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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訴我” 瑾琮帝怕小家伙對他生氣,立刻將她的身子攬入懷里,趕緊低著頭岔開話題,道:“這是朕的皇弟,允親王?!?/br> 桑莘看了眼瑾琮帝,似乎在說“晚點找你算賬”,旋即,側過頭對著瑾琮帝身邊的一個男人點點頭笑了下,道:“允親王?!?/br> 允親王見這兩個人膩膩歪歪的模樣,絲毫沒有打斷人好事的羞愧感,對著桑莘點點頭,旋即看著瑾琮帝,非常直白的問了一句:“你們繼續我們晚點談事?” 瑾琮帝沒回答,低著頭看著桑莘。 桑莘哪里還敢在這里待著,立刻道:“我...我先回去了?!?/br> 正準備走,瑾琮帝確實一把將她抱入懷里,親了親她,道:“讓蘇盛帶你去逛一下,我很快就好?!鄙]纺睦镞€敢說什么,臉色微紅的點點頭,瑾琮帝見狀,又道:“等會兒繼續,方才的不算?!?/br> 就會得寸進尺。 桑莘抬頭看著他,瑾琮帝挑眉,嗯?了聲,俯身靠近她道:“你要是不肯的話,那朕就現在繼續吧,反正待會兒某個小家伙還要生氣——” 話還沒說完,桑莘就立刻道:“好好好,你放開我?!?/br> 瑾琮帝笑了下,松開攬著她細腰的手,小家伙一溜煙的跑走了。 “這就是你不肯讓我進來的原因?”李允笑道,“藏著掖著?!?/br> 瑾琮帝哼笑了聲,沒說話,心情著實是不悅。 方才他就說了叫李允晚點進來,李允這人,就是喜歡和你對著干,你越是神秘,他越是要去瞧一瞧,答應了他不進來的,下一刻等他開了門走到了殿內轉身就看見了李允跟在身后,他還沒來得及提醒桑莘一下,小家伙已經撲進了他的懷里。 想到小家伙方才嬌嬌滴滴的模樣,瑾琮帝就是心軟,但一想到,這臭不要臉的也看見了自家小媳婦乖巧嬌嬌軟軟的模樣,瑾琮帝的心里那叫一個氣啊,對李允也沒好臉色,蹙眉道:“有事快說?!?/br> 李允翻了個白眼,道:“有了媳婦忘了弟?!?/br> “有屁快放?!辫圩邶堃紊?,似乎有些不耐煩。 李允這人看見別人不舒心他就是最開心了,他偏偏不說,一臉“你奈我何”的模樣,東扯西扯的,問了句:“在宮外這個月,聽見了不少關于嫤貴妃的傳言,我猜,那個就是嫤貴妃吧?!?/br> 瑾琮帝不是很想回答李允這個傻子都能看出來的事,本不想搭理的,卻忽然想到那日醉酒后,桑莘說桑家大小姐的那些夸贊的話,心血來潮,道:“哦?外頭什么傳言?” - 桑莘在承心宮的院子里走來走去,外頭下了雪,她卻不覺得冷,反而臉上的緋紅還沒消下去,她只要一想到方才自己對瑾琮帝撒嬌的模樣給另一個人瞧了去,心里就有些羞澀。 身后的門傳來了聲音,桑莘往后看,是允親王。 她一看見他就想起方才的畫面,不自然的點點頭,允親王道:“見過嫤貴妃?!?/br> 桑莘還沒來得及說話呢,身后的瑾琮帝一把將桑莘抱入懷里,對著李允道:“不送你了,自己出宮吧?!?/br> 李允樂了,瞧那副稀罕樣,護犢子呢這是。 桑莘給瑾琮帝牽著往主殿內走去,瑾琮帝摸了摸她的手,蹙眉道:“怎么這么冷?” 說完,將她的手用自己的手心給捂著,桑莘道:“你怎么不和我說一聲呀?!?/br> 小家伙要算賬了。 “今日剛進宮的,說是找我有事,我叫他別進來的,他不聽,我就想著和你說,誰知道..”瑾琮帝頓了頓,笑得很歡,俯身道:“不過今日莘莘真聽話,朕心甚慰啊?!?/br> 說到這個桑莘就不好意思,鉆進了他的懷里,軟著嗓子嘀嘀咕咕的道:“羞死了?!?/br> “哪有?!辫塾H了親她的耳尖,也沒再欺負她,叫她撒嬌了,輕聲道:“今日莘莘這么乖,明日我也給莘莘一個驚喜?!?/br> - 茶館里,陳運和林漢二人坐在一處包廂里,里頭的茶水如今已經換成了酒水,酒氣熏天,陳運喝的醉醺醺的,打了個酒嗝后,又一臉煩悶的看著眼前的酒杯,道:“林兄為何不喝?” 林漢沒回答,反問道:“陳弟今日是有何煩心事嗎?為何如此酗酒?” 陳運打了個酒嗝,一臉醉醺醺的模樣,抓著林漢的手,道:“林兄,我心里苦啊?!?/br> “到底出什么事了?!绷譂h蹙眉道,“是你娘親出事了嗎?” 陳運的娘身子不好這件事大家也都知道。 林漢以為是這件事,誰知,陳運又悶頭干了一杯酒,苦著臉道:“別提了,這幾日格外的心氣不順,難受?!?/br> “不介意的話與我說說吧?!绷譂h反正也無事,就當作聽八卦吧。 陳運喝了口酒,道:“我就是覺得,那翰林學士的位置...”他頓了頓,沒再說下去。 林漢倒是明白了,拍了拍他的肩,不知該怎么安慰。 一來心里對自己的師父被流放邊疆這件事他也覺得不舒服,二來,他不確定陳運只是傷心沒有翰林學士的位置,還是討厭桑石。 他不好開口,一步錯步步錯,朝堂就是如此。 陳運看了眼林漢,嘆息一聲,道:“你說到底是我本身不好,還是那老不死的能力好呢?!?/br> 聽見老不死的三個字,林漢斷定陳運是討厭桑石的。 但他還是比較謹慎,只開口道:“陳弟不是都知道嗎?這哪里算是能力好啊,無非...” 林漢沒再說,陳運道:“無非就是靠女兒上位的臭不要臉的老東西!” 話一出口,林漢立刻道:“陳弟!” 陳運似乎豁出去了,道:“林兄不必阻攔我,我這心中有氣,憋在心里頭實在難受的緊,我如今可是恨不得扒了桑石的皮,抽了他的筋?!?/br> 林漢放在陳運肩上的的手頓了頓,看來,不止他一人討厭桑石。 許是大冬日里這包廂里酒氣熏的,亦或許是林漢本來就想讓桑石不得好過,他悶了進來到現在的第一口酒,酒杯放下和桌子碰撞發出聲音的那一刻,他道:“何止你,我如今都恨不得扒了他的皮?!?/br> 陳運很意外的道:“林兄你......” 林漢沒說話,嘆息一聲又喝了口酒。 陳運也沒再問下去,也喝了口酒,道:“我和你說,他可會裝了,你是沒瞧見,自打他這幾日上任了翰林學士的職位后,日日在翰林院里,翻書啊,寫字啊,出題啊,更甚的是,他居然還藏著掖著,有什么好藏著掖著的,誰稀罕似的?!?/br> 林漢端著酒杯的手頓了頓,看著陳運道:“你方才說什么” 陳運:“我說他這幾日太裝了,日日翻書,寫字,出題,最過分的是還藏著掖著...” 林漢揚手示意陳運閉嘴,陳運閉嘴后,林漢垂眸沉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