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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得到也沒有辦法,京城離這里相隔千里,他要是能過來我就還給他,”夙毓得意的說道。“不必擔心,他追過來也不必還,”秦崢直接說道。夙毓抬眼看他,笑了起來“教主之意真是深得我心,這曲子譜的極好,待我看完,吹給你聽?!?/br>“好,”秦崢答應了。時間過得很快,幽冥教又是宜居之地,只是轉瞬之間,連天氣都沒有絲毫變化,三個月就已然過去了。想要在三個月之內從第六層進展到第七層,是根本不可能的,即便弒霜丟下了所有的教中事務刻苦練功,夜以繼日,也不過是最后以差點走火入魔來收場的。也幸好秦崢進來得閑,日日指點教導,才能及時的以碾壓性的實力穩住了,這才讓弒霜沒有進入那樣兩敗俱傷的地步。只是雖未走火入魔,但是到底內傷猶在,的確是不適合現在就急著練功了。沒有在要求的日子里達成師父的要求,弒霜自然心情忐忑不安,只是男人坐在他的對面,良久之后才開口道“既然沒有那個能力......就先讓袁恒繼續輔助吧,為師會將教主令交于袁恒,待到你功成之日,再交于你吧?!?/br>弒霜抬頭,錯愕不已道“那師父呢?”秦崢答道“自然是浪跡江湖,先前是六年,到時便是不知何日方歸了,明白么?”弒霜謹慎低頭道“師父思慮周全,是弒霜冒昧了?!?/br>“好了,退下吧,好好養傷,”秦崢說道。“是,師父,”弒霜低頭行禮,然后退了出去。秦崢看著青年的背影,直到那挺拔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之中,他才拉起了左手的衣袖,看著那已然蔓延到了掌心的紅色細線。那細線太細,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也不知是何時蔓延到了掌心,竟是為弒霜壓制功法時掌心劇痛才被他發覺。既是從心臟蔓延,想來到了指尖處時,也應該就是他壽終正寢之時了。“弒霜那孩子真的長大了,遠遠看跟教主的氣質也有幾分相像呢,”夙毓從外面進來說道。秦崢自然的將手放在了膝蓋上,掌心朝下道“六年未見,他也長大了,只是相似之事,從何說起?”夙毓不著痕跡的看了他左手一眼,然后坐在了秦崢身邊笑著道“教主沒看出來是必然的,他在你跟前是很聽話,可是在教眾之中也算是積威較深了,可能是原來耳濡目染的緣故,說話做事都像教主一樣沉穩了?!?/br>夙毓將手隨意的搭在了秦崢的左手之上,感覺那不易察覺的怔愣后掩去了眸中的思緒,接著道“教主說是不是?”果然有事情瞞著他么,即便是他進來那一瞬間秦崢的舉動在旁人看來并無異常,可是那略不自然的神態,分明就是......秦崢并未有其他舉動,只是看著夙毓道“嗯,是?!?/br>......☆、第71章(七十一)發覺若是兩人之間全心信賴,自然是親密無間,覺得他做任何的事情都可以解釋的過去,可是一旦有了懷疑的影子在,那么他的一舉一動都仿佛有了不可解釋的陰影存在。夙毓不想如此,秦崢看似淡然自若,跟平常并無分別,可是卻在不著痕跡的躲避他的靠近,拒絕他的靠近,拒絕他的親吻,甚至拒絕他的求|歡。夙毓想要看看秦崢的身上到底有什么是他不能看到的,但是秦崢這人,即便是在睡夢中有絲毫的輕舉妄動,也會瞬間驚醒過來。或許他已經察覺他在懷疑,但是沒有說破之前這樣的疑問絕對會傷到彼此的感情。他似乎料定了他不會詢問,因為若是刻意隱瞞,即便是問了,他也不會說的。可是無法發現,夙毓的確是心神難安,他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會如此的心神難安,好像會發生什么未知的他無法控制的事情一樣。而秦崢不告訴他,卻也是因為說了也沒有什么用,何苦讓他心里難受。他知道自己也犯了戀人間最大的忌諱,可是這件事,不能說,他雖信任大哥,可是若他沒有那樣起死回生的能力,他真的會死的。生死之事,向來由天,有了掛念之人,秦崢不想死,所以在結果未定之前,他不想說,也不能說。這樣隱藏的僵持一直持續著,別人察覺不出什么,只是看著教主跟左護法恩愛如舊,同進同出,渾若一人。但是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那不著痕跡的躲閃和越來越重的懷疑。直到那日,聞洱的歸來和兩位客人的到來。兩位客人,一位是聞洱的師父,另一位出人意料,竟是那在京城之中賣陶土娃娃的老人。來者是客,夙毓沒有不接待的道理,便將客人迎進了那主殿之中,吩咐人看茶落座。茶水飲盡,那老人看著夙毓問道“當日的那位黑衣青年不在?”夙毓回答“那是我們教主,您此次前來可是找尋我們教主有事?”老人笑瞇瞇的端著茶道“本是無事,只是應老友邀請,前來教中做客,不知歡迎與否?”聞洱的師父則是在幽冥教中來去自如,他有秦崢親贈的令牌,又常來常往的,倒是頗為的自在道“這老友在京中無事,老頭我給他說了教中的菜色,他也想來嘗一嘗?!?/br>夙毓低頭喝茶,掩去了眸中異樣的神色笑道“來者是客,您既是受邀前來,夙某自然是歡迎的,聞洱對教中也是熟悉,便讓他來安排二位的住處吧?!?/br>聞洱就在一旁低頭吃東西,聽到夙毓的神色的時候,連忙抬起了頭道“是是是,我安排的好,師父和師伯跟我來吧?!?/br>夙毓看著聞洱帶著二人走出,這才冷下了臉色皺起了眉。只是前來做客?夙毓不信,正是多事之秋的時候前來,還是聞洱的師父邀請前來的,邪醫的朋友又怎么可能是善類。而且聯想當初秦崢莫名就將幽冥令贈與了聞洱的師父,當時不覺,如今細想,莫非是秦崢當時就有恙么?可是這么多年了,莫非他真的就這樣不動聲色的瞞了他這么多年么?夙毓不敢細想,卻在起身之事一不小心弄翻了茶杯,茶水流的滿地都是,他連忙拿著一旁的帕子想要擦干凈,卻是從身后伸出一只手來,先拿到了帕子,先是將他拉了起來,將他衣服上的水漬擦了干凈。“想什么呢,這么入神?”秦崢看著他沾濕的衣襟,停下來手里的動作道“濕的太多,去換件衣服吧?!?/br>夙毓看著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