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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八九要坐冷板凳的韓國來?所以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招賢令不符合韓國國情。既然外國的人才不行,本國的總可以了吧?出于這一重考慮,他理所當然想到了韓非。本國宗室的人才,多好的選擇啊。但沒想到,這群人竟然已經愚蠢到本國的人才都拒絕的地步了。韓安在思考,為什么他們會拒絕,難道這些人感覺不到,韓國已經病入膏肓,隨時隨地都能死了嗎?當他接手這個國家的時候,韓國的領土已經七零八落。這里兩座城,那里三座城,破碎的城池無法形成完整的國土,甚至連在自己封地上的大夫都不愿意從自己的封地趕來,參加朝會。朝會已經很久沒有完整過了,韓安看見的,盡是一些沒有實權的大臣以及冥頑不化的族老,用他的話來說,這個國家還擁有少部分力量的達成已經徹底拋棄了他自己這個韓王,如果秦國的鐵騎有一點踏入現在還屬于韓國的土地,那些人怕是會直接大開城門,掙扎就不掙扎一下就歡天喜地地稱為新秦人吧?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秦國的國籍比韓國有用多了。理智上理解,但情感卻無法產生共鳴,他還是愛這個國家的,正是因為此,對那些直接拋棄了國家的人實在不可能有什么好臉色。當然,在他眼中,這些與他有相同姓氏的族老一個個也面目可憎。言語上沒有對這個國家做什么,但是行動上,卻在將韓國一步一步往深淵里推。他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一點,即使恨不得直接把面前人的頭給打通了。面目可憎的族老阻止韓非回國,因為他代表著自己父親,上一人韓王的錯誤,明明那時候所有人都在腹誹韓王的惡行,但是等他死后,那卻變成了同等的善行。他所做的是正確的,不可推翻的,所以如果韓安想要把韓非接回韓國那幾句是大逆不道的。“你想違背先王?”韓安深吸一口氣道:“不敢?!?/br>好吧,他承認,自己被戳中了死xue。因為這年代,孝道重于一切,雖然韓國搖搖欲墜,這王位做得晃晃悠悠,但依舊有許多兄弟虎視眈眈。不孝能給他們提供理由,將自己從這個位置上拉下來。當熱血從腦子中離開,他就作出了“正確”的判斷。韓安再也不提將韓非帶回去的事情了。宗室志得意滿,認為他們終于翻身了,在經過了先王長久的壓迫之后,在他的兒子身上找回了場子。垃圾行徑。韓安回到市內嘆了一口氣道:“你幫我去秦國送一封信吧?!?/br>外交手段絕對無法成功,他只能做私人努力了,比如說給韓非去一封信,看能不能把他召喚回來。至于結果?只能聽天由命。然而,在幫他送信的內侍離開不久之后,又有新的內侍神神秘秘進入了他的房間之中。韓安道:“怎么?”內侍道:“有客人上門?”韓安道:“什么客人?”內侍道:“我也不知?!?/br>他頓了一下道:“只是,客人讓我給王上帶話?!?/br>韓安道:“什么?”內侍道:“他們說,他們有阻擋秦國前進的方法?!?/br>韓安睜大了眼睛。過了一會兒他才道:“請他們進來?!?/br>作者有話要說: 【小廣告】推一波接檔文,在我的專欄里有,感興趣的妹子們可以收藏一下,謝謝。零零星星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10-2412:46:25呆亦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10-2412:46:39天然卷家的多串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10-2415:57:38只有半首歌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10-2417:51:55只有半首歌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10-2417:52:04我不在乎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10-2418:59:22☆、第176章來客的打扮很奇怪。看他們的打扮,你絕對看不出這是哪國人,一身說不出什么顏色的古怪的袍子,將身體包裹在其中,就好像一條毯子,或者一條小棉被,將身體遮得嚴嚴實實,高矮胖瘦一律不清楚。再看臉,以青銅面具覆之,除了一雙黑黝黝的眼睛露在外面,你也無法知他的容貌究竟如何。奇怪的事,即使身著奇裝異服,卻似乎與周圍的環境形成了奇妙的化學反應,當人安安靜靜地坐在原地,你說不定會下意識地忽視他的存在。韓安想了一會兒,覺得這應該是閉息之術。不管怎么樣,起碼可以說明,在他面前的不是普通人。應該是某家或者某國的死士。死士這兩個字才浮現在韓安的心頭,就讓他的脊背不由自主地挺直,更不要說這些人在進來之前還說是知道對付秦國的方法。就算新韓王認為秦國已經強大到了不可戰勝的地步,但不最后試試,他又不甘心。韓國在秦國內的探子傳來消息,秦國的軍隊已經開始集結,似乎想要掀起一場浩大的戰爭,韓國本來就弱小,而且距離秦國并不遠,根據戰國時代遠交近攻的理論,秦國不是對自己國家動手就是對趙國動手。趙國現在的國君雖然不著調,但他們國家的底子韓國深厚多了,無論是國土面積也好還是軍隊力量也好,無論怎么算,韓國都是最好打的一個。韓國的時間不多了。他皺眉,又想起了托人給韓非送的信件。雖然他早就想到信件石沉大海的結局,但是等了許久卻沒有等到回復,還是挺失落的,如果能聯系上韓非,說不定他還能幫助韓國與秦國周旋一二,但現在連聯系都沒有聯系上,就什么都不用說了。倒不如聽聽面前人想要做什么。這樣想著,他直視眼前人道:“不知閣下有何救韓良方?”他話說的漂亮,但是對方卻不買賬,如同停擺許久的鐘表忽然又開始轉動,卻沒有上足夠的潤滑油,低頭,甚至都能聽見“卡塔卡塔”齒輪轉動的聲響。死士道:“我不知道什么救韓良方?!?/br>聲音沙啞,嗓子似乎被煙熏火燎熏壞了,說話的時候就好像聲帶破了一個洞,還會竄風。韓安眉頭微微一皺,不知道是因為他的生硬,還是因為他不盡如人意的回答。但下一句,死士卻說到點子上了。他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