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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在周圍。 “看什么看,不工作了嗎?”最狼狽難堪的時候被人圍觀,換了任何人都受不了吧,更何況驕傲如他? 他正憋了一肚子火氣沒處發泄,這些人卻偏偏送上前來,他不遷怒于他們才怪。 眾員工頓時做鳥獸散。 眾人迅速回到自己座位上,辦公室里頓時變得雅雀無聲,他臉沉如水,走出辦公室時,踩在地板上時發出的沉悶腳步聲,讓人恍忽以為是發生了地震。 直到他腳步聲消失不見,眾人耐心等了一會兒,這才有人大著膽子跑到門口去瞄了一眼,再回來大肆八卦。 “發生什么事了?好像是梅助理惹惱周少了,她到底是做了什么,讓周少大動肝火?你們看到他剛才的臉色沒,活像要吃人似的?!眴T工甲拍拍胸脯,一副后怕的神情。 “不會是梅助理把周少睡了帶球跑吧?”員工乙大膽猜測道。 “對啊,對啊,”立即有人附和道,“其實我之前就覺得,他們有點眉來眼去的了?!?/br> “嘁,你是言情看多了吧?”陳雪津嗤之以鼻,“周少是眼瞎啊還是腿瘸啊,看看他那些前女友,梅助理哪一點比得過她們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沒聽說過嗎?”乙女不服爭辯道,“再說了,他那些前女友說不定都是被一個醫生修理過的,梅助理這樣的,才是真正的天然美女?!?/br> “天然嘛這個我不否認,”陳雪津撇了撇嘴,“但是不是美女,就看到底是長沒長眼睛了?!?/br> “是啊,有的人就是因為沒長眼睛,所以才要在眼睛上面開一刀的吧?”乙女不甘示弱地還擊了一句。 “你……你說誰眼睛開過刀了?”陳雪津一不小心被道破真相,頓時惱羞成怒?!拔疫@個雙眼皮是天生的好嗎?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br> “我又沒指名道姓說是你,你干嘛這么急著跳出來對號入座?” “你……”陳雪津頓時頓口無言,一跺腳,悻悻地轉身而去。 從電梯出來,周慕楚便立即撥了個電話出去。 “幫我查一下,有個叫何德林的,他乘坐的是今天哪一個航班,什么時候落地?他的手機號碼是……?!?/br> 何德林是乘坐的下午3點的飛機,在海市落地是5點15分。 海市的公共交通很便捷,時間也寬裕,超君便選擇了乘坐地鐵去了機場。 天氣情況很好,飛機也準點到達。超君只在機場出口處等了十分鐘,便看到了拉著行李箱,在人群中東張西望的何德林。 “師父!” 看到久違的那張胖乎乎的臉,超君心中倍感親切。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不管何德林承不承認,他都是超君現在唯一的親人了。 “超君!” 何德林也看到了她,大步流星朝她走來。 “不是讓你不用來接我的嗎?”他依然是一副笑在彌勒的樣子,看著他的笑臉,她覺得自己內心的惆悵和陰霾也消散了不少。 “電視里經常有這種接機送機的場面,我從來沒有體會過,難得有機會,就讓我也體驗一下唄?!彼隣钏迫鰦烧f道,又抱歉說,“是我給師父你添麻煩了,我這不想戴罪立功一下嗎?” “你呀!”何德林搖了搖頭,像是寵溺,又像無可奈何?!坝腥藖斫游?,我們去停車場那邊?!?/br> 停車場很大,何德林帶著她,嘴里一邊念叨著停車區域,一邊瞇起雙眼到處看。 超君還有點納悶,這是什么樣的朋友啊,來接人不應該等在出口處嗎,怎么還在坐在車里等的? 還是對方先看到他們,主動按了喇叭,何德林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抬腿朝發出聲音的車輛過去了。 看到那輛黑色沃爾沃的時候,超君心里立即咯噔一聲,腳步也停滯在原處不動了。 她太熟悉這輛車了。 自從那次車禍事件后,周慕楚的父母便勒令他以后出行都只能駕駛安全性能最好的沃爾沃,他雖然不是那么乖地每次都開,但只要出市區,他還是很老實地開這輛車,昨天兩人去郊區別墅那邊,坐的便是這輛車子。 “師父!”她委屈地叫了一聲。 她把他當親人,他卻反手就把自己賣了。 周慕楚動作也真夠快的,他是怎么知道會在這個機場的?她好像沒跟公司其他人說過何德林是哪個航班。 當然了,憑借他的能量,想要查到乘客信息,也不是多難的事就是了。 很顯然何德林一落地,就與他取得了聯系,并達成了某種默契了。 “超君啊,我之前本來還以為是他移情別戀了,原來是我想錯了?!焙蔚铝洲D回身來,重新走到她面前,語重心長道,“周少還是第一次因為女人懇求別人,我想,你們之間可能有什么誤會,不如你再給他一次機會,聽聽他怎么說?” “師父……”她哀怨長嘆一聲。 公眾場合,也不宜鬧起來,周家現在本來就在風口浪尖上。 她無奈上前,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硬著頭皮坐了上去。 “長話短說吧!你想聽什么?” 反正也避不開了,就正面出擊吧! “呵!”他側身面對著她,她卻正襟危坐直視著前方,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他一肚子的郁悶怨氣重重發酵,驕傲的自尊更不容被她挑釁?!澳闶钦l?你不是梅超君本人吧?” “就是梅超君本人!沒有被奪舍,也不是人格分裂。還有什么疑問嗎?” “你敢不敢看著我說話?!”他簡直要暴跳如雷,太陽xue兩端突突狂跳著,仿佛全身的血管都要炸裂一般?!澳憧粗业难劬?,告訴我理由!” “周少,難道我剛剛在電話里沒說清楚嗎?”她轉過頭,與他四目相接,臉上木無表情,“你確定要讓我再說一遍嗎,那可不是什么好聽的話?!?/br> “說!”仿若野獸的怒吼,聲音差點掀翻車頂,優雅從容的貴公子氣度全無。 “也許你不記得了,但我并沒忘記。你拆散我跟秦昭,讓我失去了美好的初戀,當時我有多痛苦你知道嗎?”她適時地露出了憎恨的表情,“我那時就在想,我一定要以牙還牙,讓你也嘗嘗痛不欲生的滋味!你現在覺得痛了嗎?”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他當然記得那些,要不是因為記得,他會不擇手段把她拐到民政局嗎? “是!”她點頭,答得斬釘截鐵。 “那你現在是什么心情?痛快嗎?”問這句話時,他竟忍俊不禁起來。 仿佛雨后初晴,他重又恢復了一派明媚的風光霽月。 她反而被他弄得一愣。 “你似乎很高興?” “是啊,我很高興。我高興的話,你是不是會失望,再留下來,多努力一點,讓我越陷越深,最終達成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