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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面她根本就沒有感受到強烈的疼痛。 這不合理呀。她神經又不遲鈍,她這人手上燙個泡都要大呼小叫的。 兩人正在大眼瞪小眼的時候,突然間一股暖流滑過,余秋又出血了,在床單上開出了一朵妖嬈的花。這種感覺是如此的熟悉,好像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會這樣。這感覺直接激得余秋抬頭問:“今天是幾號?” 何東勝不假思索:“3月21,椿分?!?/br> 余秋頓時眉飛色舞,唉呀,媽呀,她知道椿.潮帶雨晚來急的原因了,她來例假了。 她當然不會稀里糊涂到搞不清楚自己的生理期。她只是經常忙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搞不清楚每天的具體日子而已。 余秋喜不勝喜,立刻勾住何東勝的脖子,嘿嘿笑出聲:“我沒事了,正常的?!?/br> 說著她還往人懷里頭鉆。 年輕人去什么醫院???趁著天光好,趕緊叫jiejie繼續吸元陽。 何東勝立刻壓住她,皺著眉毛道:“你老實點兒,你來例假了還鬧騰?!?/br> 余秋呆滯了,這會兒才后知后覺。大姨媽雖然是位常來常往的親戚,可大姨媽在家的時候,她就不能在對唐長老下手了呀。 她頓時悲憤不已,感覺老天爺真是不幫她。她才剛吃了一回夜宵,再想來頓早飯都不能滿足她。 何東勝可不由著她瞎鬧騰。暖水瓶里頭還有熱水,經過一夜已經變溫了。他立刻兌了熱水,讓余秋好好清洗,然后幫她換上干凈衣服。 謝天謝地,小秋大夫雖然搞不清楚每天的具體日子,但她作為女性還是知道出門應當帶衛生巾這個基本道理。 何東勝順利從她的行李箱里頭翻出了衛生巾,讓她穿戴好,然后自己將床上的床單被褥一并兒搬下來清洗。 真尷尬啊,床單上開出了鮮艷的牡丹花,一開就是一大片。臟的床單褥子被拿下去之后,他又從柜子里頭取出了另外一套,趕緊鋪蓋好。 這一套明顯要比昨晚他們睡的薄上許多。何東勝又將被子墊上去,一半蓋一半墊,將余秋送進被窩里頭裹裹好,然后自己去洗床單褥子。 血這東西一旦落下去,假如不趁早清洗的話,很快就會咬住纖維,就再也洗不干凈了。況且倘若不一大清早趁著大家伙兒都沒起床的時候洗,到時候他可沒辦法再端出去。 不然他要如何跟朋友解釋,他一個大小伙子,怎么出了這么多血?假如說是痔瘡犯了,這標準,夠血流成河了吧?必須得去醫院做手術了。 余秋有些羞愧。何東勝端著洗好的床單褥子回寢室的時候,她忐忑不安地問:“你晚上怎么睡覺???” 床單還好,畢竟三月天曬一白天就能夠干??墒侨熳硬恍?,褥子很難曬干的,又沒有洗衣機甩水,難不成今天晚上就讓他這樣睡覺?這才剛出正月不久呢,京中的倒椿寒一來,這薄薄的被褥怎么扛得住。到時候會凍出毛病來的。 余秋犯愁,琢磨著怎么搞票給男友再買一床被褥送過來。 何東勝卻笑著安慰她:“沒關系,我這禮拜就去海南了。海南天氣熱,用不著這么多被褥?!?/br> 他話一出口,就發現女友臉上的神色不對了。 余秋咬牙切齒:“去海南,你怎么到現在才說?” 好啊,不得了了,學拐了。這是覺得jiejie睡了你,你就有恃無恐了?膽兒肥的很啊! 何東勝無奈的很:“我昨晚就想講的,你不讓我說呀?!?/br> 何止是不讓他說話,那個勁兒簡直要扯著他的rou,一塊塊吞進肚子里頭去。他一直知道小秋力氣大,完全沒想到她在床上的力氣更加不小。直到后面化成了一汪椿水,她才乖乖地由他主導。前頭的時候,可都是她說了算。 余秋吹胡子瞪眼,狠狠地一口咬住人,惡聲惡氣:“狡辯!” 沒錯,就是強詞奪理。狡辯,居然敢玩先斬后奏! 何東勝知道她鬧脾氣,只能一下下拍著她的后背。因為他剛洗過床單,手太涼了,所以他還特地隔著被子拍人。 這下子又叫余秋不滿,抓著他的手又開始咬起來。 何東勝就蹲在床邊,既不反抗也不松手,由著她鬧騰。 余秋發了半天火,就像拳打腳踢打在棉花上,根本找不到落力的點。 最后她只能狠狠的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惡狠狠地詛咒:“活該!到時候累死你。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以為海南這口螃蟹好吃嗎?天真幼稚,到時候復雜的關系能夠逼瘋的你,你連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你能跟老廖那家伙比嗎?老廖是正兒八經的國家干部,國字號開頭的!” 說個不好聽的話,雖然人們常講泛海沉浮,但實際上國家培養干部的成本也不低。所以實際cao作中,干部其實是受保護的對象,要允許干部犯錯誤。他們在一處搞砸了,給國家人民造成了巨大損失,政府的常規處理手段是先冷靜一段時間,等到輿情焦點轉移后再調任到其他地方當領導干部。 這樣的案例比比皆是。反正輿論的關注點持續不了兩個禮拜。反正一般闖禍了,壓不下去了,被推在前頭的都是臨時工。臨時工就是口萬能的鍋。 何東勝是什么呀?何東勝就是這樣的臨時工。他根本就沒有正兒八經的政治身份,他甚至連余秋這樣的333制干部都比不上。起碼余秋是發了文的,到時候真有事情鬧騰出來,她可以拿著文去討個說法。 何東勝就是叫人一句話,直接被差遣得東奔西跑。出了事的時候誰承認他呀,權力場上講究個屁的人情。他就是現成的反格命,他就是現成的走姿派。 這個二傻子,簡直就是一頭蠢驢,眼前吊著個胡蘿卜就以為自己有了奮斗的目標嗎? 何東勝由著她發泄,也不辯解。他就隔著被子摟著人一下下地撫摸她后背。 余秋卻氣不過,從被子里頭伸出了拳頭,一下下倒他的胸口:“你個傻瓜,讓你不要在官場上混的,你非不聽jiejie的話,叫你不去海南,你還偏要對著干,你干嘛聽老人家的呀?他又不給你發工資。你好好跟著jiejie回楊樹灣不行嗎?咱們開養兔場,咱們專門養兔子剪兔毛賣。胡楊他們都已經找到大學研究所研究出兔毛的混紡技術了。以后咱們剪了兔毛就自己生產出衣服,跟二小姐合作,掙得盆滿缽滿,不好嗎?” 何東勝一開始還好脾氣地笑著,聽女友斥罵。到后面,她提起二小姐了,他立刻拉下臉:“不行!” 當他是傻的嗎?二小姐賊心不死。他可不能給二小姐趁機做妖的機會。 余秋瞪眼:“你現在就是把機會拱手送到人前。你走了,人家會天天到我面前獻殷勤的,你就一點兒也不緊張嗎?” 何東勝拿額頭頂著余秋的額頭,鼻子蹭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