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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師的理由,叫你去就去”楚睦冷冷的看他一眼,那一眼看的周正一愣,竟然被那樣的眼神嚇得一瞬間不敢動彈。周正勉強的克制住心底傳來的恐懼,干咳一聲,窘迫的說“反正你要去?!?/br>楚睦垂下眼皮看著地面。木楚走過來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擔憂的問“小睦,那老頭找你干什么?”“說美術老師找我。讓我等會去”楚睦的頭依舊看著地面,像是上面有什么好玩的東西一樣。“嘖”木楚不耐煩的皺著眉頭,“就是咱們美術老師,上次弄得你生氣還一直追著你的那個?”“嗯”木楚擔憂的看著狀態不對的楚睦,哥倆好的拍拍他的肩膀,嬉皮笑臉的說“沒關系,等會我和你一起去?!?/br>楚睦抬頭看著他,低聲說“不關你的事”木楚無奈的皺了皺眉頭,失望的說“怎么能說不關我的事情,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br>他趁他沒有防備一把搭上他的肩膀,小聲在他耳邊說“再說,誰讓我喜歡你呢,喜歡你就得保護你。哈哈”“不需要”楚睦拒絕的十分冷淡,伸手想要把肩膀上的手拉下來。木楚端詳一陣看他臉色終于沒有什么不正常了,這才反駁說“反正保護你是我的事情。嘿嘿”說完一溜煙的跑進教室。楚睦木著一張臉走進去??吹剿谡{侃李杰,惹得人家李杰舉了書滿教室的追著他打。楚睦看不見木楚笑容里的傷痛和難過,其實就是這樣的,刻意忽略掉疼的那處,他依舊能笑的很好,看,效果還不錯。楚睦輕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雖然對這個世界沒什么感覺,但是并不意味著不存在讓他頭疼的人。悄悄放緩了走路的速度,讓后面的人不至于落的太遠。楚睦想現在可能開始感覺到了什么叫無奈的扶額。真是怪異的情緒。第二節課下課,木楚死皮賴臉的跟著他去了辦公室。胡迪當老師這么多年,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可看到那個少年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竟然一時激動,不小心打翻了桌面上的茶杯。他努力壓抑著內心的雀躍盡量語速平緩的對著楚睦說“快進來”手下動作忙碌的擦拭著辦公桌上的水跡。楚睦臉上表情淡淡的,辦公室有老師看到他們進來,抬眼看了一下這邊。楚睦什么表情都沒有,木楚只好跟在他后面和各個老師打招呼。“木楚?你怎么來了,有什么事情嗎?”胡迪看著楚睦旁邊的少年,疑惑的問“老師,我是陪楚睦來的”胡迪嘆一口氣,深深看著神色冷漠的少年,帶著詢問的語氣說“咱們換個地方說可以嗎?不用擔心遲到,周老師那邊我和他說了的”楚睦神色淡漠,仿若沒有聽到這句話一般,木楚心急的探出腦袋插一句道“我也要去,老師也順便和周老師說一下吧”胡迪剛想拒絕,可是木楚的態度十分的堅定,鬼使神差的看了眼眼前的楚睦,雖然他還是一直以來的那個表情,但是憑空生出來的直覺告訴他,不讓他去,他也不會去。只好妥協的點點頭。無奈的說“好吧,那一起去吧”胡迪同時作為專業班的老師,學校特意給他配了獨立辦公室,于是索性把兩人帶到自己位于六號教學樓的小辦公室他本想陳述他的前言,觀察過楚睦的神色之后,他斟酌了一會,干脆省掉那一大段的客套話,雙手因為興奮而不可克制的略微發抖,只好掩飾性的交叉著放在身前,輕咳一聲“我相信,你也知道我找你的目的”他雙目定定的看著楚睦,里面有著無法遮掩的狂熱,就像是一個鐵桿粉見到了自己仰慕多年的明星一樣。木楚覺得這老師傻不拉幾的。35雖然楚睦并沒有回答,但他知道他應該繼續講下去“楚睦,我知道你的成績特別的優異,就算是單單走文化生的路子,你的前途也一定是不可限量。但是我也知道,你不喜歡讀書,因為你所有課程的成績都相差不多,有這個情況的只可能是兩種原因,一是因為對所有的課程都十分感興趣,但通過你的表現來看,你不是這種人,所以就是第二種,你對所有的課程都不感興趣。我說的對么?”木楚不屑的笑笑,憑什么有人在自己的面前把楚睦分析的頭頭是道?對這個本來就沒幾分好感的老師一下子蕩到低谷,“你怎么知道,楚睦就不是全部喜歡呢,他對任何東西都不表露出來不是么”胡迪神色嚴肅的朝木楚低呵一聲“不要打斷我”被人呵斥讓木楚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氣憤的抓住手邊的東西就想往地上摔,可這時楚睦卻伸出手壓住他的手臂,聲音淡淡的阻止他“讓他說”木楚咬了咬牙,不甘心的重重把手里的東西砸到原處,怒目瞪著胡迪。胡迪完全不在乎,眼睛死死盯著沒什么表情的楚睦,接著說“我不相信,沒有哪個對美術沒有興趣的人會去抽出雙休日練習美術”他狂熱的看著楚睦,一字一句的說“楚睦,走文化那條路,你的前途是無限,但是,如果靠文化,你有多大把握能上巔峰呢?你要知道,興趣是最好的老師,而且,你的天分,在美術上獨一無二的讓人嫉妒的天分。如果發掘出來,也許你會是史上最年輕的繪畫大師。你懂我的意思么。那種榮耀,還有登上巔峰的快感。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只要你愿意。楚睦,只要你愿意這一切就唾手可得!”在一旁聽著的木楚更是不屑,這個老男人是來推銷法X功的吧而楚睦并沒有被他的情緒感染,看著他雙目大瞪,雙眼因為激動而通紅的樣子,冷靜的說“我要巔峰干什么,人活著,能吃能睡就可以了,為什么需要這么多的需求”胡迪激動的神色一下子被他打散,他呆愣的看著他,過了一會才不敢置信的反問道“你說什么?”楚睦神色疏離,但是并沒有因為要求把說過的話再說一遍的煩躁,依舊冷靜的說“我活著,只要能飽腹就可以了,我要巔峰做什么”胡迪被他的回答弄的啞口無聲,就像是一把燒的正烈的火,卻被人用一盆夾著冰的水突然撲滅。過了好久他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那你……為什么畫畫”“我想畫就畫,需要什么理由”“那你為什活著?”楚睦聽了胡迪的問題,仰著頭,看著天花板,木楚擔心的望著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