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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要推遲了一年多,等他再次殺回京里,便是羽翼豐滿登頂大位之時。 現在的離開意味著在封地蟄伏,倒也無所謂時間先后。 侍立在旁的馮奎道:“主子不必遺憾,可以派人留下來打聽?!?/br> 都不必他再費心找旁人,紅香便戴著兜帽遮的嚴嚴實實上門求見。 禁騎司里向來消息靈通,藩王五日后離京的消息在司里剛剛傳開,紅香便面色慘白,著急忙慌找了個借口要出門,晚玉還覺得奇怪,再三追問:“掌事也沒有布置任務,你去哪?” 紅香找了個借口搪塞:“我去買幾盒胭脂?!?/br> 晚玉:“……不是前兒才買的新胭脂嗎?” 紅香恨的磨牙:“你管我,我愿意花銀子,你管得著嗎?” 晚玉:“管不著管不著,若是掌事來找你,我也這般說,行了吧?” 紅香:管她去死! 傅琛對姓唐的一往情深,姓唐的卻恨不得置傅琛于死地,她雖未進過詔獄,可是聽說傅琛被打的血rou模糊,連本來面目都要瞧不出來,說不定就是幾日的功夫,心里對唐瑛也不免發怵——此女翻臉無情,尤勝傅琛。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有點短,明天爭取再寫個大肥章,一章之內把這段劇情走過去。 晚安。 ☆、第一百二十五章 馮奎引著紅香進了書房, 元閬起身:“可是出什么事了?” 紅香抬頭,露出兜帽下一張梨花帶淚的臉蛋:“殿下, 聽說您要離開京城, 我怎么辦?” 元閬緊握了她的手,無限依依:“父皇旨意下的匆忙,你們司里已經聽說了?本王也沒想到會這么快?!?/br> 紅香軟身偎進他懷里:“我舍不得殿下,求求殿下帶我走吧?!?/br> “你若是外面尋常女子,本王早納你進府了,可是你是禁騎司里的人, 本王不好公然搶人。你也知道本王與你們掌事關系不大好, 她對本王有很深的芥蒂?!痹亴τ诎矒崤艘呀涱H有一套, 況且理由都是現成的:“要么你想辦法扳倒了唐瑛, 要么你想辦法讓唐瑛同意你離開禁騎司,不然本王再舍不得你, 也不能隨意帶你離開,父皇若知道了,不好交待?!?/br> 輕松將難題拋給紅香, 讓她自己解決。 紅香急的幾乎快要哭出來:“唐瑛深得陛下信任, 連傅琛的案子都交給她主審, 哪里是輕易能扳得倒的?!?/br> 元閬輕撫她的背:“實在不行你便留下來,監視唐瑛的動靜, 等過個兩年……你也知道的,父皇嚴禁諸皇子插手禁騎司之事,不然本王可以親自去討你?!彼啪徚苏Z調, 深情款款道:“在本王心中,你跟王府后宅子里的女人們都不同,她們什么都不懂,每日只知梳妝打扮,誰能明白本王的報負?算來算去,最明白本王又能幫上本王的也就只有你了!” 紅香激動的捂嘴,生怕自己不小心喊出來——湘王殿下的意思是說在他心里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地位遠遠高于后宅的湘王妃? 她主動攬著元閬的脖子,奉送溫軟紅唇,語聲模糊在兩人唇齒間:“……有了殿下這句話,我就算為了殿下而死都心甘情愿!” 紅香初時驚慌,被元閬說轉,想到她留在禁騎司,于湘王來說還有大用,反而比留在后宅子里與人爭寵更得湘王歡心,頓時心境大改。 湘王妃又怎樣? 一個失去父族靠山不但不能幫到湘王,還有可能拖后腿的女人,憑什么跟她爭? 還未進湘王府,紅香一經察覺自己在元閬心里的地位,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錦繡前程,不但不鬧著要跟湘王就藩,還決定留在禁騎司做好湘王在京里的眼睛跟耳朵。 馮奎候在書房外面,聽到里面的動靜,暗松了一口氣,心道女人真蠢,幾句甜言蜜語就哄的她肯將身家性命都系在男人身上,可是也正是有這樣蠢的女人,才可以為男人所用。 ******* 兩日之后,禁騎司詔獄內數名囚犯出現高熱,面頰額頭四肢軀干等出現斑疹、丘疹、皰疹、膿皰,嚴重的驚厥昏迷,還有兩名病人已經死去。 消息報上去之后,南齊帝急令太醫前往詔獄,經過診斷之后得出的結論是:天花。 一時之間,詔獄之內人心惶惶,不說看守之人,便是犯人也害怕不已。 第三日上,詔獄的犯人感染的更多了,唐瑛掩著口鼻過來,與留守的太醫商議:“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實在不行把已經染病的囚犯都押送到城外義莊去看守,能活下來看他們的運道,活不下來的還可以就近在亂葬崗焚化,省得到處傳染?” 詔獄看病的太醫平日都是替皇帝及后宮主子們服務,紆尊降貴前來為囚犯治病就算了,還是這等烈性傳染病,況且誰人不知禁騎司的詔獄離黃泉路也只差著一步,能活著出去的人也沒幾個,哪有不同意之理。 “唐掌事言之有理?!?/br> 唐瑛歉然道:“司里事情太多,我一時半會可能也離不開,還要組織人手轉移病人,更不適宜出現在陛下面前,還要麻煩大人向陛下轉達此事。我一個外行,提的建議陛下未必會覺得可行,到時候大人可以說是自己的想法,如何?” 那太醫更覺唐瑛好相處,不但為人謙遜還不肯居功,處處妥帖,果然外面傳言當不得真,那些進了詔獄的若不是自己身上全是把柄,何至于落在禁騎司的手里。 “好說好說?!?/br> 當天晚上,唐瑛便組織司里的人手轉移患病或者死亡的囚犯,她帶著劉重掩了口鼻挨個牢房查看,進了傅琛的牢房,用手背挨在他額頭,驚呼道:“哎呀,劉大人,這個囚犯也發起高熱?!边€湊近他的面龐去瞧,指著他鼻子上兩顆小小的水泡:“你看這人也發起疹子來了,留不得了,趕緊送到義莊去?!?/br> 昏暗的光線之中,假寐的男人猛的睜開了雙眼,與她對視,簡短的吐出三個字:“我不走!” 唐瑛冷笑:“你都染上天花了,不走留著給我們大家傳染嗎?趕緊別愣著了,綁起來塞上嘴巴送出去,劉大人你來?!?/br> 劉重心領神會,指揮著手底下過來把傅琛綁了個結實,又往他腦袋上套了個布袋,準備抬出去——所有要轉移去義莊的囚犯都蒙著腦袋,對外交待的是怕傳染給司里的兄弟。 傅琛隔壁住著的正是告密的王然,他眼睛被蒙著,身體不能動,聽覺倒是很敏銳,聽到唐瑛的腳步聲去了隔壁,緊接著她叫的更大聲:“這一個也感染了,哎呀呀這個可是證人,怎的燒的這么厲害?” “我沒有發燒!也沒有感染天花!”他聽到王然激烈為自己辯解的聲音。 “是嗎?”緊跟著他聽到唐瑛笑的惡劣,幾乎能想象得到她一臉痞像,因為她說:“沒事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