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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面,不時伸手sao擾一番。海鮮難免有腥味,高啟悵在一堆箱子里翻了半天,最后只找出幾瓶伏特加,不得已之下,勉強代替料酒來用。齊昂的sao擾越來越得寸進尺,最后直接抱著男人的腰,毛絨絨的腦袋不停往他脖子上湊。高啟悵不勝其擾,最后塞了一瓶伏特加給他,后者這才滿心不情愿的拎著酒瓶走開。在沙灘上瘋跑一陣,出一身大汗之后齊昂趴在地上不動了,露出個光溜溜的脊背迎接艷陽。腌好了蟹,高啟悵這才有空來找他,遠遠地看見光裸的后背,便轉身回去拿防曬油。再回來時,卻不敢靠近了。他知道,即使有自己的陪伴,齊昂還是很寂寞。年輕人的精力太過旺盛,總是有很多東西吸引他的注意力,而無法像自己一樣,默默的、專注的只凝視一個人。“不要站在那,過來呀?!饼R昂不知道何時抬起了頭,撐起上半身對著愣在一邊的男人招手,笑容燦爛更甚于頭頂的日光。高啟悵聞言走過去,發現對方的雙頰酡紅,而身邊的酒瓶已然半空,看來是有些醉了,不然不會頂著大太陽在這里躺著。“喝多了?”他俯身,親昵的碰碰齊昂的額頭,本來緊抿著的嘴角也放松下來,形成一個柔和的弧度。“怎么可能……”齊昂大笑,翻個身,雙臂直接摟上了他的脖子,半個身體都掛在了他身上,柔軟紅潤的雙唇在男人脖子上胡亂親吻,“你剛才不理我,我生氣了……”“又在說傻話?!备邌澖K于笑起來,抓住青年的手臂,帶著他坐起來。“我才不傻……”齊昂噘起了嘴巴,幼童一般黏在他身上,“沒喝醉,好熱……”一邊喊熱,他一邊把身上僅存的短褲往下來。動作進行到一半,又開始剝高啟悵的衣服。“你不熱嗎,我好熱……”無視對方的反抗,齊昂不依不饒硬是把本來衣著整齊的男人也脫得與自己一樣光溜溜的才算罷休。兩人身上的熱度都可以與今天的陽光相媲美,因為高啟悵剛才腌蟹時也喝了幾口酒,量雖不大,卻也足以讓人發暈,以及心跳加速。不知道是不是酒氣上涌的緣故,高啟悵沒過多猶豫,就干脆的吻住了還在喋喋不休的嘴唇,靈活的舌尖探進去,駕輕就熟的含住對方的舌,纏吸、勾吮。“嗯……”鼻腔里發出了悶悶的,卻好聽的呻吟聲,齊昂一點也不矜持的用雙腿夾住身上男人的腰,下身難耐的不停擺動。將齊昂不肯安分的雙手扣在掌中,高啟悵含入一邊凸起,輕輕廝磨一陣便放開,唇舌在敏感的腰線上流連不去。兩人的火熱欲望早就站立起來,時有時無的碰撞、摩擦,引起對方更深一層的戰栗。“快……快一點……”挺起了腰,齊昂示意對方快點進來,水蒙蒙的眼睛睜開看著身上的男人。低頭安撫性的親吻他,高啟悵拿起剛剛帶過來的防曬油,擠在自己的掌中,然后抹到還沒準備好的密處。修長的手指一根接一根的刺進去,清醒時一向隱忍的齊昂此時毫不遮掩的蹙眉,張著嘴巴輕聲喊疼。“忍著點?!?/br>高啟悵心疼,卻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反而加快了擴張的速度。等到對方已經開始呼吸不穩,眼睛也再次闔上,發出低低的喘息聲時,他挺身而入,將自己的硬挺埋到下面柔韌身體的最深處。沒等他開始抽送,底下的齊昂已經適應了異物的入侵,輕輕地搖著腰胯,催促對方的動作。把他的雙腿曲在身側,高啟悵這才開始一下一下撞擊,由慢變快,直到脫離人的意志力,只遵從身體的本能。深棕色的頭發在頭頂不?;蝿?,齊昂瞇著眼睛,伸手想要抓住,手指卻總是從發絲間穿過。金色的……在耀揚的照射下,高啟悵的頭發變成了陽光般的金色,如此炫目,幾乎讓他睜不開眼睛。限于情欲的洪流中,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了多年前在海島某個上午。還是冷酷檢察官的高啟悵,在會見室里靜靜等待自己的出現。他側身站在窗戶旁邊,一邊側臉隱沒在陰影里,而另外一面,則是鍍過一層金色的陽光般,硬朗的線條突然變得柔和起來。那一頭濃密的發,被海風吹拂著,不似往常拘謹,飛揚在空中,顯現出耀眼的金色。終于他抓住了眼前的人,手指穿過發絲,最終落在赤裸的寬厚肩膀上。手下肌rou散發著不同尋常的熱度,幾乎要灼傷他。“哈……”齊昂挺身,用盡全力拉下高啟悵的頭,然后熱烈的親吻他,緊急抱著不肯放開。最后幾個猛力的貫穿幾乎要將他撕成兩半,痛感與快感交織在一起,匯聚成讓人窒息的高潮。—————————————————>我是和諧的分割線<————————————————“疼不疼?”齊昂手里拿著藥膏,小心翼翼的給趴著的男人上藥。“還好?!?/br>高啟悵語調還是沒有起伏,像是受傷的并不是自己。“被曬傷了也不說,你當自己鐵人啊……”終于,大功告成的齊昂把手里的藥膏甩到一邊,謹慎的避開對方后背上的傷處,輕柔的吻吻他的嘴唇。“以后別太慣著我?!彼麚崤腥说念^發,有點不甘心,更多的卻是下定決心,“這種蠢事真是太丟臉了……”他忍不住臉紅了。在大中午的沙灘上zuoai,最后卻害上面那個人的背被曬花了。“不?!备邌澗谷痪芙^了他,還是非常果斷的,“我喜歡?!?/br>他的眼神里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成分,認真到極點,就跟往常一樣。齊昂的臉一下燒了起來,連耳根都泛出了桃花一般粉紅的色澤。其實,他也很喜歡。第93章婚姻大事沈勻走進醫院大門,濃郁的消毒水氣味讓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急診室的門緊閉著,一盞暗紅色的燈不停閃爍。走廊一邊靠墻整齊放著一排椅子,市局退休了好幾年的劉局坐在那兒,身邊是個頭發已經花白的老婦人。兩個人都表情呆滯,帶著那種歷經滄桑后的麻木感。他站在大廳和走廊的交界處,停住腳步,想抽支煙,卻立即想到這是醫院,于是住了手。身后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尚未反應過來,一個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