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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愛慕。冬深霧濃。夜空開始下雪,小小的雪片帶著冰棱脆弱的微光,跌落在唐宅兩邊的樹蔭道上,細碎雪白的覆蓋了一曾。傅錦若扶著唐齊石下車,周身伺候的青年趕緊撐開傘打在唐齊石頭上。傅錦若看了一眼夜幕中的唐家宅子,冬夜里只剩下枯萎的竹桿,在這靜謐的雨夜沙沙的響。但是他不覺得凜冽,只有一種熟悉的親切感。當年他成日纏著唐齊石下棋,而后逐漸變成夜不歸宿,天天想賴在唐齊石這里。唐齊石沒點頭也沒拒絕,倒是跟著他身邊的少年氣得不行,甚至還故意不給自己準備客房,盡管如此,傅錦若依舊仗著自己底子好,睡沙發也行睡地板也可以,就是不離去。只想現在回想起來,年少時的自己臉皮可真是厚得可以。傅錦若禁不住摸摸鼻子,眼睛卻瞥向了那個在風雪之中行走的人。對方的側臉在這寒風和微弱的月光下,像是反著一層微微的光,清俊得猶如這深冬薄雪。任何時候,對方身上總有這樣一種讓自己驚嘆的美感,無論是遲遲春日,還是現在凜冬時分,傅錦若眼眸里淌過一抹深情,唇角情不自禁得漾出一記笑意。也幸虧他當年厚臉皮,所以現在才能留在唐齊石身邊。而這,是他這輩子做得最對的一件事。屋子里的暖氣開得十足。唐齊石脫下皮草大裘,青年剛要接過,卻被傅錦若搶先了一步。一直到現在,青年對傅錦若都沒有好臉色.要不是他,他們清冷的唐爺、睿智的唐爺怎么會被其它人非議?青年狠狠瞪了傅錦若一眼,而對方卻是熟練無比的回復了一個敷衍的淺笑,然后命令道:「這里我來就可以了,你出去?!?/br>青年滿心不甘,委委屈屈的看了唐齊石一眼,最后也只能無奈走出房間。躺在黃花梨圈椅上的唐齊石這時才淡淡說了一聲:「別老是欺負小董?!?/br>這兩個人從當年一直爭到現在,除了那一次外,平日幾乎都是相互看不順眼,不是小董故意找他麻煩,就是傅錦若故意埋汰小董。他一直睜一只限,閉一只限。「哈哈,怎么會?!垢靛\若打了個哈哈,心里卻有點酸溜溜的。那個小董仗著自己從小就跟在齊石身邊,經常向他炫耀,自己是多么了解齊石,多么清楚他們唐爺的愛好,陪伴唐齊石的時間是他的好幾倍,把他氣得牙癢癢的。他會跟小董和平共處,怎么可能?!但是這一點,他不會讓唐齊石知道。傅錦若端了熱水,讓唐齊石洗了臉。擦了手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被水的熱氣一蒸,立刻變得有些紅潤起來,尤其是薄唇,微微泛著一層瀲滟的水光。傅錦若看著看著,就不禁有些口干舌燥,唐齊石這次一去太久,他簡直就是相思成災。「齊石,」傅錦若低喃著唐齊石的名字,眼睛里有裹火苗逐漸燃燒,「我想你?!?/br>呢喃的語氣漸漸變成了火熱的唇覆蓋在唐齊石那片帶著冬雪微涼的唇上,傅錦若靈敏性感的舌尖跳開對方的唇,不停的吮吸著,不停的挑逗著。他還記得第一次親吻的時候,那個午夜一直失眠的他終于忍不住來到唐齊石的房間,對方睡相靜謐,呼吸那么淺那么均勻,明明是張淡漠到冷戾的臉可他就是覺得無比迷人,最后像受到了蠱惑似地,傅錦若敬畏般極盡虔誠的吻上對方的唇。他從沒有哪一次親吻,是這么的認真,這么的緊張,但是當他的唇一碰觸到對方的唇,唐齊石就睜開了眼。整個時間仿佛凝固了,黑暗中,他的眼睛就那樣緊緊對視著唐齊石,窗外,竹葉在夜風中沙沙的響,傅錦若看著唐齊石的目光從剛剛醒來的恍惚,到逐漸的清明,再到之后的冷漠,到最后冷冷兩個字「出去」。傅錦若看著唐齊石,而唐齊石緊抿的唇線有種不容反抗的冷酷。那時的他,真的有種被拒絕的感覺……傅錦若挑逗著唐齊石,他的舌激烈而灼熱,帶著nongnong的思念和欲望。當年只覺得自己的秘密被發現,再到被拒絕后的失望。然而,如今的他卻已經知道如何挑動這個向來沉穩不動聲色的男人。對方看似冷漠,而冷漠之下卻是令人意想不到的狠戾。但若是真正的撩撥起對方的欲望,那種柔韌中帶著陰狠的勁頭好像也會貫穿在整個性愛里面。那種感覺,用一個不恰當的比喻來說的話,就像的一個俊美強碩的男人在跟一條冰冷的蟒蛇交歡一樣,即便是男人占據主導,但是蛇那種冰涼的體溫,狠毒卻美麗的腹紋,琉璃珠子般的那種異于常人美感是蛇眼,隨時都會散發著致命的危險,而這種危險帶來的愉悅反而比普通官更加刺激。傅錦若灼熱的舌尖沿著唐齊石的唇線一點一點描繪,手上的動作也沒有閑著,三兩下就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黑色外套、灰色圍巾,白色襯衣被隨意的丟在了地上,只剩下傅錦若那身光裸漂亮得仿佛豹子一樣的身體在這溫暖的燈光中,他一身線條流暢而緊致的皮膚閃亮得如同緞子一般,傅錦若看到唐齊石睫毛閃動了一下,他故意對著唐齊石露出一個性感誘惑的笑容,將自己的裸體挨得更近一些。燈光下,傅錦若那樣的笑意像是一股春藥,整個屋子里充滿了曖昧的味道。他的吻密密麻麻,一路從唐齊石的耳朵,親到鎖骨。外面冷冽的冬季寒風吹得窗戶有輕微的震動聲,但是此刻這些聲響里面卻混著有些情色的低喘。傅錦若看著唐齊石的那張臉,那雙淡色的眉,韻味天成。明明這幾年來,他已經看了無數次,甚至在心里就能描繪出對方的輪廓,但是對方瞇起淺灰巴的眼,那樣冷漠的眼珠里只被自己一人占據時,傅錦若的心就激烈跳個不停。整個道上都深知,向來深藏不露的唐齊石,向來手段狠戾的唐齊石,誰都不會真正看進眼里,放到心上,可是,過了這么幾年,傅錦若卻是隱約清楚--自己是個例外。而這份例外,在他們兩人每每如此肌膚相親時,傅錦若就感受得更真切。「齊石,」傅錦若眼里滿足眷念與欲望,他貼著唐齊石的耳朵說,像是要把這句話說進對方的心底,「你想我嗎?」這段時間對方不說一句就離開,他簡直快想瘋了。像是當年那樣不說一句就去了美國一樣,他用盡方法都找不到對方。傅錦若的手指在唐齊石的背脊上游走,對方的身體已經不再年輕,不如男孩們的水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