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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領帶稍微松了松,他表情依舊冷峻,而微微發紅的眼眶卻透露出某種難以控制的情緒。背對著坐在他腿上的許涵眉頭緊皺,上牙死死咬著下唇,生怕發出什么令人羞愧難堪的聲音,畢竟這是在車里,外頭還站著人……身后人的一雙手隱沒在向上翻卷的白色T恤和被拉下拉鏈的牛仔褲里,許涵的身體隨著那惡意滿滿的動作輕顫,忽然,胸前的布料抖了兩下,許涵只覺一個激靈,嘴邊溢出一絲輕不可聞的呻吟,“唔……”“噓,小心讓人聽見?!苯⒑鈶蛑o地在他耳邊如是說,口中呼出的熱氣令許涵從頭皮麻到腳尖。意識沉浮中,許涵仿佛出現了江立衡語氣帶笑的錯覺,他渾身發酥,下身的欲望叫囂著要噴薄而出,而身后人就是不給他個痛快,對他再一次硬得滲出水珠的玩意兒只是時不時輕撫兩下,完全沒有要讓他宣泄的意思。光是靠手掌在上半身的不輕不重地輕捻慢挑,已經發泄過一回的許涵感覺猶如隔靴搔癢,他求而不得地小聲哼哼,憋得每一寸皮膚染上緋紅,強烈的感官刺激得他連呼吸都忘了。許涵腦子一片空白,雙手用力地抓著扶手,力道大得手背青筋暴起,直到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江立衡才大發慈悲地在他下半身捋了捋,他幾乎是在被觸碰到的那一刻,釋放了出來。混亂之間,許涵神游太虛地想自己究竟犯了幾個錯誤。不應該把程哥給他預備好的兩個助理打發走,獨自飛來Z市劇組跑龍套,不應該讓江立衡在這兒等他那么久,不應該撩了人又生氣,第一次更不應該自己趁亂耍心機擼出來……許涵身體還沉浸在快感中沒回過味兒來,腦子卻無比清醒地先開口道歉,“對不起?!?/br>“知錯了?”江立衡語氣終于有所放軟。許涵沒說話,扭身從置物架中抽出濕紙巾,幫江立衡擦手。手下的人見到江立衡都跟老鼠遇到貓似的,以許涵這一年的觀察,江立衡其實挺好伺候的,不要忤逆他,無論如何及時低頭認錯準沒毛病。許涵臉上的紅還沒褪去,衣衫不整,褲子也沒拉好,活色生香地一副樣子,在細細地幫江立衡把指縫中的污濁都清理干凈,那認真勁兒仿佛做的并不是那么隱晦而yin蕩的事情,而是在寫算數題,或者做一件精致的手工。而許涵不知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語地嘟囔了一句,“開車回A市啊,明天早上的臺詞課看來是趕不上了?!?/br>等許涵收拾妥帖,江立衡對他抬了抬下巴,置物架上還有一個牛皮紙袋。“給我的?”江立衡沒說話,算默認。許涵咧嘴笑著拿過來,里頭是幾個又大又新鮮的西柚,黃橙橙地散發著清香,漂亮極了!許涵最愛吃柑橘類的水果,不論是橘子橙子還是柚子,毫無抵抗能力,愛吃到每天必不可少。這兩天急急忙忙地拍戲沒覺著,看到了才饞得不行,他小虎牙迫不及待地露了出來,又不好意思馬上在車里吃,怕味道太重,“謝謝江先生!”接著像是要給自己的胃找臺階似的,“先不吃了,還沒吃飯,一會兒該往上反酸了?!?/br>江立衡對許涵難得的乖巧沒什么表示,心里卻在想,之前因為貪吃橘子鬧了好幾次肚子的人是誰?看著因為幾個破水果就高興得眉眼飛起的小孩兒,他常年抿著的唇有了細微的弧度。許涵滿足得不得了,眼珠子一轉,他舔了舔唇,剛才自己爽過了,江立衡還沒有呢。抵在他屁股上的東西清清楚楚地昭示著自己的存在感,就連現在都還沒有完全恢復到正常狀態。他蹲在座椅之間,飛快地拉下江立衡的拉鏈,媚眼如絲地盯了江立衡一眼。就是這樣一個誘惑至極的眼神,讓江立衡有一瞬間的愣神,許涵快速地拉下江立衡的褲子,明艷柔軟的雙唇碰到了那早已抬頭的猙獰。還沒來得及下一步動作,許涵的下顎被用力地掐住,然后被迫抬起頭,只見江立衡眼瞇著,臉色陰沉得像是處在暴怒邊緣,“我讓你這么做了嗎?!”許涵愕然地睜大眼睛,他忽略了下巴的疼痛,“怎么……了?”許涵的臉頰都被捏白了,江立衡眼神忽明忽暗,他深吸一口氣,大手一甩放開了許涵,許涵跌跌撞撞地摔回了座椅間,他臉色僵了片刻,又立即恢復笑意,“那我睡會兒?!?/br>男人還有不好這個的?許涵懨懨地想,他為什么會覺得這個脾氣陰晴不定的男人好伺候?他摸了一把被掐疼的腮幫子,默不作聲地坐到了另一邊去,靠著窗子閉上了眼睛,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江立衡深邃的眸子注視著與他保持距離的男孩,一股復雜的情緒涌了上來,他按下車窗,吩咐程尚暉上來開車。也許這兩天折騰得累了,許涵沒過多久便真的睡著了,呼吸綿長而輕微,江立衡看著他柔和的側臉,目光中的迷戀與深情無人能知。又過了一會兒,他像是突然從夢中驚醒一般,表情倏地冷了下來。江立衡壓低聲音讓程尚暉把空調關了,又說,“今晚回A市?!?/br>“明天N市有個會……”程尚暉欲言又止,這次南下不是主要為了開會嗎?“推遲一天,改成電話會議?!?/br>“……是?!?/br>3江立衡之后沒再對他說一個字,許涵早習慣了他那冷淡話少的高冷性格,雖然他不明白自己的舉動怎么就踩了江立衡的雷區,索性悶頭吃飯悶頭上飛機,連個為什么都沒問——跟在江立衡身邊后不明白的東西太多了,作為一個勉強稱職的情人,于情于理他都不應該過問金主任何不主動讓他知道的事情。昨晚許涵在飛機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最后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大四排在早晨第一節的課并不多,江立衡把他帶回了離學校比較近的那棟別墅,自己卻沒在那兒過夜。也許是之前在車上冷不丁吹空調受了寒,稍微有點感冒,許涵這一覺睡得很死,起來之后緊趕慢趕地,還是差點遲到。班主任的臺詞課,又是排劇,太可怕,許涵早忘了這碼子事兒,什么都沒準備,好在一個上午過去了,班主任邊批評邊指點的,只有三分之二的同學有時間上臺,并沒有輪到他。下了課,蔡嚴扶著那綁著繃帶的手朝許涵走來,笑嘻嘻地問,“怎么樣?第一次進劇組,感覺如何?”他是許涵在學校關系最好的朋友,長得精致漂亮,在帥哥美女云集的表演系都能被評為公認的系草,著實不容易。這次龍套的角色就是蔡嚴介紹給許涵的,他打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