假的,肯定是假的。他根本就看不見,只是臆想而已。只是臆想而已……可是為什么那么開心,難么歡喜,告訴自己是假的也抑制不了這種歡喜。唇角克制不住上揚,心情克制不住愉悅,原來真的有神明,原來真的有一種神奇的信仰,無論在何時何地,只要一想呀,就充滿力量,充滿希望。他的臉頰微紅,不知是什么原因。趕忙又掬了一手水,澆在臉上,心跳得好快,他要讓自己冷靜。林祁在離得很遠地方,默默偷窺著:……這小子,面部表情還挺豐富的。他不知道男孩的想法,確定了男孩沒亂跑,安安靜靜呆在原地后,林祁就想收回神識。神識一寸一寸收縮,卻在某一處,猛然靜止!等等!就在上山林的田間道路上,正有人背著手,哼著歌,一步一步在天色未明時走來。走兩步還嘿嘿發出一聲yin笑。林祁看清楚了那個人。——是那個村長兒子!村長兒子名喚胡彪,自從昨天知道了那個孽星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后,他做夢都是那種事。還沒試過那么小的身體,不過看那白白嫩嫩的身體,想必滋味也不會太差。昨晚睡都睡不甜,今日特地起了個大早,那孽星還沒起最好,他可以來場偷襲。胡彪想到這里,嘿嘿笑了兩聲。林祁收回神識,睜開眼,臉色出奇的平靜,平靜到有一些不正常。他離開之前給男孩設的保護罩根本就等不到他突破這里。“師尊,抱歉了?!?/br>林祁對著手腕上的連玉輕聲道了一句。第61章突破盡管師尊再三囑咐不要多管閑事,但在這一刻,林祁覺得,自己管不了那么多了。從袖口取出一粒升靈丹。升靈丹是爆靈丹的弱化版,不會損壞根基,但靈力提高的效果非常微弱,不過對他而言,已經足夠突破這個屏障了了。升靈丹也沒什么副作用,最大的不足,大概就是……使用的時候,痛不欲生吧。青藍色丹藥周圍乳白色的光暈纏繞,林祁看了它一秒,心里浮現一絲怪異的感受。他瘋了么?為了這么一個似真似假荒謬的村子,為了這么一個非親非故陌生的男孩,做到這個地步。瘋了么?……大概是瘋了吧。林祁把丹藥塞進了嘴里,閉上了眼。情感的觸動總是莫名其妙,做出這一切也許是為了那一句顫抖依賴的“你不會再走了么”,也許是為了圓自己的那一句守護到最后的諾言,還有自己都可能刻意去忽略的,他和殷問水是長得真的很像。沒能護你周全之前,我不會走的。自己裝的逼,怎么都要撐下去。丹藥入喉的那一刻,一口血涌到喉嚨口,林祁自己強行咽了下去。他整個人痙攣,冷汗直冒。體內的靈力爆炸,脈絡被強行撐開,丹田紊亂,腹部劇痛。神識不受控制地四散,所有的聲音嗡嗡響在耳側,精神被撕裂開,如墜地獄。汗滴入了眼睛里,酸澀火辣,異常難受。他插劍入地,半跪在地上,臉色慘白。……擦……好難受!果然名不虛傳的痛不欲生!臥槽!制這丹藥的人是為了報復社會來的吧!不行,他要分散注意力。神識擴散,他清晰地聽到了各種聲音,也看到了各種情景,胡彪的腳步踏上了山坡,男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