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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她可沒忘記倆人薈萃樓不歡而散的那一次,她也沒心大到自認為自己帶了女主光環,怎么作死男主都會愛她愛到死去活來。 況且,如果她真帶了這本書里原主的光環,那她沒的可就快了。 “夫君......夫君怎的回來了?”唐詩一臉的疑問,這倒不是裝的。 “夫人且往里面去一些,給為夫留點位置,”嚴子墨說著拿了床上的被子鋪在一邊,又將唐詩頭下的方枕往外側拉了拉,“天色不早了,想必近日布施,夫人也乏了,就早點休息吧?!?/br> 她真想知道嚴子墨這幾個月經歷了什么,何以幾個月才一見面就自帶被褥登堂入室? 還……還有點彬彬有禮的。 嚴子墨單膝跪在床上,唐詩猛地一后退,倒是沒有自戀地捂著胸口,只一臉的戒備之色。 “夫君,不氣薈萃樓那日......” 嚴子墨褪了鞋禾著衣躺下,也不再看唐詩,聲音也是有些倦了,少了幾分凌厲。 “早些休息吧,明日布施還得早起?!?/br> 作者有話要說: 裴旭怎么會看小黃書呢(?o ? o?) 撒花! 男女主終于見面了 求收求評論哦 第20章 唐詩自上小學起就開始一個人睡覺了,而且特別好哄,從來也不哭也不怕黑,二十幾年她都是這么過來的,身邊乍一睡了個大活人,還是分分鐘就能將她萬箭穿心之人,想到這唐詩的心猛地突突跳了兩下。 唐詩睜大眼睛看著紗帳發呆,身旁安睡之人正是她不能入睡的源頭。 身邊人同她一樣也未解衣,一條被子橫著搭在腰間,身子已經盡可能靠在外側,兩人中間隔了好大的縫隙。唐詩盡量小心地側過身子,頭枕著手臂看嚴子墨好看的眉眼。 這人消失的幾個月怕不是日日開葷吃rou去了,她怎么瞧著這臉都圓潤了些,棱角都不分明了。 唐詩這個顏狗表示自己已經走在脫粉的路上了,嚴子墨這不行啊,顏值不穩定。 窗外的梆子又咚咚敲過幾聲,更深露重,室內室外寂靜一片,黑夜里唐詩的一雙眸子格外的亮,雙目炯炯地望著漆黑的窗,半點睡意也無。 連著幾個月晚睡,忽地這么早就鉆進了被窩還真讓唐詩適應不過來。明明白日里又是賠笑又是盛粥送吃食,身子早就乏得不行,神經也一直緊繃著,可真躺了下來她又心思活絡了起來。 她有種直覺,嚴子墨有問題,有事情瞞著她。 試問一個男人在親眼看見自己妻子在外如何水性楊花招花惹草以后,幾個月沒回來就像變了個人一般也不為難她了,也不甩臉色給她看了,這誰能信? 除非……唐詩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到一個答案,那就是嚴子墨也經歷了和她一樣的事,穿書了! 否則她真的想不到什么嚴子墨不同她計較的理由,再有的話就是對于自己給他戴綠帽這事,嚴子墨肚量大,忍了。 嚴子墨已經睡得相當熟了,呼吸有些沉。聽說人在睡熟之時的防御性會大大降低,唐詩朱唇一啟,輕聲喚了嚴子墨一聲。 嚴子墨并無回應,唐詩反倒是驀地松了一口氣,她還當真拿不準嚴子墨這人有沒有起床氣。 若是真有,嚴子墨一個武夫,萬一再隨身帶了點暗器,她可就走在她惡婆婆前頭了。 雖說這樣有風險,可她真的太想知道了……而且,她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把握,此招一出,什么妖魔鬼怪她都能探出真身。 什么微表情小動作,到她這里通通給你分析個明明白白! “夫君?!碧圃妺蓺獾睾傲艘宦?,單手戳了戳嚴子墨的肩膀。 很好,嚴子墨仍是睡得很沉。這她可就要批評他了,就嚴子墨這種警覺性,夜晚被敵軍突襲了不是一突一個準? 唐詩不知道,嚴子墨在外也是連續數日奔波,幾天未合眼,幾乎是頭剛沾上枕頭就睡著了。 看著嚴子墨俊朗的側臉,唐詩抱著被子又靠近了幾分,強忍著內心sao動,緩緩在嚴子墨耳朵邊吹氣。 她怎么有種自己其實是女妖精,正使出渾身解數不遺余力地勾搭無欲無求之人的錯覺! “夫君……” 話音未落唐詩還頗為大膽地戳了嚴子墨的腰一下,可能嚴子墨生來就對胳膊不甚敏感,她要多挖掘挖掘嚴子墨的敏感的點才好。 還真讓她猜著了。 嚴子墨好看的劍眉略微一簇,眉頭皺起,似是美夢被人擾。唐詩再接再厲,這下直接放了力度,再次戳了同樣的部位。 嚴子墨快如閃光,睜開眼的同時還一把抓住了唐詩作惡的小手,如鉗子般令唐詩動彈不得。 “為夫久經沙場,遇敵無數,只知道敵人猛如虎再怎么多加防范也不為過,還不知道這床榻之上,也難入眠?!眹雷幽诳辞瀹斚虑樾魏蟊〈揭粏?,給唐詩鬧了個大紅臉。 若不是嚴子墨嗓音中還帶了一絲沙啞,眼中也不甚清明,唐詩幾乎可以篤定這人是一直沒睡防備著她呢。 唐詩一陣哂笑,撐起半邊身子,鼓著勁和嚴子墨一雙凌厲的眼對視。 首先眼神上就不能輸,要有氣勢! 唐詩又瞪圓了一雙眼,原本瞧著還嫵媚多情的一雙眼霎時就可愛了起來,她瞪了半晌,在嚴子墨越發不耐之前試探著開口道:“相公……” 嚴子墨未響應。 “你若安好?!薄疽?】唐詩邊說邊瞧著嚴子墨的神情。 片刻后,嚴子墨眼里的清明轉而蒙上一絲困惑。 唐詩徹底直起身子,可能嚴子墨這人在她那個年代是個不懂情調的宇宙直男也說不準,她思索片刻又火速地換了個暗號。 “你若折我姐妹翅膀?” 嚴子墨眼里的困惑又多了幾分,仔細看來還有幾分難得可見的驚恐。真的,夜半三更被自家娘子戳醒,再看她披頭散發雙目猙獰地說些胡話,嚴子墨縱是心里素質再好也承受不來這種刺激。 幾個月沒見,她怎么了? 又思及唐詩那次生病說胡話的恐怖經歷,嚴子墨的神經緊繃了一分,這種東西還有潛伏期和后遺癥? 見嚴子墨還是不語,還大有挪動著掉到塌外的趨勢,唐詩勸慰自己,可能嚴子墨和她不是同齡人,沒經歷過那段中二熱血的時期。 說不定,嚴子墨皮下還是個每天背著小書包帶著紅領巾朝氣蓬勃去上課的小朋友 如此一想,唐詩使出了殺手锏。 唐詩露出了個十分之溫柔的笑,像幼兒園阿姨哄小孩一般,在嚴子墨漏了幾分驚慌的眼神中越逼越近。 “Hi, how are you?” …… 嚴子墨不僅沒有回答,還猛地自塌上一翻而下,而后看她的眼神宛如就是個得了失心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