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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崢和夙毓是在半個月后到達幽冥教的,他們一路策馬,走的也是近道,半個月看見幽冥教的山谷,也算是正常。只是將近六年不見,也不知道如今的幽冥教變成什么樣子了。“來者何人,快快下馬,”一聲厲喝傳來,秦崢和夙毓齊齊勒馬停住。夙毓看著那人,的確是穿著幽冥教的服制,只是年齡似乎要年輕很多,他以前在幽冥教也未曾見過。夙毓對著那人笑道“我們是來拜訪你們少主的,還不快快將陣法打開?!?/br>那人仔細的打量著夙毓片刻,然后道“信物拿來?!?/br>夙毓眼睫微闔“若是沒有信物,硬闖應當如何?”那人拔|出了劍來,指著夙毓道“既然是敵人,那就只能斬落馬下了?!?/br>夙毓的唇角失去了笑意,冷冷的看著眼前這人,卻不見他有絲毫的松懈退讓,仿佛只要他敢輕舉妄動,就真的敢撲上來將他斬落一般。秦崢看著他們的對峙,然后將幽冥令從懷中取出,扔給了那人,隨著夙毓道“別玩了?!?/br>那人本以為是暗器,接過來的時候發現力道不對,結果仔細一看,這分明是幽冥教歷代教主的令牌,頓時跪在了地上“屬下有眼無珠?!?/br>夙毓驀然笑了出來道“行了,起來吧,你盡忠職守,倒是不錯?!?/br>那人匆匆起來,依次引燃了幾樣煙火,在那陣法從內打開后道“歡迎教主回歸?!?/br>初入幽冥教,只聞那驚才艷艷的幽冥教主和明艷無雙的夙左護法,卻沒想到這么多年,竟是見到了真佛。秦崢策馬進入,夙毓跟上,兩人身影沒入叢林之中,陣法逐漸的合攏,那人才悄悄的松了口氣,卻發現重壓之下,后背已然被汗水浸|濕|了。既然是已經引燃了煙花,開啟了陣法,自然教中之人已經知道有人進入了。只是看著那挺拔而立的黑衣青年之時,秦崢還是有幾分欣慰的。兩人下馬,弒霜帶領著眾人跪在了秦崢的面前,恭敬道“師父回來了,還有師娘?!?/br>他身后之人自然是口稱教主和護法。秦崢看著跪在身前的弒霜道“起來吧?!?/br>“是,”眾人紛紛應答,然后站了起來。秦崢將馬匹交給了一旁的侍從,然后直直的往前走去,眾人也如摩西分海一般分出一條道來讓他過去。秦崢在前,夙毓在側,弒霜也只能跟在后面。直到到了主院的時候,夙毓命其余人退下后,只是喚了弒霜跟上后,三人進了那封閉多年的主院之地。雖說是封閉多年,但是每日也是仍然會有人前來打掃,便是推開院門便可居住。秦崢坐在主座,拉著夙毓坐下后,看著對面跪坐而下青年,這才開口道“這些年,做的不錯?!?/br>一路走來,秦崢雖是不動聲色,更是腳步不停,但是幽冥教內各處的變化,他都看在眼里。單不說體制的變化,便是那跟在青年身后的人,當年的舊人竟是去了一大半,新加入的新人,卻是能看出實實在在的忠心。秦崢當年離教,就是為了弒霜能夠掌握這里的勢力,想要掌握,便是殺伐不斷,不能盡除糟粕,怎能成事。如此,便是說他做的不錯。弒霜明白他這五年多近六年是怎樣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的,舊人擋道,仗著勢力明里暗里的排擠他,便是下達的命令也會陽奉陰違,便是有袁恒師傅輔佐,一路走來也甚是艱辛。更何況他殺了那么多秦崢在時的老人,如今雖是武功進益到了第六層的地步,但是師父在他面前卻越發的深不可測,他怎么可能不惶恐。可是,聽到這句贊賞的時候,弒霜終于意識到,他的確是做對了“多謝師父贊賞,弒霜幸不辱命?!?/br>“只是武功......”秦崢皺眉道“進益太慢?!?/br>弒霜低頭聽訓“師父教訓的是,是弒霜不夠努力,日后必定更加勤勉?!?/br>夙毓“.......”小小年紀能夠達到第六層已經很不錯了,馬上就要趕上他了。沒錯,雖然經歷了數年,夙毓的功法也不過時堪堪的達到了第八層的地步,還是在秦崢時時教導的情況下。弒霜接觸的晚,秦崢又總是放養著他,再加上這么多年收攏勢力的忙碌,能達到第六層的確應該是下了不少功夫的。“三個月時間,”秦崢看著弒霜說道“三個月時間突破到第七層,若是不能達到,逐出師門?!?/br>弒霜一驚,抬起頭來,毅然決然道“是?!?/br>“若是達到,則三個月后傳你教主之位,”秦崢看著他難以置信的目光道“你可明白?”三個月,一個是跌落谷底,變成喪家之犬,一個是登臨高位,做那光明正大的主子,云泥之別,卻并非不可達到,這是最后的考驗么?弒霜低下了頭道“是,師父?!?/br>“退下吧,”秦崢開口。弒霜恭敬行禮,然后轉身出了主院。直到那腳步聲消失,夙毓才收起笑容,有幾分疑惑的看著秦崢道“教主緣何如此著急?”“有壓迫才有動力,”秦崢看著他回答道“此次事情也該了了,弒霜若是不達到第七層,只怕難以壓制所有的人,也算是他最后一次的考驗,看看他的韌性如何罷了?!?/br>秦崢說完起身,走向了內室道“舟車勞頓,我去沐浴,要不要一起來?”夙毓看著他的背影,卻只是喝著杯中的茶水道“教主先去吧,我休息片刻就來?!?/br>明明秦崢所說句句在理,但是他的心卻如此的不安,他行|事向來冷靜穩妥,從不急功近利,這次,為何要如此的著急,難道真的只是為了測試韌性么?夙毓會起疑,早就在秦崢的意料之中,只是他卻不得不如此做才行,不滿四月的時間,即便是離開這里,也要將一些人的未來安排妥當才是。若是因為離別就將幽冥教隨意的丟棄,任由他人磋磨爭搶,實在不是他的作風。至于夙毓,等到到了那邊再告訴他真|相,也免得身處書中徒增思緒。秦崢沐浴之后走了出去,夙毓卻已然不在原地,只是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一本書,倒是安靜的很。“這是什么?”秦崢坐下問道。夙毓抬起頭來,看著秦崢揚了揚手上的書道“從止言那里順來的凰訣曲譜,我料定自己會贏,所以就提前拿來了?!?/br>秦崢看著他心悅的神色道“他肯定猜得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