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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鸞對秋蕊的情義比旁的侍妾都深,聞言蹦起來就往外跑。卻被老夫人叫住,“既然已經救下了,你去也沒用,反而添亂?!庇謱鼖屨f:“這件事蹊蹺,你去查查?!?/br>奎媽帶了幾個得力的婆子去了。等了一頓飯的功夫才回來,神色頗為凝重。吳鸞早就急得團團轉,沖上去問:“秋蕊現在怎么樣了?”奎媽恭敬道:“回侯爺,秋蕊醒過來了,幸虧發現的早,沒什么大礙?!?/br>吳鸞這才松了一口,喃喃道:“好好的為什么尋死呢?”奎媽緊抿著嘴。老夫人蹙了眉頭,向屋里的丫鬟婆子道:“除了奎媽,其他人都先退下吧?!?/br>云絕也要起身,卻被老夫人拉住,“你是當家主母,你男人的侍妾出了什么事兒,你自當是應該知道的?!?/br>云絕無奈,只有又坐下。待不相干的人都出去了,奎媽才向老夫人道:“秋蕊有了身孕了?!?/br>“什么?有了身孕?”老夫人一驚之下從床上坐直了身子。吳鸞呆滯著,一時還沒有明白過來,腦筋轉了一圈兒,傻笑出來,“我要當爹了?!?/br>老夫人顧不得理這個傻孫子,只自語道:“山西那邊的老三和媳婦過來,是不是就是為了這個?!?/br>奎媽點頭道:“應該是。奴婢審問了秋蕊貼身的大丫鬟翠喜。翠喜招了,秋蕊懷了三個月的身孕,怕主子們知道,一直偷偷瞞著。有次秦玉柔去秋蕊的院子,無意中發現秋蕊有了身子。兩個人又起了點子齷齪,正巧秦玉柔祖籍山西,老子娘和兄弟都在那邊。奴婢又去審了秦玉柔,她也老實招了,她與秋蕊本就不對付,發現秋蕊懷了孩子后,便讓她本家哥哥去向山西吳家宗族那邊告密,說是京城吳姓旁支違背祖訓,嫡子未生,妾室便有了身孕?!?/br>吳鸞還沉浸在將為人父的喜悅中,一時沒抓住重點,只傻問:“她們兩個為什么事兒不對付了?”老夫人閉目道:“怎么?秋蕊的避子湯沒有喝嗎?”第18章綠蓋如云吳家規矩,生出嫡子方停妾室的避子湯。所以每次在侍妾那里留宿后,第二日一早妾室都要飲下一碗不會懷孕的湯藥。老夫人讓奎媽去查妾室飲用避子湯的記錄。不一會兒奎媽回來,說是最近幾個月沒有往秋蕊的院子送過避子湯。老夫人睜開眼睛,目光如電看向吳鸞,“秋蕊沒那個膽量敢做出這種事兒。你老實說,是不是你自作主張停了她的避子湯?”吳鸞撓撓腦袋,“沒有啊。許是哪次喝醉了,悄悄在她那里睡下,就沒顧得湯藥的事兒?!?/br>老夫人嘆氣,“多少家族都是毀在了嫡庶邀寵爭斗上,所以我們吳家一向重視嫡出的血脈。宗族那邊也必是得了訊息后來興師問罪了?!?/br>吳鸞也擔心,“那如今怎么辦?”老夫人思忖道:“老三還算是給咱們留了面子,沒有直接找上門來,就是給咱們一個處置的時間?!彼蚩鼖尩溃骸叭ゼ逡煌氪蛱サ乃巵?,給秋蕊送過去?!?/br>吳鸞呆了一下,“撲通”一聲屈膝跪在老夫人面前,“老祖宗,那是孫兒的血脈,虎毒尚不食子,孫兒不能眼瞅著這好好的孩子說沒就沒了?!?/br>老夫人也是不忍,“雖說庶出,卻也是祖母的玄孫,祖母又如何舍得了?可是一來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破不得。二來你也要顧念你媳婦的臉面?!?/br>吳鸞看向云絕,面帶祈求。云絕本是個看客,沒想到這里還有自己的戲份。見吳鸞和老夫人都殷殷地看著他,只能趕鴨子上架,清清嗓子道:“這規矩也是人定的。法外尚有個容情,更何況一條性命。依我說,族規要緊,但侯爺的血脈更要緊。不如將秋蕊送到鄉下的莊子里,對外只說是病了去養病。待孩子生下來,若是女兒自然沒人會盯著。若是兒子么,便先養在別處,等嫡子生下來,再將庶子認養回來,只說是義子,也盡可遮人耳目了。既是義子,雖然姓吳,但無所謂年紀長幼,又不影響嫡子的排序,豈不兩全其美?!?/br>老夫人落下淚來,拍著云絕的手,“好孩子,難為你想得周全,且有這份心胸。只是太委屈你了?!?/br>云絕心道,關我何事?要委屈也是那未過門的柳亦寒委屈,嘴上卻道:“沒什么委屈的,終歸是侯爺的血脈重要?!?/br>老夫人發了話,將秋蕊和玉柔都先看押起來,要趕在宗族的三爺進府之前,將她們送去鄉下的莊子。吳鸞舍不得秋蕊,卻也沒有辦法,只有趕去見秋蕊一面,想著寬慰寬慰她。云絕隨吳鸞出了老夫人的院子。二人在園子里遇見了玉柔,她不知從何處得到了消息,哭哭啼啼將吳鸞攔住,“好狠心的爺,您就不救救奴婢么?”吳鸞最怕女人哭,尤其是自己的女人,雖然恨她告密,卻也說不出狠話來,只跺腳道:“我的小姑奶奶,你消停點兒吧。這害人害己的事兒做得有意思么?你差點兒害得秋蕊一尸兩命,她與你能有多大的仇怨,你這么恨她!再說了,她肚子里是爺的種,你即便妒忌,也不能害了那無辜的孩子。爺還不夠寵你?將來由著你生一窩便是!”玉柔哭得臉上妝都花了,“孩子誰不會生?還是不摻雜兒的呢。奴婢雖與秋蕊不對付,但也不會想著害爺的孩子。奴婢親眼看到秋蕊與府里一個侍衛在假山后頭拉拉扯扯,后來得知她懷了身孕,便覺可疑。奴婢去問她,她一口咬定是爺的孩子,說是要偷偷生下來。奴婢知道爺最是面慈心軟的,又待秋蕊格外親厚,只怕那秋蕊哭訴一番,爺就會想方設法地保住她的孩子。所以奴婢才想著讓宗族的長輩來處置她。我沒想她死,只不過是不想讓爺稀里糊涂地替旁人養孩子?!?/br>吳鸞傻愣著聽著玉柔哭訴完,琢磨了一會兒才明白她在說什么,一怒之下揚起手,“你胡說什么?秋蕊自幼跟著爺,她的為人爺能不知道么?她怎么會給爺戴綠帽子?你那眼睛是用來出氣兒的嗎?你好好看看爺,爺渾身上下哪里像個烏龜忘八?”玉柔也豁出去了,低著腦袋撞到吳鸞的胸口上,用頭頂抵著他,“你打,你打!奴婢若是有半點兒瞎話,讓奴婢不得好死?!?/br>吳鸞被頂得后退了好幾步,氣得嘴唇直抖,揚起的手最后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趕來幾個婆子奉老夫人之命架著秦玉柔將她拖走。吳鸞一跺腳向秋蕊的院子走,邊走還邊拍著胸脯向云絕道:“秋蕊肚子里的絕對是爺的種,肯定錯不了,爺有這個把握!若說是流蘇、黛黛她們幾個也就罷了,但秋蕊絕對不會!她跟爺是打小的情意,比旁人都深厚?!?/br>及到了秋蕊的院門口,吳鸞將要跨步進院門時,就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