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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滿目白光,蕭然滿身顫栗十指緊扣,不經意間環去休戈頸間的十指在他頸上留下道道抓痕,粘稠的白濁濺出鈴口染透了男人深色的外袍。蕭然茫然又舒爽的繃著腰身腳趾緊蜷,jingye和腺液被休戈用手緩緩抹去,降了溫度的體液依然帶著特有的腥氣,休戈壓著他跌入柔軟的獸毯之中,蕭然昏沉又乖順的分開雙腿,他不知道休戈接下來是什么打算,但總歸應該八九不離十。然而抖個不停的腿根被略施懲戒的輕輕一打,休戈打完他才把那緬鈴收入盒中放回原處,蕭然迷茫不已的試圖起身,肩上被他抬手一按,只得再次躺回原處。休戈扯著嗓子要了溫水和冰盆,外頭的人沒有把東西送進帳的機會,全是休戈去門口親自搬回來的,冰盆消暑去熱,溫水盛在不大不小的木桶里,桶沿上還搭了條布巾。蕭然還是氣血上有些虧,射精過后腿腳發軟使不上力,他撐著身子主動坐起啞聲問休戈是不是要洗,休戈裸著上身正蹲在桶邊浸濕帕子,聽他一問也沒多想就點了點頭。蕭然脊上一僵但也說不上吃驚,他起身往桶邊走,腿軟腳軟的身形打顫,自然是又被休戈抱進懷里一通親吻,他由著身后人親昵揩油,伸手在桶里撈了半天也沒看見軟管器具,雖是會覺得羞辱但還是轉頭去問了。“東西……這樣洗不了,東西在哪,你給我,我自己可以洗……”蕭然嗓子啞得厲害,情事浸潤的喑啞摻雜了些許算得上苦澀的情緒,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情緒上微妙的變化,但休戈卻猛地將他摟得更緊了一些。接下來的一切蕭然都措手不及,休戈摟著他壓回了床里,一遍遍吻著他的眉梢和鬢角咬牙切齒的呢喃著不做,男人低沉的言語有些委屈不已的意思,蕭然模模糊糊的弄懂了他委屈的緣由,兩只手捧著他的臉無言僵了半晌,最終嘗試性的摸了摸他的發頂全當道歉和寬慰。休戈只是想幫他擦身清理,沒有讓他清理后xue的意思,蕭然放松肢體讓他邊擦邊吻,紅痕斑駁,從頸間一路印去腿根,休戈直到親夠本了才重新有了笑臉,扔了布帕兩手撈著他的膝窩俯身過來喜滋滋的問他是不是從沒用過緬鈴這種東西,是不是很舒服。討好又得意的笑臉讓蕭然心尖暖得一塌糊涂,他不忍破壞休戈這番心意,所以只是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他的坦率倒惹得休戈耳根發紅,毫無剛才那般熟練的樣子。清理過后休戈賴在他身邊將他環牢了硬要和他一道午睡休息,冰盆都不能消掉休戈懷中炙熱的溫度,盡管獸毯偏軟讓蕭然背上吃力,他也還是偏頭偎進休戈的肩窩安安穩穩的合眼睡去。第八章學語安逸平靜的午后時光讓人異常放松,休戈收緊手臂同蕭然依偎在一起小憩了一會,睡醒之后也不愿起身,蕭然側著身子蜷在他懷里,腦袋抵在他的肩窩,烏亮柔軟的發絲同身下的獸毯融為一體,眉梢眼尾似乎還帶著情事留下的紅暈。休戈眼眸半合仔仔細細的打量著熟睡的青年,在他們初遇的那一年里,十四歲的蕭然不過是個清瘦俊俏的干凈少年,眉眼澄明瞳色黑亮,身上還留存著可以感覺到的善良和正直,后來他看見蕭然背手立在錦衣華服的凌睿身后,緊挨著暗紅色的紋龍漆柱,與身邊的一切都格格不入。休戈不喜歡南朝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并不是祖輩上的恩怨,而是他親眼所見的復雜與陰暗,他篤定南朝那種富麗堂皇下的黑暗是會吃人的,蕭然所處的那個地方更是風口浪尖,他若不想盡辦法帶他離開,蕭然早晚要被吞噬殆盡。他擁著懷中人又想起了他們兵荒馬亂的初見,玄色短打的少年干練利落,起落轉承之間行云流水,出類拔萃的身手沒有一絲多余的動作,那是南朝喧囂紛擾的街頭,四目相接的瞬間他的世界里驟然鴉雀無聲。休戈就這樣摟著蕭然躺了近兩個時辰,眼睛凝在他身上連移開片刻都舍不得,蕭然側身睡就是因為背上不舒服,即使這樣刻意回避也不行,躺久了還是腰胯泛酸發麻。他昏昏沉沉的動了動身子,睡得發懵一時間也就沒忍住吃痛的低吟,休戈趕忙低聲問他是哪難受,蕭然眼睛瞇開一條縫隙,困意十足的眸子渙散著飄忽了半天,還有零星的水汽蓄在眼底。“嗯……疼…太軟,背疼……”蕭然喃喃似的吐露出含糊的字句,不知道是困得厲害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他邊說邊往休戈肩窩里埋,赤裸的身子輕微抖動了一陣繼而蜷得更緊了一些。幼時師父教他習武要吃夠苦頭才能有所成就,更何況男子漢頂天立地不能喊疼,那會他尚能仗著年歲太小時不時的耍個賴撒個嬌,后來待他如父如兄的劍客師父橫死異鄉,他被人帶進景王府后就再也沒人關心他疼不疼了。影衛要學的東西比闖蕩江湖的多得多,他練傷骨損筋的苦功,替凌睿擋過數十場暗殺行刺,別人都說南朝的影衛沒有能活到三十歲的,不是為了主子死于非命,就是事成之后被主子除去,就算能逃過這兩劫,也逃不過透支身體的消耗。以他的年紀和天賦是該在武學上小有所成,但按常理來講,他絕對不該有現在這樣的內功,景王府攬天下奇藥助長功力,他還算是根基資質好的,與他同輩的影衛一共十四個,而今還活著的加上他也只剩四人。凌睿曾許諾過他是不一樣的,凌睿曾親口說蕭十四總有一天會脫離這個泥潭,哪怕是傷殘病弱,不比往昔,只要等到他凌睿登基為帝的那一天,蕭十四所付出的一切都會得償所愿。蕭然蹙起眉頭往身邊又蹭了蹭,他夢及亂七八糟的往事就不想再睡了,身下莫名舒服了許多,他偎在休戈懷里睜眼醒來,身下獸皮層疊鋪成的床鋪還是原樣,只是稍微高了一點,他打著呵欠隨手一摸,獸毯之下不知何時墊上了一層平整的木板,剛好軟硬適中。狄安城真要仔細逛少說也得十天半個月,蕭然看出休戈想盡早回到王都,眼下南朝換帝四面楚歌,北原接受了和親的籌碼同意暫時休戰,但局勢總是難以揣測的,凌睿是典型的凌家人,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有變數。他與休戈在狄安一共歇了兩日,第三天去西城買足了rou干和奶酒就上了路,休戈再三問他要不要南朝常吃的米面吃食,狄安城里也有南朝的商販,一袋瑩白潤色的稻米足足要比南朝那邊貴上十倍左右。蕭然無可奈何的反復跟他強調自己能習慣北原的食物,事實上他這幾日里因為休息的舒服食欲也好了不少,羊腿羊排來者不拒,總是吃到唇邊染滿亮晶晶的油光。昭遠是北原的王都,從狄安出發快者七八日,慢者要半個月還多,蕭然騎著白馬跟在休戈身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