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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才脫口問出來的,面前的這兩人一個是她婆母一個是她親兒子,她覺得沒什么好避諱好隱瞞的,卻不知這話把老太太唬得臉都變色了,忙不迭地搖頭,“不可能?!?/br> 陸老太太倒不清楚朱氏心里那個人選是太子,還以為兩人再次想到一塊去了呢。 可這種想法是大逆不道的,即便是事實真相也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萬一隔墻有耳傳出去,陸家離死亡也不遠了。 “不是大哥的會是誰的?”陸鳴的腦子這次沒跟上兩位長輩的思維。 “別聽你娘胡扯呢,你大嫂也不是那種人?!崩咸俅螖嗳环穸?。 可嘴里的話卻壓制不住心里的念頭,她又想到了一件事,顏彥是從二月初二搬去明園的,三月初陸呦便離開家進了書院,偌大的明園一個長輩沒有,只有顏彥一個主子,所有的下人也都是顏彥精挑細選的,真要做點什么,誰敢說出來?誰會說出來? 可這么說也不對,孩子據說是二月份懷上的,那會陸呦還在家呢。 不過孩子早產了,雖說穩婆和女醫都說孩子只早產了半個月,可事實真相如何只有她們自己清楚,早產半個月和一個月普通人通常是看不出來的。 聯想到自打顏彥一懷孕就拒絕了陸家請的大夫和女醫什么的,一直用的是宮里的人,連陸家送去的有經驗的嬤嬤也不用,保不齊這里面可能真就有點什么問題呢。 主要是顏彥在陸家三個多月都沒有懷上孩子,剛一搬出陸家就有了,這種巧合也令陸老太太心驚。 還有,新婚次日,顏彥沒有把那塊白布拿出來示人,而是自己藏起來,為此不惜得罪了家里的長輩,這事也值得懷疑。 邪思雜念這種東西就猶如野草一般,一旦有了合適的土壤,瞬間就會瘋長起來,這邊剛拔干凈,那邊又起了一大片,也像是水中飄著的葫蘆,按下這個,那個又冒了出來。 總之,一時之間,似乎有無數個可能在老太太腦海里冒了出來,嗡嗡的作響,一陣眩暈,老太太歪倒在高椅上。 “祖母,祖母,你這是做什么?”陸鳴本來還沒大往心里去,可一看祖母嚇成這樣,反倒是起了疑心。 普天之下,能讓祖母這么懼怕的,還能有誰? 只是這可能嗎? “母親,你是不是也。?!敝焓弦姶烁鼒远俗约旱耐茰y。 “絕不可能?!标戻Q急急打斷了母親的話,他猜到了母親要說什么,也同樣清楚這話的殺傷力有多大。 見兩位長輩都看著自己,陸鳴又繼續解釋道:“祖母,母親,你們錯了,大嫂是個什么人我還是大致有數的,怎么說我和她也認識好幾年了,她若是真如你們說的那樣不知檢點,那些年也不會看到我就避開,也不會看到大哥沖撞她就嚇得暈過去,更也不會去上吊尋死。還有一點,盡管我不想承認,但她現在和大哥的感情的確很好,這是裝不出來的?!?/br> 這番話倒也不全是為顏彥開脫,而是他自己的肺腑之言,他現在已經知道那些清麗脫俗的詩詞是出自顏彥之手了,這樣有才學的女子怎么可能會是那種茍且之人? “對了,我還記得父親說過一句話,皇上和大嫂的父親當年情同手足,太后又是大嫂的姨祖母,斷不會有那種事情發生的,不過我倒是覺得皇上多半是相中了大嫂的才華,想讓大嫂好好教導侄女,為將來進宮做準備?!标戻Q又補充了幾句。 “可不是這話,你娘方才也是一時糊涂了,她是被你媳婦氣糊涂了,說了什么自己也不清楚。前幾天,你柳嬤嬤還跟我說那小東西和大郎剛出生時很像呢?!崩咸彩欠较肫疬@話來的。 說來也是慚愧,因著陸呦只比陸鳴大幾天,因而陸呦的出生只是一開始讓老太太歡喜了幾天,后來就基本沒放心上,所以她壓根就記不得陸呦剛生下來時是什么樣子了。 不過老太太的話倒是提醒了朱氏,她還記得陸呦剛生下來長什么樣,畢竟陸呦是丈夫的第一個兒子,當時聽了下人們的話,她趕去看了一眼,只一眼,她就記住了這個長相清秀俊雅的小嬰兒,不像是個男孩,就連接生的穩婆都說像個女孩,還說沒見過這么干凈漂亮的小娃娃呢。 即便后來她生了兒子,穩婆都沒有說過同樣的話,甚至她還聽到下人們議論,說是大公子比二公子長得好看呢。 幸好,她自己的兒子爭氣,從小聰明伶俐,比那個啞巴不知強了多少,她心里的這口氣才慢慢平息下去。 因而,聽老太太說柳嬤嬤記得陸呦小時候的長相,朱氏也附和,“母親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確實是很像?!?/br> “好了,這個話題就此打住。還是說說那個小東西滿月酒的cao辦吧?!标懤咸姶怂闪艘豢跉?,換了一個話題。 有了那塊玉佩打底,又有了皇上的那番話,陸家哪敢小看陸衿?因而,這滿月酒肯定是要大辦的。 不過這就不關陸鳴的事了,為此,他從上房出來了。 可他的心情多少還是受了些影響,因而,從上房出來后,他不想回自己屋子,策馬出了胡同口,正猶疑該往何處去時,一輛馬車在他面前停了下來,很快一張笑臉出現了在車窗前。 。 ------------ 第四百零九章、幫一把 顏彥是第二天上午見到周婉的。 周婉這次來找她,一是恭賀她做了母親,二是向顏彥討教些荒地種植和改造之法,這是顏彥之前答應過她的。 原來,周家這次回鄉下,雖說家中還有些田地,可也只是夠溫飽,想要再過之前那種富庶的生活是不可能的,為此,周婉在鄉下考察了一個多月后,也想學顏彥,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去掙錢來改善自己的狀況,而不是坐等機會從天上掉下來。 正好周婉父親也不想在鄉下待著,之前那么風光的他,如今雖沒有淪為階下囚,可這身份上的落差也夠他難堪的,走到哪里都有對他指指點點的人,因而,他早就動了離意。 于是,周婉和父母協商了一下,把鄉下的田地賣了一部分,拿著這筆銀子在京城西郊租了一處宅子,周父打算開一間私塾,周婉則想學顏彥買一片荒山開發,主要是她手頭也沒有多余的銀子,只能買得起荒山,就這還是變賣了些她和母親的首飾湊的銀兩。 “你真想做點實事?你能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