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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國公之女呢,難道也跟著一起跑了?” 根本沒待那人回答,為首的男人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男人惡狠狠道:“廢物!一群飯桶!本來還想將嚴狗一家一鍋端了,偏偏國公之女跑了,要是她活著出去了,不出幾日老國公那狗賊就能手刃了你我!” 呵,這心里還有點b數呢。 那倆人叨逼叨半天也沒說什么有用的話,就是一個在罵一個挨罵,唐詩干脆挺尸,想著等他們走了再回去找嚴子墨等人匯合。 “你以為這樣就算了嗎?這次任務這么失敗,回去后主子這一頓鞭子我們幾人都逃不了,倒不如趁現在想想那個老婆子和那個國公之女能去哪里,也好將功贖過!” 倆人的對話唐詩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卻在聽到那倆人主子的名號時眼色一緊,面露異色。真是想不到,這背后的勢力竟然是...... “誰?” 為首的男人突然面色一變,一聲大喝,旋即猛地轉過身,一把長劍對準了唐詩的方向。唐詩倒吸一口冷氣,緊緊捂住嘴,卻和那男人的冰冷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國公之女?!”男人半瞇的眼里透出些興奮,收了劍便拔腿向她追來,另一個男人也反應過來追在身后。 唐詩見已徹底暴露,索性便不再隱藏,一咬牙撕裂了衣裙上因和幾塊石子糾纏在一處而嘩嘩作響的幾個華而不實的飾品,心里也徹底把這件早上她還穿上美滋滋的衣服記恨上了。 唐詩也拔腿開跑,聽著那倆人跟在身后越來越近的聲音心里一陣發慌,只好一咬牙一使勁,又甩出去了那幾人點距離,但也僅僅是幾米而已。 唐詩堅持數年扛著單反追愛豆,各種地形她都嘗試過,這林地又有何難?只要那兩個人不用輕功作弊,她再拼拼命,還真就有點勝算,再不濟她還有嚴子墨留給她的匕首,關鍵時刻一定會有所用處的。 “好精致的匕首,這上面還刻著......”落在后面的男人忽然注意到地上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隨即停了步子拾起那把匕首,月光下匕首上的圖案刻字顯露無疑,“是嚴!刻的是嚴字!這女人果然是國公之女!” 糟了!唐詩向袖口里摸去,那把匕首果然是掉了出去,唐詩一個泄氣直接絆倒在了地上,手肘摔得生疼。她再想站起來,背后窮追不舍的男人已經一腳狠狠地踩在了她的后背上,這一下痛得唐詩連頭都抬不起來。 “得罪了,國公之女?!蹦腥苏f著又重重地碾了一腳。 得罪了你不知道輕點!唐詩疼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可她只要稍有動作那男人的腳下便多一分力,唐詩要咬緊牙根才不致于在這兩個人面前痛呼出聲。 男人蹲下了身子,一把拽起唐詩早就散開的長發,唐詩神色痛苦,嘴唇早被不知道什么就被她咬出血了,可她愣是一點聲都沒出。 “我問你,嚴子墨那狗東西在哪里?” 唐詩一言不語,還偏過了頭不去看那人猙獰扭曲的臉。這種橋段9102年都是爛大街的梗了,她今天不管說是不說,這男人都不可能留下她一條命。趕盡殺絕,才是他們這些惡人一貫的作風。 都傳聞這國公之女自小*便是被老國公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嬌氣得一點苦一點疼都受不了,男人看著唐詩憤恨不服軟的眼神,真是有意思極了。 “嘴巴挺牢,不說是吧,那小娘子可就要吃點苦了!”男人說著一把拿過下屬手里的那把匕首,“噌”的一聲,匕首在月光下泛著刺眼的光,唐詩下意識抖了一抖,臉色比月光都慘白。 她不會,就真的要命喪于此吧! 見男人拿著匕首越來越近,唐詩哽咽著拼命掙扎,眼淚大股大股地在眼眶里打轉。 男人見狀笑得愈加猖狂:“嚴子墨這狗東西好玩意兒可真不少啊,這小刀又快又鋒利,不知道在小娘子臉上劃下幾道會怎樣呢?哈哈哈!” 作者有話要說: 唐詩:相公,他們罵你! 嚴子墨擦了擦滿手的血:娘子說的是何人? 唐詩默默地看了看地上躺了的兩個人,不忍再看。 作者真誠發問:如何能寫出萌萌的小劇場! 第39章 “會……死!” 一道陰沉而暴怒至極的聲音突地自幾人身后傳來, 在這墨一般的漆黑的夜里詭異且悚人。 唐詩嚇得停住了哽咽,雙目瞪大瞧著眼前比鬼魅都可怖的男人,渾身繃緊的勁兒都懈下來了。 為首的那個男人臉色一變反應極快, 轉過頭的瞬間手里的匕首已朝著那人的咽喉劃去, 但他還未來得及看清眼前究竟是何人, 那人便長腿狠命一擊地揣在他虎口處, 驚呼出聲的瞬間匕首也無聲地砸在泥土上。 “啊——” 嚴子墨絲毫沒有手軟,甩出袖口里的一把暗器, 直直地射進那人的大腿處。 男人大張著嘴痛呼出聲,目眥欲裂,他抱著手在地上不住地翻滾,兩腿戰栗,林子的鳥驚了一片, 在男人的怒吼聲中撲棱著翅膀輾轉飛遠。 唐詩勉強止住了眼眶里打轉的淚,眼前還一片水光的霧蒙, 但她知道,她不會死在這林子里了,嚴子墨來救她了! 她在這一刻開始相信,這世上是有神明的。在匕首向她刺來的那一刻時, 路過的神明一定聽到了她最后的祈禱, 最后的祈求,在她都快放棄心如死灰時又給了她救贖。 見同伴倒在地上痛苦萬分,一旁的黑衣人氣紅了眼,抽出腰間的重劍照著嚴子墨砍來, 兇猛迅疾。唐詩帶著哭腔大呼“小心”, 揪緊的一顆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里! 嚴子墨未見慌亂,身形一閃堪堪躲過, 轉身一記重拳砸在那黑衣人的鼻梁上,黑衣人痛苦地“唔”了一聲,虛晃兩步站立不穩。 嚴子墨另一只手閃電般地自身后鉗住黑衣人的喉嚨,黑衣人似乎突然意識到嚴子墨要做什么開始奮力掙扎,但嚴子墨只是鉗得更緊。 唐詩眼也不敢眨地盯著嚴子墨的一舉一動,就見嚴子墨手下一個用力,黑衣人起初雙手還毫無章法地亂揮亂舞,片刻后整個人就軟下去了,只有露在黑色面罩外的兩只眼還在不甘暴怒地瞪著。 這不是唐詩見的第一個死人了,也不是第一個她親眼看見嚴子墨弄死的黑衣人,但嚴子墨狠絕的手段還是讓唐詩狠狠地打了個冷顫。 可此時此刻,嚴子墨是她唯一能依賴的人。 他是神明送給她的救贖,他會帶著她沖破黑暗。 嚴子墨再一腳踢開脖子被他擰斷的黑衣人,他似是踏著鮮血,踏著幽冥地府的怨氣而來,放慢了步子步步地踱到為首的那個黑衣人面前。 那人沒理會自己的同伴,正捂著自己斷了的手,咬著牙一寸寸朝著林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