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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暗火洶涌:“小秋,我愛你?!?/br> 房間里頭的燈已經被余秋強行關閉了。朦朧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在他的臉上。何東勝的目光迫切又焦灼,嘴巴微微張著,就這樣定定地看著她,像是要看進她的靈魂深處一樣。 余秋有瞬間都覺得自己渣了,感覺自己好像古代在前朝受了氣的帝王,回頭進了后宮就找妃子瀉火,是怪不要臉的。 她嘆了口氣,埋頭進何東勝的肩窩,老大不樂意:“其實還好了,我已經想開了?!?/br> 她嘰里咕嚕說了孫斌跟程芬的事情。其實她真想開了,搞道德綁架這種事,她不是最得心應手嗎? 北田武、小川君還有蘇嘉恒,哪個沒有被她強行借著格命的名義忽悠過?這實際上也是一種道德綁架。只不過她的道德換成了格命大義而已。 余秋聲音悶悶的:“她還給我打了副手套,雖然我現在也用不上?!?/br> 這下子笑的人變成了何東勝,他拍著余秋的后背:“說出來不就好受多了嘛。沒事的,只要不是原則性問題,能伸把手的時候就伸把手?!?/br> 余秋抬頭瞪他:“現在還讓不讓我吃?” 何東勝猝不及防,直接被她捏到的要害,驚慌失措:“我們就不能好好說會兒話嗎?我還想跟你說——” 然而余秋可不給他機會,語言的巨人,行動的矮子是最要不得的。年紀輕輕的小伙子,趕緊拿出點兒行動力來。 夜風又輕又柔,輕輕拂弄著夜色中的人。天上的月亮也被那清風撥動了,叫人影映在窗簾上都搖搖晃晃。 過了驚蟄,眼看椿分,萬物復蘇,蟄蟲驚而出走矣,俱在土里頭拱來拱去。凍土叫椿風化雨泡軟了,于是無所阻礙的蟲兒探頭探腦得愈發肆意,大地叫光熱烘軟了,做好了椿播的準備。 貓咪也到了發椿的季節,一聲聲地叫喚著,焦急又迫切。因為得不到書解,所以那喵嗚聲愈發委屈,一聲聲的撩撥著人的心弦。簡直跟吃不到乃水而鬧騰的小孩子一樣,迫切的尋找母親的汝兒。 母親被鬧騰的不行,只得抬起身子,叫焦渴的汝兒叼住了乃頭。得償所愿的汝兒立刻大口吸吮,發出心滿意足的嗚咽。 叫椿的貓咪也入了巷子,兩團黑影在月光下扭成一處。喵嗚喵嗚的聲響不斷,一會兒它在上頭一會兒它又在下面,彼此追逐著尾巴尖,兩團影子始終不分開。 貓咪追逐的太過激烈,亮堂堂的月色都亂成了散亂的星光。 那星光或明或暗,都拖著長長的光亮的尾巴。顏色或白或紅,都是熱騰騰的燃燒的星球。星子或直直墜落,或橫掃蜿蜒,俱在暗夜中與大氣燃燒出熱度來,于是夜空也熱氣騰騰起來。 貓咪終于鬧騰累了,吃飽喝足的汝兒也發出了心滿意足的喟嘆。鉆透了酥土的蟲兒完成了翻土的準備。椿天,正是播種希望的季節。 一股溫泉浸泡著大地,夜深了,萬物俱寂。 月亮累了一宿,也疲憊地合上了眼睛。夜風靜悄悄,只小心翼翼撥弄窗簾,試圖看清楚人間。 何東勝醒得早,他習慣性早起。準備出去打一趟拳,好強身健體。 誰知道余秋也警醒的很。他一動她就不滿的發出哼唧聲,似乎不高興人形暖爐居然敢中途退場。 何東勝無奈,只好重新躺回被窩,輕輕拍著人:“沒事,睡吧,我陪著你?!?/br> 余秋得隴望蜀,蹬鼻子上臉,食髓知味地蹭了上去,嬌聲嬌氣:“我還要?!?/br> 何隊長又成了老婆婆,苦口婆心地勸她:“你——” 然而她已經直接壓了上去,不給他開口拒絕的機會不說,還直接往人耳朵里頭吹起,手腳也不老實。天知道她渾身酸痛的情況下是如何完成這些動作的。只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可以逼的人不擇手段。 何隊長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哪里是居心叵測的狐貍精的對手,很快叫她拿捏了要害,被她牽著鼻子走。 甫一上路,何東勝便覺道路泥濘不堪。他吃驚不小,昨晚上他可是用了小秋從東北特意帶回來的作案工具。按道理來講,不應該還有這么多粘稠的液體呀。 于是盡管狐貍精發出了不滿的哼唧聲,一向很警覺的唐長老還是堅持做了檢查。這一檢查不要緊,簡直嚇得唐長老三月天里頭都是滿頭冷汗。 出血了,好多的血。這個出血量,跟常規意義上的落紅好像不太一樣。 余秋也驚呆了,努力感受自己身體的變化。 夭壽啊,她當然碰到過同房大出血的病人,還有人到醫院的時候都已經休克了。不過那其中有的是入錯了門,走了旱路,造成直腸損傷破裂大出血的。有的則是因為傷到了蔭道后穹窿,直接破裂出血的。 無論是哪一種,余秋都不愿意發生在自己身上。這意味著她要去醫院處理呀。不僅僅是她丟不起這個人,更重要的是,現在男女之大防的觀念實在過于強烈。要是這會兒她出現在醫院,她跟何東勝估計都可以坐大牢了。為什么?非婚男女居然搞破鞋,這不是流氓罪是什么? 何東勝瞧她出血似乎沒有停止的意思,一張臉嚇得煞白又繃得死緊,咬牙下定了決心:“來,我給你穿衣服,我們去醫院?!?/br> 打死余秋,她都不愿意現在跑去醫院。開什么玩笑,現在過去就是此地無銀300兩。 何東勝滿臉嚴肅:“你還在出血,血止不住怎么辦?” 余秋有些崩潰,主要是她自己沒辦法完成自我體檢,她也搞不清楚出血點在哪兒,就沒辦法自我應對。 何東勝果決的很:“沒事,我們去醫院請大夫看看就好?!?/br> 余秋急了:“我怎么能去醫院?” 要是普通人,上醫院謊稱是夫妻,大夫一般情況下也不會要求查看結婚證??申P鍵問題是她這張臉太有名了呀,旁人一下子就能認出她來。 一點兒不夸張,現在國內最有名的電影明星知名度都未必勝過于她。最最要命的是,多少醫務人員拿著她的醫學教育紀錄片反復觀摩,不熟悉她才怪。 何東勝不假思索:“我們悄悄地去。要真鬧騰起來,你就說我強迫你的?!?/br> “強迫個屁!”余秋沉下了臉,“你發什么瘋呀?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呀?” 何東勝已經幫她穿好了上衣,表情無奈:“不管怎么說,總比你這樣淌血來的好?!?/br> 余秋哪里能聽他的話,立刻下意識強調:“可我不疼啊?!?/br> 說出這句話之后,她可算是從慌亂中微微收了神。假如說是嚴重的外傷,按道理來說,她應該會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蓪嶋H上她覺得還好。 沒錯,昨天晚上她當然感受到了疼痛??墒呛竺娴倪^程,她得說她爽到了。大約是□□熏心,不懷好意的時間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