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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學文學的話哪里能夠寫出那么多詩詞,主席自己就寫詩。 不學哲學的話,馬列主義著作怎么能夠真正理解,這就是哲學范疇。 不學外語的話那國家怎么開展外交,明明主席夏天還說外交部的年輕同志應該多學外語,不然就要受到老爺們的蒙騙。 主席要記住自己說過的話不能前后矛盾,不然的話大家伙兒會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反正主席說一條,他就有話回過頭?!?/br> 哎呦喂,那個噼里啪啦滔滔不絕,廖主任都覺得自己長見識了。小兄弟果然能說,要不是當著主席的面,他不好繞過去,他真想好好拍拍小兄弟的肩膀。 就是嘛,這些話他也想說來著,他這段時間全心全意搞學習,可是思考了不少問題的。 余秋更是要暈過去,感覺自己已經可以幫林斌準備好紙錢,好歹讓他去另一個世界,能夠隨時掏出錢來買紅燒rou吃。 這些都是什么人啊,她都忍不住同情這個國家的領導人。 好歹也是八十多歲的老人了,干嘛這么想不開,把這群家伙攏到面前,要是把他氣出個好歹來,多少腦袋都不夠砍的。 何東勝安慰余秋:“你莫慌,我看主席心情不錯,主任跟那位同志說話的時候,主席也沒有發大火。主席還問了我當時備考的情況,我也老實說了,我高中畢業回鄉之后,沒有完全丟下書本,做完了農活有空的時候就翻翻,感覺還能學到新東西。所以高考的時候雖然沒有完全脫產,但也還能應付?!?/br> 余秋焦灼難安,何東勝的話并不能安慰她。人到了一定的地位,喜怒不會輕易擺在臉上的,說不定這回他們就觸了逆鱗。 “真的沒事?!焙螙|勝握著余秋的肩膀,“你要有信心,主席還留了大爹住下來。今天太遲了,后面他還要跟大爹好好談談?!?/br> 余秋捂著臉,懷疑這是留了個人質。 她忐忑不安的過了整整三天時間,要進12月份了,居然還活著的林斌又匆匆忙忙跑過來跟她道別。 他要去南方啦,他要好好見識一下楊樹灣是不是吹出來的。要真這樣的話,他也要在他下放的地方這么搞。 嘿,他在水池子里頭種的香菜已經發芽了,瞧著挺像那么回事。 余秋哪里還耐煩聽香菜的事情,她只兩只眼睛瞪得大大,舌頭打哆嗦:“你……你要去楊樹灣?” “對呀?!绷直髿g天喜地,“聽說這會兒楊樹灣可熱鬧了,我一定要跟著好好去看看 ” 余秋要暈倒了,年輕人,jiejie說的重點不是你,是你跟著的對象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瑤非魚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閃閃喵 25瓶;伊麗莎白素貞 20瓶;taylor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見到女神啦 余秋覺得工作人員要瘋了, 或者說整個領導層集體都得瘋掉。 開什么玩笑啊。80歲的老人久病纏身,他的肺心病要嚴格注意氣候變化, 一旦肺部出現感染, 他很快就會發作, 情況加重。 對, 南方宜過冬,可前提要看是什么樣的南方啊。 像楊樹灣這樣的, 挨著山貼著水,一進小雪天,寒氣順著水氣一塊兒往人身體里頭鉆, 比北方的干冷更加讓人頭痛, 那是真正意義上的滲透入人骨頭縫中。 冬宜養藏,真要出門走走的話, 待到春暖花開的好時節不行嗎?為什么非要天寒地凍的時候出發? 余秋又開始心疼王老先生,人家這位大管家才剛開過刀,就得絞盡腦汁攔住想一出是一出的老小孩,這也太不容易了。 想都不用想, 王老先生他們肯定不同意。 林斌得意洋洋:“李老先生早就猜到啦,王老先生電話是打不通的?!?/br> 說著他還學起了話,“他就是太愛cao心,養病就好好養病嘛。其他人是手斷了還是腿斷了, 就不會做事了嗎?” 這小子學個話也跟唱京戲一樣,還甩著袖子走起了步,活像在戲臺上扮演什么角色。 沒等余秋反應過來, 那步子居然一路嗆嗆嗆出了辦公室,頭也不回地跑了。 外頭還有王老先生的警衛試圖要攔住人:“別別別,老先生找你呢?!?/br> 林斌這會兒卻精明了,曉得一找就走不了人,他二話不說立刻折回頭,沿著另一條樓梯跑了。 一邊跑,他嘴里頭還一邊喊:“讓老先生好好養病啊,冬天是養病的好時候,養好了病春天就舒服啦?!?/br> 余秋就看著平常幾乎不出病房門房王老先生叫人攙扶著出現在病房門口,嘴里頭還在喊著:“小林——” 林斌生怕自己不忍心,居然兩只手直接捂住耳朵,兩條腿跑成風火輪,毫不猶豫地溜了。 王老先生急得厲害,又沒法子自己追,只能一個勁兒地催促守衛:“快攔住啊,你們還愣著做什么?你們怎么就能讓他走呢?” 這個他,也不曉得究竟說的是林斌還是李老先生。 病區門口走進來兩個頭發灰白的老頭兒,瞧見王老先生的樣子,他倆就笑:“這又是哪個猴兒???” 王老先生已經急得變了臉色:“你們怎么不攔著呀?” 兩人都是茫然的神色:“攔著什么呀?” 王老先生難得上臉,這一回卻是臉都紅了:“南邊,這個時候怎么去南邊?” 兩人愈發茫然了:“誰去南邊呢?” 這話自然不能在門口說,王老先生只得又回了病房中。 房門關上,一扇門隔離出一個外人觸碰不到的世界。 余秋現在是連崩潰都懶得崩潰了,她想起了那句名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她還能怎么滴呢? 來京中的第二天,或者是說天一亮,余教授跟何東勝就直接坐著火車又回去了。 余教授得給學生上課,一來一回就是一個禮拜,缺課久了不好。 何東勝得回縣里頭主持工作,他雖然掛著委員的牌子,也不是什么副職,但大隊書記還被主席他老人家留著說古,他這個年輕的少壯派,當然得早點回家干活。 余教授走的時候,有點兒不敢看余秋的眼睛。這世界對善良的人太過殘忍,尤其是善于自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的人總是活得過于艱難,因為會常常自責。 余秋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余教授,不同的時代,不同的成長環境造就了不同的人生觀。成年人的世界其實很難強求對方三觀與自己一致,而且可能也完全沒有必要。 唯一的問題是,既然大家都走了,憑什么又丟下她??? 王老先