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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不過是四把鑰匙打在一起發出的丁零咣啷的聲響。帶路人停下了腳步。他們面前橫著一大扇鐵門。海外玄鐵?葉孤城瞇起了眼睛。不,比海外玄鐵更加堅硬,而且……他伸手觸摸上鐵門,只感覺到一股子涼意從手心一路向上竄,傳入四肢百骸。他終于知道這牢房為什么要建在西湖之底了。在囚禁任我行一事上,東方不敗可以說是煞費苦心。那人自己手上指留下了一把鑰匙,站在鐵門最東面,西門吹雪手上有一把,葉孤城手上有兩把。他左手持鑰匙,多出來的那把早已被插、入了鐵門的孔洞之中。只等一聲令下,從指甲尖上發出一道真氣——“咔嚓”鐵門被打開了。武功練到了葉孤城的份上,幾乎有了些無所不能的味道。“走吧?!?/br>他道。抬頭,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他能感覺到,在黑暗之中靜靜蟄伏的,從未被馴服過的野獸。“哐當——”鎖鏈被拉動了。作者有話要說: emmmm過度章然后上一章的投票結果,果然大佬人設以絕對優勢勝出那就寫大佬好了!先說好了番外寫出來不要拍我,這就是一個傻黃甜的戀愛故事hhhhh(成人低俗愛情故事什么的,肯定很雷)☆、第224章“哐當——”又是一陣粗重鎖鏈被拉動的聲響。葉孤城和西門吹雪尚且沒有走到任我行的面前,但他將鐵鏈子拽得直響響的聲音已經傳入了他們的耳中,在悠長而黑暗的隧道中丁零作響。不難想象東方不敗是用什么方法關押任我行的,恐怕他的四肢都被鐵鏈束縛住,而這些鐵鏈的材質,應該同才進來時看見的大鐵門是一個材質的。看得出來,在關押任我行這件事上,東方不敗絕對可以說是煞費苦心,葉孤城想想剛才手下冷冰冰的觸感,不得不感嘆一下。用湖底的陰冷之氣壓制真氣,這想法還真的挺有創意的。不僅有創意,而且有用,這就十分難能可貴了。這大概是他目前所看見過的,壓制破碎虛空之人的最有效方法了。葉孤城腳步踏在地上,故意弄出點聲響,令任我行感受到了有人到來,這是葉孤城打招呼的獨特方式,他還算是一個挺有禮貌的人,并沒有玉羅剎那樣神出鬼沒忽然出現嚇人一跳的詭異癖好。果然,下一秒,就不曾聽見被拽動的鐵鏈的聲響了。任我行已經意識到了有訪客上門。葉孤城回頭看了西門吹雪一眼。兩人無聲無息地對視。忽然,一道粗聲粗氣又略帶點傲居的中年男聲從隧道深處傳來。“來者何人?”西門吹雪和葉孤城尚且沒有說話,就聽見他接著道:“黃鐘公四兄弟是死了不成,竟然放任你兩小子進來,還是說是東方不敗那混蛋忽然記起西湖底下還有個沒死的手下敗將,讓你們來殺我了?”他用鼻子發聲,聲音濃重,同時也將自己的不屑一顧表現得淋漓盡致,葉孤城聽著不知道是點頭還好搖頭也好,看來任我行的傲居與自大是不假的,明明都是階下囚了還能吐出一連串珠子,甚至都不知道他和西門吹雪是誰。恐怕也是知道東方不敗不會殺自己,有恃無恐。又或者是他覺得這世界上除了東方不敗親自來,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殺了他?不管怎么樣,這都是過分自信的證明。不過話說回來,東方不敗到底是為什么將他囚禁于此而不是直接把人殺了?葉孤城想著,不免也覺得有些驚奇,這金庸世界的人果然和古龍世界的不一樣,古龍世界的人,大體上沒有什么有明確界定的三觀,當然,除了身為主角的大俠,他們的三觀還是挺正的。然而不管什么愛恨情仇,都能以死來了結,遇上了仇人,哪有什么囚禁對方的道理,不管是受到了環境制約還是想到自己一生殺人如麻要給自己養一個未來能夠殺死自己的對手,哪有這么多的彎彎繞。死了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葉孤城尚且沒有說話,西門吹雪卻開口了。或許是任我行的一席話讓他燃起了一點興趣,又或許是東方不敗囚禁任我行的仗勢讓他對此人的武功也有了猜測,值得西門吹雪親自開口,他竟然紆尊降貴,同他接話。西門吹雪道:“黃鐘公為何人我等不知?!?/br>他的第一句話就冷冰冰的,在寒冷的西湖之底,更是凝結了一層冰渣子。有些人,光是聽見他們的聲音,就能想象到他們的人,想象到他們的武功,顯然,西門吹雪就是這樣的人。任我行沉默了。西門吹雪的第二句話,可以說是非常霸道總裁了。他道:“叫我小子的,你還是第一個?!?/br>葉孤城用相當微妙的眼神盯著西門吹雪看。啊怎么說,其實他覺得這句話從西門吹雪口中說出來真的是非常霸氣了,但是怎么聽都覺得挺奇怪的。其實他心知肚明,西門吹雪說這句話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對任我行的話做個回應,但是說真的,這句話很有言情中龍傲天式男主角的范兒。這就很尷尬了。西門吹雪頓了一下。葉孤城的心理活動太多,有些又因為情感豐富而直覺傳遞到了西門吹雪的心中,他忽然就“聽見”了龍傲天三個字。那是什么?他決定將這個名字記下來,等到事情結束之后再問葉孤城。雖然西門吹雪本能的對這名字沒什么好感。然后他說出了第三句話。他道:“我等與東方不敗并無關系?!?/br>就算是有關系,也不是西門吹雪和葉孤城有關系啊,分明就是西門吹雪的爹同東方不敗有關系,所以這句話他說得坦坦蕩蕩,并沒有什么錯。他可沒有騙人。沉默,短暫的沉默。然后任我行就開口了。他道:“既然你們與東方不敗沒有關系,來找我有何事?”他收斂了一點話語中的張狂,帶上了顯而易見的警惕,他們目前都沒有看見對方的臉,一切的打量一切的猜測只能靠聲音。任我行心知肚明,外面的兩個人,應該是年輕人?畢竟聲音一點都沒有老年人的沙啞。他們肯定是認識自己的,但是認識自己還能如此說話,而且從開口之人聲音中,光是聽見就能讓人血管中奔騰的血液凝固的帶著點冰寒氣的內力便可得知外面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